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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長的故事,大大感慨,“呵,這倒奇了,一個人為了愛戀竟能做出這等事。我認蘇掌門並不是個愚人,哪知……哈,真是不可理喻。”
對於天機堡的蘭陵氏來說,天性涼薄的他們從來無法想見,有什麼感情能讓人拿出家族傳譜,奉上忠誠。因為……
蘭陵家的人,天生性子中便沒有“愛戀”。這可以說是生理或是心理的缺失,卻也可以說是天賜的禮物。他們既沒有享受愛情帶來愉悅的機會,也不會被愛情的毒藥迷幻心智。所以即使蘭陵緒生性風流,卻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情;即使蘭陵緒喜結交奇人異士,也沒有在碰到丁小羽這個靈動灑脫的女子時便亂了陣腳。
這,才是真正無情的天機堡。
蘭陵緒笑道:“蘇汝嬌迷戀九方漓容而不得,這讓她對九方漓容原本的真情變成了佔有的慾念……而她心底又是懼怕九方漓容的,兩者衝撞之下,蘇汝嬌自以為是的真心,早就不是真心了……”
“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她敬畏而又想要佔有的男人罷了……”
蘭陵幻若有所思地點頭,“迷戀一個人總歸太過可怕,還好我蘭陵家的人沒有這等勞什子感情……”
說罷,她與蘭陵緒都笑起來。這時一名下屬來報有信。
蘭陵幻從椅子上站起身,理了理袍子,“大約你姐夫來信了,我去外間瞧瞧他有無帶什麼好訊息回來。”
失羽
花了兩日回到雋霄山莊後,四天來九方漓容周圍的氣壓漩渦越來越像黑洞。
六天了,丁小羽彷彿人間蒸發般沒有任何訊息。
雁螭站在九方漓容旁邊十分忐忑,這個從未失手的左使感受著如山壓力。他試探地問:“主上,你兩日未進餐了,是否……”
“餓了自己吃。”九方漓容看完一封諜報,冷笑著扔開,想了想什麼,又皺起眉頭。然後他瞥了眼門外的明霄臺,“進來。”
一個暗紅色衣衫的人進殿跪下,“主上,有訊息了。”
九方漓容雖然仍無表情,卻豁地一下從金椅上站起:“在哪裡?”
紅衣人不敢說話,稍稍為難地看了一下雁螭。雁螭見此就心緊了緊,“韋笑,你快說!”
紅衣人聲音比方才更為難,“萬青崖頭,發現了……右使的馬,和刀鞘。”
“哐!”青銅玉案被掀翻,所有文書全部滾落,零散一地。九方漓容的笑上盡是戾氣:“你這是說她跳了崖了?”
紅衣人立馬俯身下去,“數下不敢私斷!崖,崖頭還有血跡……”
“什麼?”九方漓容頓時笑意全無,“還有什麼?”
紅衣人道:“還有一隻鑲了珍珠的鐲子碎在旁邊。”
一陣風過,殿上再無九方漓容。雁螭連忙跟著出去了。
與此同時,與萬青崖想去不遠的素羅河邊的山洞裡傳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你孃的!要痛死人了!”
丁小羽靠在石壁上怒視著正在給她換臂上草藥的人,“你到底會不會醫人!”
被呵斥者面容冷豔無方,男子打扮,烏紗作冠,一身火豔紅衣,雖有破損,卻仍襯得其容顏絕美,神色中是高高在上的譏誚和戾氣,“我能醫你已是你三生之幸,你竟膽敢疑我。”
“豁,”丁小羽瞪圓了眼,“你以為你是公主啊!說什麼‘膽敢’,瘋婆娘——啊!”
“再出言不遜你就死在這裡吧。”豔衣人面色不善,“你怎麼知道我是個女人?”
丁小羽冷哼,“你沒喉結,面容也過於豔美。”
“面容?”豔衣人笑,“我家十二子女皆是高顏麗容,不分男女都如此出彩,你可真會認人。”
丁小羽瞪她:“自戀狂,你叫什麼名字?”
豔衣人瞥她一眼:“你不配知道。”
丁小羽冷冷地笑:“感情老孃在萬青崖上救回個白眼狼,還害我丟了山莊裡孫師父給的黑瑪瑙珍珠鐲子,手也斷了,真可惜了。”
豔衣人眉頭一皺,卻輕笑著掩飾,“沒人要你來救!”
實情是,如果丁小羽不救她,她已被追殺她的人逼死在萬青崖上。
三天前,丁小羽風塵僕僕從沙洲逃出,東行二十里轉道向北,又由南目山下轉往東,途經萬青崖的時候是夜裡,崖頭上十三個褐衣人正圍攻一個烏冠紅衣的豔麗少年。少年手執紅線銀針冷笑以對。
丁小羽心中一驚,哇奧!東方不敗!於是忍不住勒馬來看。
之間豔衣紅袖飛舞而起,褐衣人也齊齊攻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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