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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羽神秘地輕聲說:“你聽——”
九方漓容無語,這女人是不是腦子不聽使喚已經不怕死了?……
他凝神,極遠的地方有叮咚水聲。
丁小羽拉拉他的袖子:“那是哪裡?有沒有魚?”
九方漓容笑的清風雅興:“絕命泉。魚沒有,人倒有很多,過去看看麼?”
丁小羽臉青,咽口水,搖頭,咱對死人沒啥興趣……
“九方。”
“嗯。”
“你什麼時候開始練功?”
“等你吃飽。”
“吃飽了。”
“那開始吧。”
“你練功的時候我幹什麼?”
“你也練吧。”
“……別開玩笑,你很無聊。”
“你幹什麼關我何事。”
“那我打擾你讓你練不好。”
“你可以試試,我決定練不好就不出去。”
“那豈不是要餓死?”
“練功的時候消耗小,五天不吃也沒事。”
“……我敗了,九方你愛怎麼練怎麼練,我還是睡覺算了。”丁小羽斂過大裘裹住全身,惡狠狠地:“九方漓容,警告你別碰我,不然你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九方漓容嘆息:“本來就見不到,小羽……這是地下。”
“……”丁小羽怒目中。
九方漓容支起身,手上轉出一柄白玉短蕭。
丁小羽眼睛一亮:“這不是碧骨劍麼!”
點點頭,九方漓容把碧骨劍遞給丁小羽。
丁小羽接過,忐忑不安地問:“給,給我幹什麼?”
怔愕間,九方漓容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就把丁小羽攬進懷裡,像抱嬰兒一樣把丁小羽抱住。丁小羽完全呆住,心跳都要停了,心裡就閃過了一個念頭——
吾命休矣!
九方漓容看出她的心思,妖冶的笑促狹起來:“不是要睡覺麼,靠我近點才不會被玄冰的寒氣凍死。”假的。
丁小羽掙扎:“我,我都有這大裘了,放,放我……”一張俏臉通紅。
九方漓容面色不變:“我不。”
他的笑容純淨而美好,讓人很難聯想到他是個談笑間殺人於無形的魔頭,丁某人十分沒骨氣地迫於美男的威壓,只好就範,問:“你練你的功,抱我做什麼?”
九方漓容自然不會告訴她是因為她能讓他練功提速,只是很輕巧地問:“我都把碧骨劍給你玩了,小羽,讓我抱一下都不行麼?”眨眨黑曜鳳目。
丁小羽吸吸鼻子,孃的,要流鼻血了……抱就抱吧別放電成不……丁某人不要命地在九方漓容的懷裡縮了縮,睡實在了,把玩著碧骨劍的原型玉簫,漫不經心的說:“碧骨劍又怎麼了,也不過如……”
等等。丁某人把玉簫拿近了些觀察,赫然呆住。
九方漓容沒聽見她的下文,奇怪地低頭,卻看她一臉驚愕,不禁問:“怎麼了?”
丁某人抬爪一指白玉簫,之間上面刻著兩行小詩:“青霄但曉碧落寒,淚瀾蒼天莫如初。”她試探地問:“聽瑤蘭說,煞血刀和碧骨劍除了色澤與柄處質地不同,其它地方都相配,是不是?”
九方漓容點點頭,心間閃過什麼,皺眉問:“難道你毀的那柄煞血刀有什麼問題?”
丁某人眼睛放光:“和白玉作配的是什麼啊?”
九方漓容正色:“自然是紫玉。”
半晌後,內殿深達百米的地宮裡,響徹了丁某人歡快的嚎叫:
“嗷——我又發了!運氣來了真是擋也擋不住!發了發了發了啊啊啊!——呀。”
丁某人被九方漓容一把掐住脖子,什麼也叫不出來了。
九方漓容見她噤聲,冷哼一聲鬆開手,“說清楚。”
丁某人大口喘氣,因為興奮也沒有追究九方漓容的過激行為,心花怒放地說:“薛勝看見了那把煞血刀被我灌水毀了,那一把是假的!”
九方漓容一怔,微慍:“你現在才知道的?”還是早就在騙我?
丁某人點頭點頭,伸手探到懷裡摸啊摸,摸出了那塊當初系在薛夏梅身上被她扒搭下來的紫色玉墜,遞給九方漓容,然後把一系列經過原封不動全講了出來,然後又拿手上的白玉簫靠近那紫玉比較,一直問:“看吧,是一對吧,果然是一對啊,這紫玉是不是煞血刀的原型?”
九方漓容實在有些沒料到,自己弄不來才決定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