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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道,“對,心急幹什麼?越急越亂。”
他就是急了,惱了,怒了,才著了庶兄繼弟的道,被皇上不喜,被族長斥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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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賴雲煙聞言拿帕攔嘴的手都僵了。
魏瑾泓看著她雪白手指旁邊的紅唇微眯了眯眼。
她今日嘴唇抹了胭脂,過豔,豔得就像燒得過旺的火。
聽聞京中密友已回,本打去京中找人說話的賴雲煙這時原有的好心情瞬間就沒了。
“有幾個月了?”賴雲煙想來想去,也猜不準賴遊是什麼時候做的這事。
“一人五月,一人三月。”魏瑾泓別過眼,看向了她身邊的玉瓶,不再去看她的臉。
她半晌無語,他再朝她看去時,見她拿手支著頭,額上有了細汗。
“叫大夫。”他起身去了門邊,朝小廝說了一聲,就大步回了原位,把她抱了起來。
她一路都沒說話,只是死死地咬著她豔得似烈火的唇,頭上的虛汗越來越多。
一路的丫環見此狀,已嚇得軟了腳,奔走相告,抬水拿帕的人忙成了一團。
這廂魏瑾泓放了她到床上,剛放她到床上,就被她緊緊地抓住了手,“魏大人,我眼睛又全不見了。”
魏瑾泓拿袖子擦了她臉上的汗,閉了閉眼,這才靜下了心,道,“不用急,方大夫就來。”
她的手鬆了下來,魏瑾泓下意識手一緊,又重抓住了她的手。
“全看不見了,”賴雲煙苦笑道,“怕真是得瞎了。”
“不會。”魏瑾泓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冰冷一片,就跟當年他們決裂時,她臉上的溫度一樣。
“絕不會。”他心不在焉地說道著,眼睛往門邊看去,嘴裡的聲音微緊了一些起來,“大夫怎麼還沒來?”
跪在門口的春暉爬了起來,跪到了大樹下爬了上去打量了一會就利索地爬了下來,再跪回門口恭敬地朝他道,“就來了,到大院門口了。”
方大夫進來把了半天脈,還點了火摺子在賴雲煙的眼前試探了半晌,火光映紅了賴雲煙的眼,也燙出了她眼睛裡的眼淚,但賴雲煙的眼睛還是在茫然地隨著他們說話的聲音轉動著,而不是隨著她眼前的火光。
“再過幾日看看。”方大夫開了藥方後,朝魏瑾泓拱手苦笑著道,“不才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過了兩日,賴雲煙還是能與下人說笑,便是魏瑾泓來看她,她時不時也能譏諷兩句,無事人一般。
但魏瑾泓見她被下人扶著坐下後,就輕易不走動了。
她連去拿茶杯的次數也不像以往那般的多,謹慎至極。
賴震嚴聞訊趕來,不多日,魏瑾泓回了京城,從宮中請來了聖醫。
什麼法子都試了一遍,賴雲煙的眼睛還是沒有好轉。
這時京中魏府裡祝慧真已有孕,魏府裡出了這樁大喜事,魏母便什麼好東西都往她那裡賞,賴雲煙這邊,魏母只是悄無聲息地把崔家的庶女送了過來,且說好了,沒生孩子之前,只是個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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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侍妾一到;賴雲煙就讓人把她送到了魏瑾泓的外院去了。
這人本來要放在內院才好;但內院同時也是她的地方;她就沒動這手了。
她眼睛全瞎的事,不多時就被傳了出去。
這廂很快到了她母親忌日;賴雲煙未回賴家,不過魏瑾泓已提前一天到了賴府,到第三日才回來。
賴震嚴令身邊之人來與賴雲煙報了話;說姑爺昨日全日都與他一道,從清晨的忌拜到下午的法事都盡了半子之責;想來他們的孝心娘泉下有知也是知曉的。
這話外之音,就是宋氏的那場法事沒有做成。
魏瑾泓都替她去跪靈堂了;要是賴遊再在其中有所動作,那就是魏家的大公子都跪了一個妾;想來這事賴遊就算有著欺宗滅祖的膽,也不敢做這種會把自己完全交待了的事。
要是他真敢,賴雲煙想這事也就好辦了。
她的眼瞎,正等著這呢。
只要她眼睛一日不好,賴遊那因小妾毒打嫡女的事就消散不了,賴遊的對手,隨時都可因這事參上他一本。
賴府祭拜之事過去後,賴游去了魏景仲的德宏書院,在其中住了幾天,據說相談甚歡。
不多日,魏景仲給賴雲煙送來了一些禮物,其中說還有賴遊給她的一些,管家傳了他的話,話裡行間的意思就是天下間無不是的父母。
京中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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