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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也是不容她的,魏崔氏與他一起算計她,怕是得了他許的好處罷?拿了他不少銀子罷?她得他的好處之前怎地不想想,他的好處是那麼好拿的嗎?
他是廢太子的人啊,這老夫人真是太糊塗了。
而她的糊塗,上世魏瑾泓是知情的,這樣一個能毀三代的糊塗母親,他這世還是一樣的保著護著,賴雲煙只能感嘆一聲他真是個孝子。
旁的,她真是無話可說了。
廢太子這次是非要魏府站在他那邊不可了,魏家怎麼決擇,那是魏家的事了。
她是定要保全兄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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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震嚴那邊接到賴雲煙用母親給她的血玉,看過她的信後,就把他的那塊血玉拿了出來,合成了一塊,交到了蘇明芙手裡。
當天早上,他把剛弄到手的路引交給了她,當城門剛剛開啟那刻,蘇明芙帶著長子賴煦陽離開了京城,攜兄妹倆之信與任家玉佩,遠赴江南。
那日早上的馬車內,賴煦陽抱著無聲哭泣的母親,輕拍著她的背,不斷地安慰她,“無事,無事,過不了許久,爹爹就會來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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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仲病了;那天下午,方大夫被人從賴雲煙這裡請了去。
方大夫去之前,賴雲煙跟他面對面談了一會。
給魏景仲看完病後,方大夫就走了。
賴雲煙讓他去找他的師傅也好;回江南也好;喜歡哪就往哪去。
這京中;是呆不得了。
方大夫受了舅父的恩情,便一直呆在府中幫她;她也不願盡受了他的恩;還要損了他的壽。
她把話攤開了說,說得坦蕩,方大夫跪下給她磕了頭;從魏景仲那裡回來後,跟賴雲煙說了他的病情,便留下一些藥,帶了包袱,去了門邊,跟著任家來接他的人走了。
任家那邊沒有太大的事,任金寶只比賴雲煙更謹慎狡炸,他的金銀之物從不留在京中,哪怕是被人端了窩了,損失的也是檯面上的銀錢,倒是無須太怕。
現在怕的只是她兄長受牽連。
賴雲煙在信中與他說了,這事他可酌情告知皇上。
當告密之事涉及賴遊,也是整個賴府,另外,還要帶上整個魏家……
這大義滅親的事,真是千難萬難,只能兄長去做這個決定了,事到如今,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黃閣老那邊也不再透訊息出來,這時他已沉寂。
賴雲煙想想,也是能明瞭他的態度。
一邊是太后與廢太子,另一邊是皇帝,他要是想不露出狐狸尾巴,最好是這時一聲不吭,自讓人唱他們的大戲,他當他的無用王爺,等風平浪靜了,再出來幹那右手銀左手金的買賣。
但她上世與黃閣老夫婦是知已,這世卻不再是了,她入京後,也只與他們買過幾次訊息,也根本不知他們成了什麼樣的人。
他們那個世子,更是一點訊息也沒透露出來,她也不知這家子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的。
要是這對深不可測的夫婦不再逍遙度日,而是插手朝局……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賴雲煙覺得這京中就不再是她能呆的京中了。
她三世為人,很是明白有些東西,就是她十世為人都對抗不了的。
事情要是再有波動,時機不對,她就要走。
她這種機會主義者,從來不是跟天爭跟命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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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仲倒下了,魏瑾泓不再回青修院,那廂賴遊在賴府那病突然就好了。
賴震嚴下藥之事,被賴遊當作了把柄。
賴三兒回報此事後,賴雲煙仰天大笑了好一會,笑得眼淚流了滿面。
這人世啊,真是太奇妙了,多荒謬的事情都會發生。
父親次次要他們的命,兄長狠了又狠,終於下定狠心要把他圈住了,哪想,卻是中了他的計,然後被他拿捏住了。
經過這次,想來兄長是真的死了心吧?
不算太早,但也不算太晚。
魏景仲重病,賴遊入府探望,那日,賴雲煙去了寺廟為魏父祈願上燒。
寺廟內,賴震嚴與賴雲煙道,“我走不得,我有官職在身。”
他要是走了,就是罪官,逃官,一生都毀了。
“我知道。”賴雲煙很冷靜,一一與他道,“人,銀兩,都給哥哥留下,實在迫不得已,你帶人逃。”
“不,賴絕跟三兒他們你帶走。”
“他們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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