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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表現得太過歡喜。
魏瑾泓沒再出聲,一提步就大步往外走。
賴雲煙緊隨其後,送到門邊,聲聲叮囑他道,“您莫要太勞累了,早些回屋歇息。”
假惺惺地說過後,魏瑾泓這時已帶了此時站在外院門口那的小廝走了。
他們走後,賴雲煙趕緊拿帕擋住了嘴,“噗嗤”一笑,真真樂出了聲來。
這人,總算是被她擠兌走了,她可算是能睡個好覺了。
改明兒他要是再不識相,夜夜都要歇在她睡的屋中的話,看她怎麼對付他!
她是暫時沒本事遠走高飛,但刺刺他,讓他跟她共一室時覺得呼吸都困難的能力還是有那麼幾分的。
這夜半夜,魏瑾泓還是回來了。
賴雲煙被驚醒,緩平著呼吸聽他上了床,聽了半晌,見他沒什麼動靜了,這才稍稍安心,繼續睡覺。
只是這次,她不敢再深睡了,改成了淺眠,還摸了帕子在手中,只等那邊一有那動靜,就一把嘴掩了,把睏意擋了。
她可不想在魏瑾泓面前面路真正的倦意,免得魏瑾泓一看她攻擊力減弱,就又不知道會出什麼鬼主意趨她防備不及時算計她。
這日子,真真是累,不過,也不是那麼乏味,往那好裡想,這個中細節裡,何嘗會缺少趣味?
如她所料不錯,魏瑾泓這人重來一世,怕是要把最終會毀了魏家的那些最後會拖他後腿的枝根旁葉給摘除了罷?
如此,她可有得是熱鬧瞧了,這種當口,她不走也罷,看看熱鬧也是好的。
說來,那一世,他最終官拜丞相又如何,他不過以一已之力上去的,能幫他的,全被他的對手們全弄死了,他們賴家更是不遺餘力地讓魏家吃口飯都得想想有沒有被下毒,而等魏瑾泓一死,魏家也就垮了。
賴雲煙不知道那一世的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沒了,不過就算死了沒了又如何,只要她兄長還在,魏家最終會被賴時家吞噬。
按她兄長的性子,他最終會找了罪名栽到魏家人的身上,最後,一個魏家人也逃不脫罷?曾經最風光最負盛名的魏家人成了最低賤下等的罪奴,真真是有意思極了。
她現在光想想那結果,都會喜得從夢中樂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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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早上醒來,魏瑾泓去了外屋洗漱,賴雲煙讓丫環端了水進來在內屋淨臉,一番梳妝打扮後出了內屋,見魏瑾泓還未走,這時小廝也在,賴雲煙便笑著出了聲,道,“大公子,可是要一道與娘請安?”
“不去了,你替我給娘說一聲。”魏瑾泓接過蒼松手中的茶,輕抿了一口淡道。
“是,那妾現下就走了。”
“嗯。”
賴雲煙朝他一福身,帶了梨花前去,讓杏雨看著屋子。
杏雨暗中得了賴雲煙的囑咐,知道這府裡,有暗中的人在打她們大小姐嫁妝的主意,再看姑爺與大小姐都是分床睡,感情也沒有以前那般好了,便心中也對這高高在上的姑爺有些暗防起來。
男人翻臉起來有多冷酷無情,她在自家親爹那早見過了,她爹拿了她賣身的錢討了小妾,小妾一生了孩子,他便讓那小妾把她病在床上的孃親氣死,來府中朝她討錢不能,還把她打了個半死。
若不是小姐,她便也被他打死了。
想來,現下小姐能靠得住的,確也只有嫁妝了,而這放在魏家的嫁妝,定要死死看住了才成。
杏雨一直站在圓門的角落垂首不語,魏瑾泓走之前掃了這站在角落不聲不響的丫環一眼,帶著蒼松翠柏去翰林院。
路上,蒼松奇怪地問,“大公子,少夫人怎會讓那個怪里怪氣的丫環伺候?”
“是啊,”翠柏也奇怪地撓頭道,“跟她說話,三句答了不一句,那一句聲音還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對,對,對,”蒼松連連點頭,“天天板著個臉,跟誰欠她三百兩銀似的,我看她手腳也沒多快,大少夫人怎帶回來這麼個丫環伺候?我先前還想她是有多好,才讓夫人求了賴大人帶回來。”
“哪想,不過如此。”翠柏補道。
“是,不過如此。”蒼松附和。
魏瑾泓聞言未語,臉上神色未變,帶著他們不緊不慢地往前院走去。
是有多好才讓她求了人帶回?那丫環也沒有多好,不過就是為了給她出口氣,明知是條死路,但也連命都不要,也要替她出口氣罷了。
她最愛的,就是這般人物,因著這兩個為她死的丫環,她撇下以後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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