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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
祝王妃沒料她這把年紀還這麼輕浮,頓時哭笑不得。
趁她啞口,賴雲煙轉向了上座的岑南王,收斂了臉上的笑,肅言道,“王爺可知寧國和又金國來人的事?還有我宣國陸續到達的難民會有多少,王爺心中可有個數?”
這廂陸續有人到達西海,有宣國之人被帶去問了話,轉頭就分到了戶部和兵部,經手之事全避及了魏瑾泓。
魏瑾泓的拓地之功,不出幾樁事,眼看就要被皇帝欲要漸漸摸平,往日有事,皇上必傳魏太傅進宮,現下卻不傳得那麼頻繁緊密了。
魏瑾允被皇帝傳著見了兩次聖駕,但魏瑾允是個寡言少語的,便是對著皇上也沒幾句話說,皇上問一句,他能答一字就一字,答不上的,回之三字,“小的不知。”
他沒有官職,也沒官權可收回,皇帝暫也耐他不何,且平地因陸續到達的人漸有不明朗之勢,他也無法全力拿捏魏家,便也只能壓一次算一次。
皇帝也向魏家傳過魏世宇,可自城門被炸後,那位傳聞是魏家下一代家主的人被魏瑾泓告知去了深山尋跡,再也不見其人了。
他帶著一千人消失了,整整一千人。
皇帝自知魏瑾泓是學起了賴氏的那狡兔三窟,但他防著壓著魏瑾泓,這時也無法叫魏瑾泓把那進深山尋跡的一千人給叫回來,只得與魏瑾泓暫且這般僵持著。
魏瑾泓少了官務,呆在府中的時日便長了些。
有了賴雲煙的話,他用膳蒼松帶了魏世朝過來用膳,他便不置可否。
用膳次數多了,魏上佑見著祖父比頭兩次要好多了,他不再哭鬧,有禮有節起來,依稀也有魏世朝當年的靈動可愛。
可有著他父親的前車之鑑,興許也是魏瑾泓這些年理智太久,一個人但凡不動私情太久,便也忘了怎麼動情,看著日漸顯出幾分聰慧出來的嫡孫,魏瑾泓少了當年看著魏世朝那千護百愛的心。
父親溫文爾雅之態一如當然,但幾次相處,魏世朝知道了現在在他面前的這個父親對他缺少了往昔的溫暖愛護之情。
對於父親,他恭敬如往昔,但父親對他的那份陌然還是影響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不可能再像以往那樣能自然而然地與他親近,哪怕恭敬,那恭敬中已然讓父親隔出了距離。
魏世朝自然不敢去問魏瑾泓太多,只敢私下問蒼松,“我無用之事,已讓父親失望至此?”
蒼松思量頗久,鄭重對魏世朝道,“有些事,與大公子無關,大公子不必想得太多,他是父,您是子,無論如何這父子之情斷然是不會斷的。”
他言下之意是想讓大公子不必多問,只管抓緊了時機與老爺好好處著就是,結果斷然不會差。
其實有老爺在,他總歸是要給大公子謀條路的,老爺怕的就是大公子知道有後路可退,更會日益漸差。
大公子所不知的是,老爺對他最大的失望是他讓夫人都失望了,想著夫人都不看好他們唯一的兒子,老爺不知有多難受。
前些日子夫人在府中那幾日,有次蒼松子夜進來傳事,靜謐的房門邊,他聽到老爺低低求著夫人,讓她別生大公子的氣。
老爺先前對他的怒不可遏,現在的陌然,不過都是愛之深責之切。
☆、190
190
盛夏一過即將迎來涼秋;其中皇帝又派了一次人馬過來攻擊;但這時各國進入西地的人數加多;來跟宣國搶地方的人也多了起來;對於佔山為王的岑南王;皇帝也有些有心無力。
岑南王佔得先機從宣國脫離了出去,折損在皇帝那的一萬人馬,皇帝也沒全殺,只殺了幾個領頭將領,其它人收攏;但岑南王的人豈是能輕易收攏的;等皇帝一鬆懈;幾批人馬全跑了回來,不想跑的也怕留下來遭皇帝懷疑;跟著一起跑了回來。
皇帝給岑南王白養了幾個月的兵。
賴雲煙收到訊息,笑得打跌。
但岑南王又多了人馬要養,有利有弊,大世子又過來了問了賴雲煙一次她預估的日後形勢,賴雲煙搖頭道,“地裡的事,都是看老天爺吃飯,我這裡也是聽老家人說的這兩年不太平,我又是個愛瞎擔心的,甚喜防範於未然。”
“那個老家人……”大世子抬眼看著賴雲煙。
“他以前是建都文家的人。”賴雲煙坦言。
建都文家?以前出過天師的文家?
“小侄知曉了。”大世子舉手。
賴雲煙點頭,淡道,“小心使得萬年船,國師所說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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