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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
琴姨娘柔柔順順的笑了笑,道:“回太太的話,我也是擔心畫兒妹妹,就忍不住過來了。若是不來,我在我院子裡待著,也只是擔心。”
棋姨娘也趕忙跟著附和:“琴兒姐姐和畫兒妹妹一向感情好,我就猜著琴兒姐姐肯定是坐不住,定是要親自來瞧了,守著畫兒妹妹才放心。”
書姨娘則在一旁笑著,顯得有些不合群。她是琴棋書畫裡讀書最多的,算是半個才女,才女自然有些清高的骨氣,不屑於那些趨炎附勢之事。
候婉雲也笑道:“素日裡幾位妹妹感情是極好的,處的也融洽,真是再好不過了。我瞧著琴姨娘也就是這幾日生產了,說不準也能給咱們姜家添個大胖小子呢!”
琴姨娘一聽這話,臉色略微泛起了潮紅。她何嘗不想生個兒子呢?同為一道進大公子院子伺候的人,畫兒為何就這般好運氣,先她一步懷了身子,還懷的是男胎,將來母憑子貴,畫兒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可自己的肚子就這般的不爭氣,不但遲了人家一步,還懷的是個女兒。將來生下來,是個庶女,還旁行老二,上有薔薇生的長孫女,自己這女兒定是不受重視的。論起福氣,終究是讓畫兒把自己的福氣都搶走了。琴姨娘每每想起此事,就覺得心中鬱結,如今候婉雲提起這事,叫她心裡不舒服起來。
“大奶奶說笑了,我哪有這福氣呢,大夫瞧了幾次,都說懷的是女兒。”琴姨娘摸著肚子細聲細氣道,面色雖然是平靜的,可是眼底終究是泛起了波瀾。
書姨娘和棋姨娘都在一旁心裡翻了個白眼:能懷了身子就不錯了,還巴望什麼?懷個女兒都叫沒福氣,那她們這連孩子都沒懷的算什麼?
“女兒怎麼了?兒子女兒都一樣疼!”門口,大公子姜炎洲的聲音響起。姜炎洲蹭蹭蹭的進屋,顯得心情極好,對於他這個長子,姜炎洲也是十分期待的。
“炎洲回來了。”顧晚晴笑著放下手裡的茶杯,姜炎洲趕忙上前給顧晚晴請安,而後幾個妻妾對姜炎洲請安。眾人在場,姜炎洲也不好太過冷落正妻,只要硬著頭皮扶起了候婉雲,而後坐在她旁邊。
姜炎洲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珠,候婉雲貼心的取了帕子出來遞給他擦汗,姜炎洲擺了擺手,推開帕子,用袖子摸了把汗,對琴姨娘道:“誰說生女兒就是沒福氣的,我瞧著女兒好,看咱們小音音多乖巧,誰見了都喜歡。”
聽見姜炎洲誇女兒,薔薇臉上一喜,忙垂著頭喝了口茶,掩飾眼裡的得意神色。幸虧當年大太太目光遠,主意正,讓她去服侍了大公子,這才生了長孫女,有了今天的好日子。於是薔薇心裡,就更記著顧晚晴的好了。
琴姨娘臉紅了紅,嬌聲道:“是,是我說錯話了。”
眾人正說著話呢,就聽見門外畫姨娘房裡傳來慘叫聲。顧晚晴眉頭皺了起來,姜炎洲更是擔心,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大喊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叫的那麼般悽慘?”
在場的幾個婦人,除了薔薇之外,都是沒有生過孩子的,她們哪知道啊。琴姨娘捧著肚子,一聽那慘叫聲,嚇的腿都快軟了。顧晚晴看著姜炎洲就要急急的往門口衝,忙起身攔住他,道:“炎洲,你要去哪?產房那地方,是你能進的?畫兒是頭胎,生產起來定然是要受不少罪的,我瞧著她肯定沒事。你們都在這等著,我去屋裡看看是怎麼回事。琴姨娘你就先回去,我瞧你臉色有些發白,別是受驚了,快些回去,當心動了胎氣。”
顧晚晴說完,利利索索的出了大廳,直往畫姨娘屋子裡去。
剛掀了簾子進去,就聞見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兩個穩婆在床邊伺候著,翠蓮和孫婆子在一邊打下手,青蘭手裡端著一個盆子往外頭走,顧晚晴一瞧,那盆子裡的水都是紅的。
☆、47保大保小
一瞧見見了血;顧晚晴這心裡頭就懸了起來。她自己雖然嫁了人;不是黃花閨女;可是她從未生過孩子;嫁進姜家也只遇見薔薇生產一次。薔薇身強體壯,生長孫女的時候雖然是頭胎,可是生的很順利。顧晚晴連產房都沒進;薔薇就把孩子生下來了。
翠蓮見顧晚晴進來,忙迎過來,顧晚晴問道:“這怎麼就見紅了?”
穩婆孫嬤嬤忙的一臉是汗,轉身會話道:“回太太的話,畫姨娘身子底子虛弱,又是頭胎;生起來自然困難些。”
畫姨娘在床上躺著,喊得聲嘶力竭。顧晚晴瞧著她那樣子就只覺得揪心,原來女子生產是這般的艱難,當母親真是艱辛不易。瞧著薔薇,顧晚晴突然想起自己的母親來,也是這麼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鬼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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