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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願的,雲兒聽說夫君喜歡三寸金蓮,才求了母親去尋了人為雲兒纏足……”
候婉雲將那副委委屈屈的受氣小媳婦神態演繹的淋漓盡致,她相信只要姜恆不是傻子,定能看出她是被迫不得已替婆婆圓謊。
顧晚晴笑眯眯的瞧著候婉雲那惺惺作態的架勢,好一個被惡婆婆虐待卻識大體還要替婆婆遮掩罪行的孝順媳婦。不過她最喜歡候婉雲的“孝順”,越“孝順”顧晚晴就越開心,瞧著候婉雲被她自己編織的那張名叫“孝順”的網勒的越來越緊。
錦煙聽她這麼說,吃驚的皺起眉頭。不過隨後她就想明白了,定是候婉雲不想因為自己而導致公婆不和,所以故意這麼說,替婆婆遮掩。錦煙瞧著候婉雲的神色,就又帶了幾分發自內心的憐惜。
顧晚晴將錦煙的神色盡收眼底,心裡帶了分嘲諷的笑:錦煙啊錦煙,你就如同當年的自己一般,被她這楚楚可憐純良無害的表演騙了十足十的,原來自己當年是這般的愚蠢,只要這麼略施手段,自己就信了她是那般單純善良又孝順的妹妹。
可是姜恆的神色,卻越發的讓顧晚晴摸不透了。他既沒有表示出對自己強迫媳婦纏足的不滿,也沒有要護著媳婦的意思,甚至有些置身事外,頗像個看客。
顧晚晴嘆了口氣,這當朝第一權臣的心思,又有什麼人能摸的透呢,與其費心猜測,不如省省力氣好了。
姜恆頓了半響,點點頭,“難為你有這份心了。”而後轉身拿起桌子上的逍遙膏,問顧晚晴:“這是什麼?”
顧晚晴道:“這是千金難求的‘逍遙膏’,是婉雲特地給畫兒買來治畫兒的頭疼的。這會我怕婉雲纏足疼痛難忍,就取來打算讓婉雲用著,可是這孩子脾氣倔強的很,硬是不肯用,還差點將逍遙膏給踢到了地上。方才纏足,就生生忍著,真是難為她了。”
“哦?是麼。”姜恆手裡捏著逍遙膏,若有所思的看著候婉雲,道:“我瞧你只纏了一隻足,若是疼,就用些逍遙膏,莫要強忍。”
候婉雲咬著牙,道:“雲兒能忍得住,這些還是留著給畫兒妹妹用吧。畫兒妹妹懷著身子,身體要緊。”
姜恆道:“這逍遙膏雖然珍貴,但對於姜家而言也不是什麼難弄的東西,不必為畫兒留著,你先用吧。”
候婉雲淚眼盈盈,道:“這是雲兒對畫兒妹妹的一片心意,望父親成全。”
姜恆面上終於浮上了淡淡的笑意,他放下逍遙膏的盒子,對候婉雲道:“既然你堅持如此,那就由你吧,晚晴,你們繼續將另一隻腳纏好吧,錦煙,同我回書房去。”
什麼!這就要走?候婉雲望著姜恆的背影傻了眼,他就這麼、這麼走了?留下顧晚晴繼續替自己纏足?他難不成就看不出來纏足並非自己本意麼?他難道不應該阻止那惡婆婆再繼續對自己施暴?
就這麼走了……?
顧晚晴瞧著自己丈夫的背影,笑意浮上眼底:他確實,就這麼走了,這算是默許了麼?
☆、35前世今生
錦煙咬著嘴唇;看著姜恆離去的背影;又轉頭看了看無助的候婉雲。錦煙雖然是想護著候婉雲;可是在姜家,最後拍板說話的,永遠都只有姜恆一人。素日裡姜恆雖然對她諸多縱容,可是今日之事姜恆態度鮮明,以錦煙對姜恆的瞭解,她知道姜恆心意已定,根本就沒有轉圜的餘地,況且候婉雲已經纏了一隻足,木已成舟;她再怎樣也沒用。
於是錦煙轉身;憐惜的拍了拍候婉雲的手,一言不發的跟著姜恆離開了。
候婉雲哽咽的看著那兩根救命稻草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再回頭看了看那惡婆婆,見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盯著自己看,候婉雲腦海裡浮現出小黑屋裡容嬤嬤拿著鋼針“伺候”夏紫薇的場景,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巧杏眼瞅著這情況,也腳底抹油的開溜了。
於是屋裡就只餘下顧晚晴、候婉雲、翠蓮,還有那幾個番邦婆子。
顧晚晴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坐在候婉雲前面的椅子上,撇了撇嘴角,眸子瞧著她,道:“婉雲啊,你這是個什麼意思?為娘可是為了你好,你非但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去請你父親來,你這是存心叫我沒臉面麼?”
候婉雲瞧著婆婆的臉色,吞了吞口水,這下可真是實在在的將她得罪了,也不知道她會怎麼折磨自己,不過橫豎也就是再忍忍,將另一隻足也纏了罷了。只要不服食那逍遙膏,她一咬牙忍了過去,若是真的能靠三寸金蓮博得丈夫的寵愛,也不算太虧。
顧晚晴瞧她那畏畏縮縮的樣子,撫了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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