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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的花枝招展,就連有身子的琴兒和畫兒,都畫了精緻的妝容,雖說挺個大肚子,風韻卻不輸給旁邊的書兒棋兒,而薔薇因為有了女兒撐腰,氣勢上壓了四人一頭。
五個丫鬟進了屋子,候婉雲已經坐在正位上,端著個茶杯喝茶了。見了幾人進來,面上浮上淡淡的笑,瞧著幾位。
薔薇抱著女兒,並琴棋書畫,齊刷刷的跪下向候婉雲請安。
候婉雲喝著茶,嘴角噙著笑,忙道:“都是自家姐妹,快起來吧,快坐快坐,今個咱們姐妹們好好說說話。”
幾人分別落座,惜夏上了茶來,薔薇眼尖,瞧見候婉雲厚厚妝容下遮蓋不住那眼下的一片烏青。昨個半夜薔薇的丫頭回報,說大半夜的姜炎洲從大奶奶房裡出來,去睡了書房,想必大奶奶昨夜睡的不安穩吧。
薔薇低頭,掩住眼裡的輕蔑,逗弄著小音音。
候婉雲坐在首位,她本就是心思細膩之人,將這幾個丫鬟的表情盡收眼底。薔薇輕浮,情緒外露,頗為瞧不起自己。而琴棋書畫這四個丫頭則要內斂聰明的多,面上深情都是恭恭敬敬的,她們都知道,雖然這位大奶奶不得丈夫和婆婆的喜愛,不過她要是想整治幾個侍妾,倒是輕而易舉的。琴棋書畫雖然得大太太喜愛,可是畢竟不同於薔薇,薔薇可是大太太帶來的陪嫁丫鬟,還生了孫小姐。
候婉雲笑眯眯的與幾個侍妾拉了拉家常,又瞧著畫兒,和藹道:“懷著身子,辛苦你了。我聽說你最近身子有些不爽,可有看了大夫?”
畫兒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道:“有勞大奶奶關心,已經看了大夫了。”
“大夫怎麼說?腹中胎兒可好?”候婉雲關心道。
畫兒羞澀一笑,道:“回大奶奶的話,不是什麼大事,畫兒這是老毛病了,大夫說是頭風,對腹中孩子無害,就是發作起來一側頭疼的厲害。許是月份大的緣故,這些日子發作的越發頻繁,夜裡也睡的不踏實。”
原來是偏頭疼。候婉雲心裡思量一番,有了計較。起身走過去,坐在畫兒旁邊,親親熱熱的拉著畫兒的手,道:“瞧你這話說的倒不對了,孩子重要,怎地你就不重要了?我這叫人請大夫來瞧瞧,我才放心。”
畫兒忙起身道:“不必麻煩了,這怎麼使得?”
候婉雲笑眯眯拉著畫兒坐下,道:“懷著身子,就不必行這些虛禮了。女人生產可是從鬼門關前走一遭,如今定是要好好養你的身子。”說罷就叫小丫頭去請府裡的大夫。
薔薇哄著孫小姐,陰陽怪氣的說了句:“畫兒姐姐真是好福氣,不但咱們大太太疼、大公子疼,如今還有咱們大奶奶疼著,真是羨煞眾人呢。”
候婉雲則看著薔薇笑了笑。
候婉雲與畫兒說話說的親熱,旁邊幾位則冷眼瞧著。畫兒是幾位丫頭裡最漂亮最有才情的一位,頗得姜炎洲喜愛。如今不但姜炎洲寵著畫兒,就連大奶奶也來拉攏她,四人中最不起眼的書兒瞧了瞧一臉春風得意的畫兒,再低頭瞧了瞧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由心裡啐了一口:不就是懷了個種麼,有什麼好得意的。
候婉雲餘光掃到書兒,而後抿嘴一笑,道:“畫兒妹妹和琴兒妹妹懷身子懷的辛苦,你們幾位也得爭點氣,給咱們姜家添丁,孩子多了也熱鬧。”
書兒和棋兒相互對視一眼,平日裡姜炎洲最喜歡去畫兒房裡,其次是琴兒,薔薇這妮子一股子騷勁,總是主動往大公子身上黏,又藉著孫小姐做藉口,將大公子往自己屋裡留。所以分給書兒和棋兒的寵愛就少了很多。這寵愛少了,懷孕的機會就更少,只是這幾個月,畫兒和琴兒懷了身子不能侍寢,姜炎洲才去書兒和棋兒房裡多了一些。
如今瞧著壞了身子的這般受寵,書兒和棋兒心裡不禁酸酸的,但是還得強裝笑顏,起身乖巧的行禮,道:“是,奴婢曉得了。”
而後候婉雲又去了琴兒旁邊,好好將琴兒瞧了瞧,而後從手上褪下一副鐲子,塞到琴兒手裡,道:“你也是懷著身子的,辛苦你了。”
幾個丫頭都是識貨的人,這位大奶奶財大氣粗,身上的首飾可都是頂好的貨色,就她塞給琴兒的鐲子,就是最上等的雞血玉,足夠普通人家過一輩子了。
琴兒忙推辭不收,候婉雲與她推脫了幾番,琴兒歡歡喜喜將鐲子收下,候婉雲替她帶在胳膊上,捧起來給眾人瞧,笑道:“瞧咱們琴兒,看這面板細的跟羊脂玉似的,這鐲子帶著真好看。”
上號的雞血玉鐲子,帶在琴兒手上,襯得她膚若凝脂,真真是極好看的。書兒和棋兒進府這麼多年,雖然得了不少顧晚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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