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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目的來的。
我需要保護好自己的賤命,他日若是有機會逃離開,我絕對不會再踏入皇宮半步。
洗衣垸都是一些貧賤之人,我來到後自是受了一些人的照顧。
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沒料到桂嬤嬤從後面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往染缸裡面按去。頭髮被揪得生疼,鼻子裡面不斷有冰涼的液體竄進來,我的嗓子裡就像是堵了好多的棉絮,癢癢的,透不過來氣。
我的掙扎無濟於事,我怕疼,只能暫時屈服於桂嬤嬤的淫威。我被她按在水裡足足有十幾秒,感覺意識都快沒有了,桂嬤嬤才鬆手,她把我的頭猛地提起來,我只能順著她的 動作高高的仰起頭,努力呼吸空氣,努力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畫面。
桂嬤嬤絕非善類,一腳抬起,直擊我的膝蓋,我無力再支撐,只能摔在地面。
我摸摸臉,滿臉的水汙,想反駁,卻被內心的明哲保身給覆蓋下去。
我知道我開始懦弱了,我知道我開始變得不像自己了。
我再也不是那個受人歡迎的公主,我不過是賤命一條,任人把玩。現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不得不為自己打算。
“桂嬤嬤,若茜知錯了,還請桂嬤嬤手下留情。”鼻子裡還有一些髒液,我只能揪著袖子擦拭。
“小主,有些時候不見,你倒是變得聰明瞭。先前你在儒雅那裡,我管不著,現如今你在我手上,我自當是竭盡全力調、教好你,不然,回頭儒雅可要問罪與我。”桂嬤嬤說得冠冕堂皇,我沒有忽視掉她眼底閃過的一絲算計。
現在的我,就是宮中那些位高權重的妃子裡的一顆棋子,只是還沒有到值得他們利用我的時候。鄒巴巴的衣料緊貼著我的面板,被日光曬得滾燙的洗衣水,正在提醒著我,我現在在做什麼。
索性今日桂嬤嬤沒有帶鞭子來,她當真是個厲害的角色,這宮裡的宮女極少沒吃過她苦頭的。晚上華怡幫我的膝蓋上藥的時候,她告訴我,關於桂嬤嬤的一些傳奇事情。
桂嬤嬤原是宜妃身邊的貼身丫鬟,後被人栽贓陷害被調去了洗衣垸,鬱郁不得志,已在洗衣垸任職數年。說來坎坷,桂嬤嬤這個人命硬。以至於宮裡的小太監和小宮女們都不敢招惹她。
恰恰是我撞到了槍口上去。
儒雅姑姑恰時也過來,見我膝蓋受了點傷,關心的問:“我聽桂嬤嬤說,你不小心跌倒,我拿了點藥來。”
她把藥瓶子放在桌上,看華怡幫我上了一會藥,我疼的嗷嗷直叫,她語重心長的囑託說:“把你交給桂嬤嬤也實屬非我意願,你若不是如此的頑皮,可省了姑姑我多少心思。”
我知道儒雅姑姑當真從心底喜愛我,如若不然則不會囉嗦那麼多。
“你個姑娘家,以後做事說話都要處處小心,多向華怡學習學習,她比你年紀小,可不比你笨。”
“是,姑姑,若茜受教了。”我謙恭地說。
待儒雅姑姑走之後,華怡說:“明兒皇上要到奉先殿祭祀,儒雅姑姑會帶著我們這些秀女參加祭祀,姐姐你既然受傷了,不便前去,那就讓妹妹代替您吧。”
康熙要祭祀,這不是一件小事,想必八阿哥跟著皇上才回來沒多久,皇上便急著祭祀,恐怕是黃河發生了水患。太平盛世,難保天災人禍的發生。
我本不想參與宮內的一些爭鬥,便欣然答應了華怡代替我的事情。
在許多秀女正準備自己秀麗華美的服飾之時,華怡也似乎碰到難題,便請教於我。我思索著,祭祀此乃皇家大事,自古以來皇帝就尤為忌諱其他人身著明黃色彩服飾。恰是華怡又拿了許多橙黃橙黃的服裝來,我一皺眉,華怡便苦苦追問:“我自小就偏愛於黃色,可有什麼不妥?”
“豈由你性子胡來?皇上是天子,身著龍袍。你這一穿,給你來個黃袍加身企圖造反的罪名,看你腦袋可否能保得住?別的姑娘家也就算了,你也跟著瞎湊什麼熱鬧。”我說。
華怡聽我說此才明白過來,心中大喜,緊緊抱住我表示感謝。
最後,我給華怡挑選了一件淡紫色的旗裝,也讓丫鬟給華怡做了最簡單普通的髮型,雖說普通,但也是偏有一番風味的。
臨走時,我還給華怡噴上了這裡絕無僅有的香水……
華怡走了又好長的時間,我一直在胡思亂想,不知道華怡會不會遇見皇上,會不會被皇上選中,然後被寵幸,飛上枝頭做鳳凰。
我真的是閒吃蘿蔔淡操心,不管華怡是跟了皇上也好,還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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