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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四人面面相似,張六子臉色驟變,呆呆問:“師父去那了?”
玉屏兒無意識地回道:“可能去蜀山了吧!”心中覺得這個想法很可笑。
睚眥寒著臉,唬地站了起來,直向屋內走去,被託尼一把抓住,“睚眥姐,現在不能進去,這樣只會讓月師姑更難過,還是問其他人吧!”
睚眥緊咬下唇,轉頭向大殿走去,晚上大殿除了四個守衛外只剩蟲鳴蟻語,睚眥直接抓過一個守衛寒聲問:“古道士呢!”
守衛雖修為低微但職責所在,喝道:“副島主正在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來。”修真者休息都是指在修煉,沒有急事是不能輕易打擾的。
睚眥那管這些,她此時心中在冒火,自到島上後竟沒一人和他們說起候易之事,把他們當什麼了?她只想找個藉口好好修理修理這些不開眼的修真者。
聽了守衛的話睚眥反手就把他扔出了百米開外,指著上前的三個守衛冷聲道:“快讓古道士出來見我,不然別怪姑奶奶撤了你們金鰲島。”
說實話,在地球真正瞭解睚眥實力的人沒有幾個,三個守衛那把睚眥放在心上,要不是看在他們是島主的朋友份上早動手了。可睚眥蠻不講理,還打傷了其中一個守衛,不禁心中大怒,其中一個拿出金刀擺了個威風凜凜的姿勢,大喝道:“你這女子,忒是無禮,如快快認錯我還可放你一馬。”
“我再說一遍,把古道士叫出來!”睚眥的臉色已極為難看,那把這個鱷魚精看在眼中。
“副島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再說誰會半夜三更會客,要見等明天吧!”另一守衛不想把事情搞大,話語間透出讓睚眥明天再來的意思。
“哼!”睚眥不想再廢話了,直接上前一把抓住拿金刀那個守衛的脖子扔了出去,其餘二個守衛大驚,從左右攻了過來,結果只覺脖子一緊,然後如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重重砸到地上,眼中金星直冒,骨痛如裂。
四守衛心中赫然,他們雖說修為一般,可好歹也有元嬰期的修為,在睚眥手中竟無絲毫反抗的餘地。
外面的動靜驚動了古道士,很快帶著二個分神期的高手出了大殿,看著一扭一拐走近和守衛不悅地問:“出了什麼事?”
守衛一臉沮喪,指著睚眥道;“她一來就想見島主,也不說有什麼要事,讓她明天來她不依還打傷了我們。”
古道士認出睚眥是上次和候易一起來的幾個人之一,後面的玉屏兒和張六子還在金鰲島上潛修過,都是雲島主的貴客。特別候易對金鰲島有恩,反正事情不大,也沒想過要追究他們,和顏對睚眥道:“這位姑娘,你要見我有何事?”
睚眥暗罵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對古道士的好言並不領情,冷淡道:“沒什麼大事,來金鰲島一天了,連副島主的面都沒能見到,甚為想念,特意過來看看。”
古道士苦笑道:“最近發生的事我相信姑娘都知道了,不僅島內修真者死傷慘重,駐島的仙人更是全軍覆滅,我們正愁著怎麼和仙界解釋呢!”
睚眥聽了連連冷笑,“有什麼好愁的,你以為仙人會在意你們的解釋嗎?”
古道士眼皮一跳,“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睚眥淡淡道:“我的意思是不用擔心,仙人是不屑怪罪你們的,仙人啊可是宇宙中最自以為是的東西了,怪罪你們豈不是顯得他們無能嗎!”
古道士一愣,看著睚眥說起仙人時鄙視的口氣心惶不已,不敢再和他談論仙人,扯開話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有什麼事請裡面說。”
睚眥搖搖頭,“不用了,你告訴我候易去那了!”
古道士露出為難地神情,小心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古道士暗想,“我可沒有騙你啊!候易消失得無影無蹤,雖說多辦是死了,可誰也不敢肯定。”
睚眥從古道士的面色上看出有隱情,冷笑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請古島主直說好了,連月娥都知道了,還有必要瞞我們嗎?”
古道士嘆道:“不是隱瞞,事情是這樣的……”隨即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睚眥越聽臉色就越是冰冷,聽完後咬牙切齒道:“岣漏這個雜毛老道,我非要把他抽筋剝皮才解心頭之恨。”
玉屏兒雙眼含淚,小聲道:“候大哥一定不會有事的。”
張六子聽後眼中充滿血絲,轉身向海邊走去,託尼忙拉住,“你要去那?”
“我去找岣漏那王八蛋,他一定就躲在附近療傷!”張六子甩開託尼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