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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脫出來。
驚訝喜悅,不一而足。
不是“宋朝人”素質太差,喜歡圍觀,我早跪舔了。
這就是王道乾此時的心情。
這種情況,在二十一世紀,有個專屬名詞,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白了就是強大武力擁有者,沒有弄死人質,從而人質跪舔了。
宋朝,斯德哥爾摩還沒有出生,不過卻不等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便沒有了。
有,而且絕對不只一個。
隊伍離臨安城北朝門越來越近,完顏洪烈眯眼眺望,發現遠處城門口有一群穿著官服的人靜立,不由笑道:“貴國皇帝陛下實在太客氣了,竟勞動朝中大臣相迎,本王深感不安吶。”
眾大人,王道乾早看到了,不過他卻罵道:“哼!一群人,看老子沒死,全出現了。”
王道乾並不是胡亂猜測的,宋朝人很信書。書中有一句叫“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所以他們才不願意跟金人打交道。
畢竟金人是非常沒有盟約精神的。
北宋時,遼國是北方的強敵。宋太祖致力內政,對遼取守勢。太宗時幾次伐遼,均為遼所敗。真宗時與遼訂“澶淵之盟”,這是宋對外屈辱的開始。乃至徽宗,腐敗更甚,信用佞臣蔡京和宦官童貫。
此時東北的女真族崛起,建立大金國,威脅遼國。金軍先後攻佔了遼的東京遼陽府、上京臨潢府,聲威大震。北宋君臣認為遼必亡無疑,想乘機恢復遼所奪的燕雲諸州,徽宗遂遣使赴金與之結盟,相約夾攻遼國。
重和元年,徽宗派遣武議大夫馬政率同高藥師等乘平海指揮兵船,自登州(地處山東半島,自古為遠征遼東之口岸)渡海,以買馬為名,前往金國結好,受到金國響應,於是雙方就展開了宋金之間的秘密外交,此後雙方互派使節,屢次商談。
宣和二年宋使趙良嗣等與阿骨打達成協議,決定聯兵攻遼,並約定:女真兵自平州松林趨古北口,南朝兵自雄州趨白溝夾攻;北兵不得過鬆亭、古北榆關之南;宋取遼之南京,金取遼之中京,幽燕原為中國漢地,應歸南朝;西京侯挐了阿適,待與南朝;金人助宋收復失地,宋須納前與遼之歲幣於金;平營灤別是一路;其地界,且以古北松亭及平州東榆關為界;要約之後,不可與契丹講和;西京管下為恐防收捉阿適道路,所有蔚、應、朔三州,近南界,將來舉兵,欲先取此三州;其餘西京歸化、奉聖等州,侯了阿適回日,然後交割;事定之後,當於榆關之東置榷場;並特別強調:“不如約,則難依已許之約。”(《三朝北盟彙編》卷四)雙方互換國書,立下盟書,是為“海上之盟”。
然而金人背盟,滅遼後,更使北宋完全暴露在金的侵略威脅之下,金兵揮師南下擄北宋二帝及宗室而去,北宋滅亡。
這樣的虎狼之國,豈不是“危牆”?“君子”豈能立下?
他們是讀書人,自然要聽書的。
什麼大漢朝的大復仇主義?
呵呵……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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