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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集合起來，慢慢談。”

有個膽子稍稍大一點的商人問：“那究竟要談到什麼時候呢？”

“什麼時候談妥了，什麼時候結束。”隋雄，“談不妥，你們這輩子就住這裡吧。”

前一句話倒是很平常，但後一句當真殺氣騰騰，那些大人物們嚇得魂不附體，有些人甚至連尿都給嚇出來了。

現實可不是故事，天底下也沒幾個敢跟古凡這位大商元帥頂牛，尤其是古凡的實力還是頂尖，那些個奴隸主們更是沒人敢忤逆古凡的意，於是縱然心裡千萬個不願意，商人派和貴族派的各路頭目們也只能老老實實待在古凡安排的大房子裡面，慢慢談判。

為了推進商品經濟，古凡甚至都打算不在乎奴隸主與商人聯合起來，一起欺負工人。

歷史上，這樣的情況，歐米鬼畜們不就是這樣發展起來的嗎？

他們幸運，有了黑叔叔們，後來有了全世界。這在歷史上，應當是叫歷史大勢吧！先進的替換落後的。而古凡手中同樣有俘虜。如果他們聯合起來，為了呵護幼苗的生長，古凡是不介意退讓的。

為了商朝的進步，古凡到做到，就把他們給死死地關在了某個大商的軍事要塞裡面。別是回家睡覺，就連吃喝拉撒都必須在要塞裡面完成，一步都不能外出。

當時冬天已經過了，眼看著春暖花開，天氣一天暖過一天。一大群人聚在軍事要塞裡面，縱然吃喝都可以讓人從外面帶進來，拉撒也可以用便桶裝了運出去，然而洗澡卻是無法可想的——當初建造軍事要塞的時候，任誰都沒想過會有需要在裡面洗澡的這一天。

軍人嗎？忍一忍就可以了。

衣服的骯髒可以靠換衣服解決，但身上的汙漬卻無法可想。日子一天天過去，大議會會場裡面那些大人物們身上也一天髒過一天。漸漸的眾人身上都餿臭了，他們自己習慣了這味道還沒發現，但每一個從外面進去的人都會被這數百人身上的臭氣燻得頭暈眼花，後來甚至有人一進門就嗷嗷嘔吐，吐到連膽汁都出來了。

事情做到這一步，不少人心裡也有點不安。就是古凡的手下也勸給這些人放幾天假，好歹拾掇拾掇整理整理，起碼把身上那股子臭味洗掉。古凡卻絲毫不為所動，直接回絕了這件事。

“我這個人想來話算話。”他，“這事我既然管了，就要管出個結果來。他們要是談不出結果，那就全臭死在裡面好了！”

他把話到這份上，誰也沒辦法再勸。商人派和貴族派的這些個頭目們也就死了心。可談判哪裡能夠這麼快出結果？兩邊早就已經到了刺刀上膛幾乎要拼命的地步，許多問題實在是毫無緩和通融協商的餘地，就算他們再怎麼著急再怎麼擔心再怎麼想要出去，也不肯讓步。

奴隸主們，當時古凡弄來的兩位侯爵之一，就曾經如此發話：“就算是我死在這要塞裡面，也別想要我退讓半步！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

相比之下，商人派的態度就緩和了一些。商人畢竟沒有貴族那麼固執，或者，他們的性子要柔軟一些，沒辦法學貴族們一樣死撐到底。時間長了，他們就漸漸開始退讓起來。

一旦開了頭，事情就好辦了。貴族們在大勢上佔了優，也不介意在別的方面稍稍讓步一點，這談判漸漸就走上了正規。

要塞裡面發生的事情，自然瞞不過古凡。看著商人們又一次退讓，他心中冷笑，不由得想起了當年上商務課時的評論。

商人這個群體，其實是十分軟弱的。雖然在利益面前，他們足夠瘋狂，可一旦需要長期艱苦的努力，他們往往就退縮了。所以世界上那些能夠完成基礎建設，為將來興旺發達奠定根基的國家，沒有一個是被純粹的商人完全控制的。

當時有同學不服，問：“既然商人軟弱，那為什麼世界局勢發展到現在，卻是商人淘汰了貴族呢？”

老教授哈哈大笑，：“淘汰封建制度的不是商人，而是人民！商人軟弱，這使得他們既容易向貴族屈服，也容易向人民讓步。於是他們自然比貴族更得到人民的支援，最終將封建制度淘汰，有什麼可奇怪的？”

“人民的力量要是這麼強大，為什麼我們生活中還有種種問題呢？”又有人問。

“混子！你當進步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老教授笑著罵了一句，“也不知道需要多少人的努力，經過多少曲折，才能夠推動一點點的進步。古猿用了幾十萬年才進化成人類，而封建制度被淘汰，到現在才百來年——很多地方甚至都還沒淘汰。你就這麼急著要實現大同社會麼？現實不是講故事，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