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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
衛思函失笑道:“那當然,你是唐大門主唯一的女兒,蜀中唐門誰不把你視作掌上明珠,我在衡山常常聽人談起紫鸞玉鳳的名頭。”
唐灩露出一個甜蜜嬌柔的笑容,帶點撒嬌的動人神態道:“可以告訴人家他們是怎樣說我的麼?”
衛思函沉吟片晌,稍帶三分誇張的回答道:“紫鸞玉鳳唐灩,暗器盡得乃父唐雲鶴真傳,尤擅鏢、弩,且自幼練習雙刀,火候不在其母尹雙雙之下。”
唐灩聽罷,出人意料的沒有表示歡喜,反倒垂下螓首,露出揮之難去傷感神色。
第八章 關係大進
衛思函茫然不解,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唐姑娘,我有哪裡說錯了麼?”
唐灩秀眉輕顰,搖頭道:“為什麼所有人只要一提起我,就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到我爹孃呢。”
衛思函柔聲道:“因為你是他們的女兒,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們給予的呀。”
唐灩神色一黯,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無論我作甚麼事,總是無往不利,水到渠成,原來大家都是賣爹爹和孃親的面子這才有意讓著我的。”
衛思函急忙安慰道:“你在江湖中闖出名頭,自己也有不小的功勞,好比……”
他將幾次唐灩膾炙人口的“俠義舉動”婉婉道來,儘管只是道聽途說,虛構的成分居多,但也足以暫時緩解她哀怨憂愁的情緒。
唐灩終於露出一絲若月色破開層雲的笑意,俏臉抹過紅暈,吶吶道:“想不到你對我如此瞭解,好些事情就連十七叔都未必知曉呢。”
衛思函見唐灩誤會自己的意思,又不便開口說破,只好扯開話題道:“你提到的十七叔是蜀中唐門哪位前輩啊?”
唐灩咯咯嬌笑,美的猶若鮮花盛放,橫衛思函千嬌百媚的一眼道:“別再前輩長前輩短的叫啦,他可是你的手下敗將哦。”
“唐門子弟,手下敗將……”
衛思函喃喃道。
唐灩現出又好氣又好笑的神情,幽幽道:“唉呀呀,這還用想嗎,幾個時辰前你才剛贏過他。”
衛思函大驚道:“唐……唐定南,他是你十三叔?”
“對呀。”
唐灩呵氣如蘭的柔聲道,“雖然定南只比我大五、六歲,卻是和爹爹同輩的長支宗族,安西和定北也要喚他叔叔呢。”
衛思函愕然道:“唐定南、唐安西、唐鎮北,唐門三少不是堂兄弟麼?”
唐灩解釋道:“蜀中唐門每隔十年都要召集門中二十歲以下的青年弟子進行暗器技法的比試,並對刀、弩、鏢三系的頭名弟子予以嘉將,分別傳授‘銀刀射月’、‘天羅地網’、‘九宮飛星’三大絕學,只是爹爹繼任門主後忽然心血來潮,替他們改過了名字,唐門三少的稱號也是從那時開始叫起的。”
說到最後一句,她露出毫無戒心的甜甜淺笑,瞧得衛思函心中一蕩。
衛思函輕聲問道:“南、西、北都有了,那東呢?”
唐灩向他作出一個罕有頑皮嬌俏的小女兒表情,習慣地賣個關子道:“這個我可就不能說了,有本事你自己猜猜呀。”
衛思函心道:唐門三少已是蜀中唐門最出類拔萃的青年人物,唐雲鶴沒有理由將“東”字的名銜留給其他人,除非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於是大膽凝注著唐灩,沉聲道:“我想那個人應該就是姑娘你吧。”
唐灩秀眸採芒大盛,迷人至極點,撫掌道:“真聰明,一猜即中,爹爹給我取的名字本叫唐灩東,是我自己嫌難聽才把東字去掉的。”
衛思函乾咳一聲,拱手道:“唐姑娘,在下身有要事,先行告辭。”
唐灩本是喜孜孜的表情瞬間斂去,嘟起可愛的小嘴兒,以帶點幽怨的語調道:“衛少俠,人家真的很無聊啊,你就不能陪我聊會天麼。”
衛思函難以置信的問道:“姑娘天生麗質,身邊該不乏男子追求,豈會感覺寂寞呢。”
無論身份地位、容貌性格唐灩與林毓秀都極其相似,聯想到後者終日應接不暇的狀況,唐灩的情形可想而知。
唐灩俏臉立告通紅,拼命搖頭,又拍拍胸口,一副嬌憨少女的動人神態,垂首道:“爹爹說過,凡唐門子弟一律不許和我過往甚密,而且禁止我胡亂結交江湖人物,所以人家到現在連個可以談心的朋友都沒有。”
衛思函攤手笑道:“如此說來,我也得對你敬而遠之咯。”
唐灩發出一陣銀鈴般悅耳動人的嬌笑,嫣然道:“忘了告訴你,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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