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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地面上的某件物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第十章 力救伊人
那是個用七色絲線織就的精美香囊,周邊是黃綠相間的錦緞,以鎖繡織緊,中間繡著只紫色鳳凰,翅膀和尾翼用紅、藍、靛三層色,以釘線繡繡出,羽毛以打籽繡勾勒,內填江離和辟芷,清香幽雅,底部在綠色珠子的點綴下,配以三條硃紅色的吊穗流蘇,顯得精緻高雅。
“這是唐灩的配飾,想來是她離開時不慎掉落的。”
衛思函心中一動,“發現香囊沒了她一定著急的很,我還是給她送過去罷。”
念及此處,衛思函急忙展動身形,沿著唐灩回去的路疾速前進。
沒走多遠,前方樹林中忽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衛思函只道有人在那切磋武功並未在意,剛想繞道過去,耳畔忽地響起一個熟悉的呼救聲。
是唐灩!衛思函大驚失色。
重重夜色下,三個黑色的身影各執利器狂風驟雨般向唐灩展開圍攻,唐灩身處垓心,嬌喘細細,香汗淋漓,步履大見蹣跚,顯然支撐不了許久。
危機時刻,衛思函如飛趕至,長劍破空“呼”的從兩人頭頂越過,一計“雁陣驚寒”刺向離唐灩最近的第三人。
那人方自轉身,一縷青光已逼近咽喉,嚇得退開兩步。
衛思函手腕輕陡,長劍迅如電掣,轉而橫掃第二人胸腹。
對方急忙舉刀隔檔,同時提步橫移往左避讓,滿擬將他拖住,為同伴擊殺唐灩爭取時間。
豈知衛思函攻至中途,倏地變招,長劍揚空疾劃,直朝第三人攻去。
電光火石間,他已遍襲對手,盡顯衡山派弟子的超卓功架。
衛思函無意拼殺,只想護得唐灩周全,當下虛晃一招,掠回唐灩身邊,柔聲道:“唐姑娘,你沒事吧。”
唐灩搖搖頭,猶有餘悸的說道:“衛大哥,他們想殺我。”
衛思函雙目精芒大盛,長劍遙指對手,沉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99down'”
領頭的黑衣殺手冷笑道:“想知道?哼,去問閻王爺吧。”
言畢,揮舞手中鐵環,劈頭蓋臉的砸將過來。
衛思函心知他用的這種奇門兵刃。必有詭異的手法和招式,若只兩人對戰,自會興致盎然的採取種種試敵測敵的手段,看對方能變出什麼把戲,奈何此刻強敵環伺,再沒有這種閒情,唯有見式破式,見招拆招,勁力為唐灩贏得喘息之機。
交手數合,衛思函已知對方武功高強,自己劇戰過後氣力未復只怕不易應對,有意放開喉嚨,高嚷道:“爾等休要胡來,可知她是蜀中唐門的大小姐。”
使劍的黑衣殺手現出不屑神情,陰笑道:“老子對付的就是蜀中唐門。”
另一名殺手催促道:“三弟,別跟他廢話,殺人要緊。”
雙掌像對追逐的蝴蝶般在空中化出千百掌影,四下狂風飆颺,威力廣波數尺。
“對,拉著小子給唐灩陪葬。”
領頭的黑衣殺手大喝一聲,鐵環循著空中一道飄忽無定,令人難以捉摸的弧度路線,由緩而快,發出尖銳的勁氣破風聲,徑直往他擊來。
使劍的黑衣殺手狂催內勁,傾力猛攻,勁道雄猛渾厚,聲勢浩瀚。
霎時間,衛思函已深陷重圍,三人內勁激盪,猶如一個牢籠困鎖衛思函身周,要他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在己方潮水般連綿不絕的夾擊下逐漸喪失戰力。
如果是在賽場,以他百折不彎的脾性,必仗劍殺入垓心與對手正面硬憾,以免氣勢墮於下風,處處受制於人。只恨黑衣殺手時刻欲除唐灩而後快,但叫自己稍有倏忽必予對方可乘之機,唯有放棄對攻的打算,凝神守禦,只盼群雄聽見方才自己的吼叫趕來馳援。
眼前情形比之衛思函以往任何一場戰鬥更兇險百倍,黑衣殺手不但武功了得,配合亦十分精妙,幾輪攻勢下來,登令衛思函生出捉襟見肘的感覺。
三人猛招臨門,衛思函忽然露出驚懼神色,身子歪歪斜斜,腳步虛浮,似乎被對方的凌厲攻勢逼得立足不穩,黑體殺手均各大喜,暗忖:“不出片刻,定能斃了這礙手礙腳的臭小子!”
說是遲,那是快,衛思函眼中驟忽精芒迸射,抓住對手心神微分的剎那,氣勢如虹的向殺手頭目刺出毫無斧鑿之痕的十多劍,每一劍不但功力十足,且角度詭異刁鑽,中間全無予敵反攻的破綻空隙,同時肚腹內彎,彈離地面,右腿蘊含萬鈞之力,朝使劍的黑衣殺手當頭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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