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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的玉體緊貼著他虎背,膩聲道,“逍遙哥哥,她是誰呀?”
瞧情形,儼然在向水芙蓉示威。
“你……你們……”
水芙蓉給氣得淚如雨下,嗚咽道。
“哭什麼,沒看見逍遙哥哥正和我們……”
南宮鳳姿終究面子薄,話到嘴邊便羞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哼!”
水芙蓉心頭火起,狠狠瞪了任逍遙眼,轉身便走。
“芙蓉,等等我。”
任逍遙忙不迭的套上鞋襪,卻給南宮鳳姿拉住。
“逍遙哥哥,你去哪?”
南宮鳳姿嬌笑道。
“我去追她。”
任逍遙心急如焚的說道。
“別走嘛,再陪陪人家。”
南宮鳳姿撒嬌道。
“唉呀,別鬧啦。”
任逍遙生怕水芙蓉情急之下鬧出亂子,一把甩開南宮鳳姿,奪門而出。
滿天星光下,那還有水芙蓉的影子。
任逍遙側頭一瞥,陡地發現拴在小屋旁的風火閃電駒沒了蹤影,登時醒悟到水芙蓉已經策馬離開了花萼谷。
“芙蓉隻身一人,倘若遇上絕殺……”
念及此處,任逍遙不寒而慄,隨手牽過匹馬,直朝谷口馳去。
出谷的路徑只有一條,但過了盞茶功夫仍沒瞧見水芙蓉的身影。
任逍遙心裡清楚,風火閃電駒腳力非凡,既然起頭沒能跟上,再追怕就難了。
天色漸漸大亮,一行蹄印出現在谷口正西方,想起水芙蓉委身相隨的綿綿愛意,想起離開煙霞島前易天寒的殷殷囑託,任逍遙暗自決定,跟著蹄印前行,無論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芙蓉找回來。
不知不覺間,幾天過去了,任逍遙不辭辛勞,晝夜策馬狂奔,希望能夠藉此拉近與水芙蓉的距離。起初,康莊官道上蹄印清晰可見,行人們也曾說起有位騎著白馬的美貌少女路過,然而進入湘東邊境後,卻再也尋覓不到半分有關水芙蓉行蹤的訊息。
這日,他來到一處繁華的市鎮,街口界碑上赫然寫著“衡山鎮”三個大字。
“咦,怎的到了衡山。”
任逍遙心中一動,“糟糕,自己沒日沒夜的狂追,說不定已將芙蓉甩在後面,否則沿途怎會連風火閃電駒的蹄印都未瞧見。”
按說,以他豐富的江湖閱歷,絕不該有所疏忽,但所謂“關心則亂”任逍遙滿腔心思全都放在水芙蓉的安危上,哪還顧得著這些個旁支末節。
念及此處,任逍遙頓覺口乾舌燥,於是策馬入鎮,隨意進了家酒肆。
酒肆的規模並不大,雖分上下兩層,但下層僅僅擺著八、九張桌子,任逍遙見四周酒客稀少,心中不悅,信步來到二樓。
“小二,十斤花雕。”
任逍遙撿了張靠窗桌子坐下,朗聲道。
“好叻——”
夥計吆喝著將酒送到。
“給我也來十斤。”
樓梯口倏地出現位舉止從容的紫衣少年,悠然道。
任逍遙目光一亮,此人年在二十許間,相貌英俊,談吐不凡,沉著冷靜中透著股意氣風發、睥睨天下的高傲秉性,鷹隼般銳利的眼睛蘊藏著深刻的洞察力,令人不敢逼視。
“兄臺好酒量。”
任逍遙有心與紫衣少年結識,吩咐酒保取過杯筷,移到他席上坐下,含笑道。
“彼此彼此。”
紫衣少年目光灼灼的審視著任逍遙,欣然道。
“兄臺,請。”
任逍遙為紫衣少年的杯子添滿酒,徐徐道,言畢端起自己的杯盞,一飲而盡。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紫衣少年雙目精芒大盛,放下酒壺,凝望杯內盪漾的烈酒,沉聲道,“既然要喝,就得喝個痛快,用杯盞作甚。”
說著抓起酒罈,咕嘟咕嘟的便喝了起來。
任逍遙見他這般豪爽,哈哈大笑,亦抓起酒罈,朗聲道:“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幹。”
他倆整壇整壇的喝,不多時二十斤上等花雕已然下肚。
任逍遙正要招呼酒保再上幾壇,樓下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但覺足音凌亂卻又雄沉渾厚,顯然來者並非一人,且武功不弱。
第二章 魯東四凶
“小二,來盤牛肉。”
為首的大漢一上樓便高嚷道。
任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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