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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艱澀的說道:“無論事情性質怎樣,總歸是酒後……”
劉東明冷哼道:“酗酒乃本派五大戒條之一,焦師兄應該比我清楚吧。”
他頓了頓,加重語氣道:“包庇禍首以同罪論處,諸位說話前可得想好了。”
焦偉華啞口無言。
林非凡乾咳兩聲,打破現場尷尬的氣氛,“是怎樣就是怎樣,任何人不得替他們開脫。”
原本他也有從輕發落的想法,只是不敢擅做主張這才上山詢問獨孤宇(任逍遙以為林非凡是就將陸巖逐出師門一事前往祝融峰的,其實不然)獨孤宇也沒多說,只是讓他回去聽聽各支弟子的意見。
豈料,林非凡還沒說上幾句就給李良斌、焦偉華搶白一通,劉東明甚至抬出祖師爺壓得他倆無話可說,林非凡若再堅持避重就輕,確實沒法向眾人交待。
獨孤虹肅容道:“陸巖、王超他們是酒後鬧事還是聚眾鬥毆尚有待商榷,請諸位師兄、師弟各抒己見,議定個結果吧。”
她將爭風吃醋換成酒後鬧事,人人都聽得出是什麼意思。
劉東明便再古板也知道事關林毓秀名節不能舊話重提,只好沉聲道:“具體情況只有當事人清楚,還是讓他們自己說的好。”
唉,都怪晚輩年輕氣盛,非拉著陸兄敬酒,結果一不小心把盤子碰倒在地。”
任逍遙靈機一動,搶先道:“諸位前輩想也知道,筵席上摔盤子砸碗實乃大忌,加上陸兄他們又多喝了幾杯,糊里糊塗的就動起手來。”
“陸師侄,是這樣嗎?”
劉東明面色鐵青的問道。
陸巖剛要點頭,轉念一想當著祖師爺的銅像不能撒謊,只好訕訕不語。
任逍遙故作正色道:“挑事的、傷人的是我沒錯,但掀桌子動手人人有份,你們不會否認吧。”
他這話說得極其巧妙,既把大部分責任拉到自己身上,又讓陸巖幾個放心大膽的直陳過錯,所有不想將事情鬧大的人均各暗暗叫好。
劉東明知任逍遙耍文字把戲,卻也毫無辦法,他一江湖浪子,不受任何規條禮法的約束,縱然漫天扯謊照樣沒人奈何得了,況且話中有話,虛虛實實,半點不給人反駁餘地。
王超、李哲等猶如撿著救命稻草紛紛點頭,唯獨陸巖毫不領情,怒目一瞬不瞬的狠瞪著任逍遙。
李良斌見狀,氣得捶胸頓足,自己這寶貝徒弟恁地不知輕重,明明任逍遙給他找好了臺階下,愣是視若無睹。
焦偉華轉向劉東明肅然道:“門規戒條劉師弟最是清楚,照你看該如何懲處幾位師侄呢?”
他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陸巖一時接受不了情敵的“搭救”只能想方設法拖延些時間,盼著他思慮清楚。
“按照方才王超、李哲他們的敘述,的確屬於酒後鬧事。”
劉東明說著瞥了眼任逍遙,似乎在責怪他為何替旁人開脫,“說到如何處置嘛,第三章第十九款說得清清楚楚‘酒後鬧事,究其性質規模而斷,無意者為輕,有意者為重,五人以下者為輕,五人以上者為重,輕則充任雜役清掃大殿半月,重則罰上紫蓋峰面壁思過百日。”
第六章 不識抬舉
李良斌皺眉問道:“我這幫不成器的徒兒似乎位於輕重之間,不知是充任雜役清掃大殿半月,還是罰上紫蓋峰面壁思過百日呢。”
他的心思和焦偉華一樣,故意把劉東明的話重複了遍。
劉東明老實巴交,不虞有它,正色道:“本派對違反門規的弟子進行處罰自輕至重共分九等,就酒後鬧事而言,前者屬於第六等,後者屬於第四等,所以……咦,這些基本條例,兩位師兄怎的不知?”
李良斌正猛使眼色讓陸巖認錯,問言大是尷尬,赧然道:“哦,日子……日子一長,難免有些生疏,劉師弟且莫見怪。”
焦偉華圓場道:“各位師兄、師弟教導有方,弟子們亦克己守法,多年來門規戒條已很少使用,難免有些生疏。”
劉東明神色凝重道:“李師兄身為衡山三劍之一,一舉一動莫不關乎本派在江湖中的聲望地位,一言一行都是眾多弟子為人處事的表率,然而……”
他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通,連林非凡夫婦都聽得暗暗發笑。
獨孤虹解頤道:“劉師弟,有關李師兄的事大可日後再說,你還是接著把處罰王超、李哲他們的細節敘述清楚吧。”
劉東明點點頭,續道:“按照幾位師侄的狀況,當以第五等刑罰處置,也就是每日卯時起床,劈柴、擔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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