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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王八羔子……師父!”
陸巖破口大罵,忽然發現站在身邊的是恩師李良斌,趕緊住口,無奈話說得太猛,止倒是止住了,臉卻漲得通紅。
“快看,陸師兄的小白臉變成關公模樣啦。”
不知是哪個好事的弟子這麼喊了一句,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李良斌恨瞪一眼,嚇得陸巖不敢說話,在王超、李哲的攙扶下訕訕退到一旁。
“衛師侄、任少俠。”
李良斌走上前來,拱手道:“方才我徒兒他多有冒犯,還請包涵。”
衛思函正待說話,林非凡、獨孤虹二人已從門外走了進來。
大殿內瞬間鴉雀無聲,眾弟子紛紛肅立,靜候掌門人發話。
“昨晚有份動手的通通站出來。”
林非凡開門見山,肅容道。
十二人老老實實的走到大殿中央,挨個跪下,其中竟還有衛思函。
任逍遙遲疑片晌,亦越眾而出。
“任少俠非我衡山派中人,不受門規戒條的約束。”
獨孤虹愕然朝他瞧來,柔聲道。
任逍遙微微一笑,肅容道:“晚輩既然做客衡山,就該遵守貴派規條,請林掌門、林夫人一視同仁。”
林非凡夫婦素知他言出必行,當下也不好多加阻攔。
“思函,你也參加鬥毆了?”
林非凡走到衛思函跟前,沉聲問道。
“弟子雖未動手,卻與整件事情有莫大關聯。”
衛思函從容道。
“衛兄,我不是說過……”
任逍遙吃驚道。
“該負責任的思函決不會推託。”
衛思函語調鏗鏘,正色道,“任兄一番好意我只能心領了。”
林非凡、獨孤虹相顧愕然。
第五章 議定罪狀
昨晚的具體經過他倆已從林毓秀和其他弟子口中盤問的清清楚楚,衛思函分明和這事半點關係都沒有,為何非要一力承擔呢。
殊不知衛思函和任逍遙抱得是同樣心思,他倆都不希望陸巖因此被逐出師門,更不希望把事情鬧大。至於原因嘛,任逍遙主要考慮到酒筵上自己的舉動太過荒唐,傳出勢必影響林毓秀的名節;而衛思函則是為衡山派聲譽考慮,作為五大劍派之首,若祝聖大會後立刻有弟子被驅逐下山,知道的或許說幾句“授徒無方,管教不嚴”也就完事,不知道的還當祝聖大會暗藏貓膩,有甚見不得人的地方呢。當然,對陸巖的同情和憐憫也算二人主動承擔責任的共同緣由。
衛思函露出誠實懇切的表情,朗聲道:“弟子昨晚太過高興,忍不住多喝了幾杯,任兄和陸師兄想必是見弟子暢懷痛飲,一時按耐不住所以也喝得爛罪。否則以任兄名動江湖的胸襟氣魄,陸師兄聆聽太師父、掌門師伯多年教誨庭訓的心得感知,無論如何也不至釀成這場小小的爭鬥。”
“小小爭鬥,說得倒輕巧。”
坐在側首的劉東明冷笑道。此人乃獨孤宇之徒,為人老成古板,苛盡門規,在衡山派中素有“鐵面劉”的稱謂。
“劉師兄見外了罷。”
焦偉華失笑道,“任少俠和陸世侄他們都不過二十有餘,難免年輕氣盛,相互間有點摩擦倒也正常的很,你我初入衡山門牆時不也三天兩頭的動手比劃嗎。”
他與李良斌最是交好,自然力保陸巖。
“昨晚究竟是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還是切磋較技,人人都心知肚明罷。”
劉東明面無表情的反問道。
“劉師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李良斌插言道,“什麼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你親眼看見了?”
衡山派中以林非凡、獨孤虹、周凱、李良斌四支弟子最盛,昨晚在場的不是林非凡夫婦門下便是他李良斌自己的徒兒,和劉東明半點關係也搭不上。
劉東明問言一愣,的確他也只是從眾人口中風聞而已,究竟具體經過怎樣,委實不大清楚。
任逍遙暗忖:李良斌果然老謀深算,知道林非凡夫婦顧忌女兒面子決不會在大庭廣眾下說破,二人的弟子自然也幫著隱瞞,當著全派上下如何解釋還不由著他自己。
劉東明沉吟半晌,肅容道:“李師兄,當著祖師銅像的面,你敢保證沒有說謊麼?”
李良斌面露難色,登時僵在原地,他要點頭那可就是欺師滅祖的重罪,萬一給人揭破,焉能擔待得起。
焦偉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