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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經人事
夜深了,皓月臨空,銀光四射,蒼穹嵌滿無有窮盡的星辰,景色格外明麗,任逍遙手挽手把著林毓秀,依偎在半山亭裡,寧靜平和的幽谷,像只屬於他們倆的天地!
任逍遙與衛思函商定的是引蛇出洞之計,有意在公開場合下邀林毓秀外出,卻沒去事先約好的望月臺。
在林非凡嚴臨禁止下,衡山派上下已無人再敢談起那段謠言,如果誹謗者一意中傷,咬緊他和林毓秀不放,勢必抓住這次機會,企圖再煽一把火。
所謂“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誹謗者肯定認為他約林毓秀出去絕不僅僅是為賞月聊天,肯定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望月臺距碧竹屋僅只十餘丈,若說到那“偷情”普天之下都沒人相信,所以誹謗者肯定會悄悄跟在後頭,看看他倆去得究竟是什麼地方。
半山亭位於南嶽鎮至祝融峰之間的一處峭壁旁,有且只有一條路徑能夠通往,誹謗者一旦出現,勢必被埋伏在樹林中的衛思函逮著正著。
任逍遙緊緊摟著林毓秀,嗅著她迷人的髮香,鼻子充盈著她健康的氣息,感受著溫香軟玉在懷的迷醉滋味。
“大哥哥。”
林毓秀盈盈別轉嬌軀,讓任逍遙得睹她國色天香的如花玉容,悠然道,“人的歸宿是否天上的星宿呢?倘若真的如此,秀秀的歸宿該是那一顆星兒,大哥哥的歸宿又在哪裡?”
任逍遙把目光從她秀美的輪廓投任逍遙盡的星空,迷濛搖曳的月光忽隱忽現,如流水般傾瀉下來,一顆顆繁星稀疏地佈滿夜空,閃爍著迷離的光暈。
不知是心沉浸在這柔柔的月色裡,還是這柔柔的月色充溢著他的心,一股莫名的衝動在任逍遙身體內婉轉回旋,只覺身旁的林毓秀就像這夜空般秘不可測,擁有她就像擁有無邊無際的星空。
“秀秀的歸宿就在眼前。”
任逍遙眼神射出堅定不移的神色,情深如海的說道。
“秀秀有什麼好呢?”
林毓秀輕垂螓首,以細微的聲音櫻唇輕吐的道。
瞧著她側臉優美起伏的輪廓線條,晶瑩如玉、白裡透紅的嬌嫩臉肌,閃閃生輝、深邃不可測的秀眸,任逍遙感慨萬端,情不自禁的說道:“秀秀能告訴我,自己哪裡不好麼?”
林毓秀“噗哧”嬌笑,向他吐舌頭扮了個可愛的鬼臉,有點促狹意味的吶吶道:“秀秀從小嬌生慣養,針織女紅一竅不通。”
任逍遙忍俊不住的笑道:“江湖兒女學那些幹嘛。”
林毓秀又道:“可是秀秀武功低微,配不上大哥哥在武林中的俠名。”
任逍遙迎上她的目光,誠懇的道:“能得秀秀垂青,大哥哥才算高攀了呢。”
林毓秀是獨孤宇唯一的外孫女,論家世身份猶在南宮姐妹之上,若被他收入私房,背地裡指不定有多少人說“風流盜俠”巴結衡山派呢。
林毓秀喜孜孜的瞧著他,略帶羞澀的郝然道:“秀秀愛使小性,爹孃都說人家以後是嫁不出去的。”
任逍遙感覺到一種親切溫馨的醉人感受,似直鑽進他的魂魄中,失笑道:“二老的話可不作數,大哥哥喜歡秀秀,當然得把秀秀娶進門,我還怕你爹孃捨不得呢。”
林毓秀美眸閃閃生輝,一臉嬌嗔的神態有那麼引人就那麼引人,垂下螓首,啐道:“大哥哥……你……你別擔心,爹爹和孃親……爹爹和孃親早答應了哩。”
任逍遙差點控制不了自己,卻知時地均不宜,深吸一口氣道:“林掌門、林夫人當真不反對麼?”
林毓秀別轉嬌軀,令任逍遙兩手離開她一對香肩,淺笑道:“今天咱倆去掌門居所的時候,孃親她就已經告訴我啦。”
任逍遙心忖:思函怎麼還不發訊號,某非對方沒來?嘴上則有意無意的問道:“那獨孤前輩的意思呢?”
林毓秀調皮地聳肩道:“外公最疼秀秀了,秀秀的決定他老人家是不會反對的。”
說著柔情萬種的將嫁首埋入任逍遙懷中。
任逍遙愕然道:“秀秀,我……”
說到一半,林毓秀突然用盡力氣摟緊情郎,主動獻上香吻,對比她一貫的天真爛漫、守禮自持,此時的熱烈著實教人無法預料。
滿懷溫香軟玉,滿口甘露香津,動人的廝磨,血脈和心跳的和嗚,天地旋轉起來,任逍遙的堤防徹底崩潰,什麼擒獲造謠者,什麼揪出幕後主使,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任逍遙雙手悄然伸入林毓秀褻衣,愛撫著她纖肉細嫩的肌膚,端的滑如凝脂,香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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