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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圍得水洩不通,只要不出太大意外,救下錢逸決沒有問題,順便反咬徐仁,指責他和整個冒充事件脫不了干係,再把誣告陷害的罪名給他套上,順手除去這眼中釘。
徐仁能夠坐到都部署的高位,可也不是蓋的,豈會輕易遭王若欽陷害,淡淡道:“王大人,你我奉旨前來是為查辦錢逸貪墨案,其他事情似乎該由地方關處理,輪不到咱們插手。”
王若欽哈哈大笑,冷然道:“錢逸有否收受賄賂尚是未知之數,但眼前這夥人冒充朝廷大員,企圖加害地方官吏,卻是你我親眼所見,依照朝廷律法,至少也得判個充軍千里。”
徐仁左手收在背後,右手輕垂,油然步下臺階,來到假徐仁身前兩丈許處立定,雙目灼灼生輝,微笑道:“幾位莫怕,只要錢逸貪汙受賄的罪名坐實,你們非但無罪,反倒有功——有功於社稷,有功於朝廷!”
任逍遙回覆慣有的灑脫,輕笑道:“徐大人來得正是時候,我們手裡握有錢逸貪墨案的鐵證,請過目。”
說著把兩本帳目交給徐仁。
王若欽面色驟變,大步跨至兩人正中,低斥道:“來人啊,給我把這倆招搖撞騙之徒押下去。”
徐仁立誓道:“王大人,你想幹什麼?”
王若欽打個眼色,幾名親信立刻任逍遙和假徐仁將團團圍住,陰笑道:“聖旨上寫得清清楚楚,我乃欽差正使,全權處理揚州府大小事務,太子亦有口諭,讓你協助我辦案,怎麼本官想抓兩個人你都有意見?讓開!”
徐仁唇角微微抽動,忽然猛一頓足,拂袖退下。王若欽抬出聖旨,又假借太子的名義,容不得他出言反對。
王若欽現出絲陰冷的笑意,示意道:“通通關進大牢,嚴刑拷打。”
眾隨從紛紛搶上,不知天高地厚的撲向任逍遙。
任逍遙毫不在意,隨手一揮,當先衝到七八人立刻慘呼著拋跌出去,“哎喲”“哎喲”的在地上打滾。
王若欽擺出官威,戟指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公然拒捕,給我就地……”
“正法”二字尚未出口,抖覺眼前寒芒閃過,一柄碧光流轉的寶劍架在咽喉。
王若欽大驚失色,懍然道:“你……你要幹什麼?”
任逍遙泛起一個頑皮的笑容,寒聲道:“當然是擒住王大人你做人質咯。”
王若欽勉力振奮精神,顫聲道:“你……你可知綁架朝廷大員是殺頭的罪名。”
任逍遙像王若欽已成囊中之物的神態道:“王大人可知怠慢公主、欺辱侯爵乃欺君之罪,輕則夷其三族,重則九族齊滅!”
王若欽雙眼瞪得銅鈴般大,咋舌道:“你……你是……”
任逍遙收回冰魄玄霜劍,仰首望往天上的星月,深邃的眼神精光大盛,一字一字的緩緩道:“本教主乃聖上御封的冠軍侯,你算什麼東西,膽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王若欽愕然道:“侯爺,我……”
任逍遙截斷他話,淡淡道:“你對本侯不敬倒也罷了,膽敢在鳳舞公主面前大呼小叫……哼,後果是什麼不用我說吧。”
王若欽這一驚更甚,失聲道:“公主她……她不是在巽風城麼。”
假徐仁除下偽裝,赫然正是龍菲芸,嫣然笑道:“我是侯爺未過門的妻子,他到哪自然也得跟到哪。”
王若欽終究在官場跌爬滾打十幾年,又是太子身邊的紅人,深悉奉迎之道,很快鎮定下來,沉聲道:“侯爺攜公主蒞臨揚州,小小知府衙門當蓬蓽生輝,方才下官所以冒犯,全因侯爺與公主並未及時表明身份,否則縱是給下官個天膽也不敢如此逾越。所謂‘不知者不怪’侯爺與公主大仁大量,想必不會責怪下官。”
任逍遙暗罵王若欽奸滑,淡然道:“說的也是,本侯犯不著和你計較。”
王若欽話頭一轉,頗有意味的笑道:“公主假冒徐仁,雖說出於查案需要,但未免……未免褻瀆朝廷威儀,俗話說的好‘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龍菲芸秀眸生輝,倏地打斷道:“如果我沒記錯,三年前王大人隨太子出巡,途經江寧府時,懲治當地惡霸,冒得是左散騎常侍蔡子勳的名頭——據說,出主意是你王大人,親自施行的也是你王大人,對麼?”
王若欽心念微動,含笑道:“左散騎常侍乃本官下屬,借用他的名頭辦案合情合理。”
龍菲芸欣然笑道:“哦,這麼說來冒充下屬那就沒事咯。”
王若欽不知是計,脫口便道:“正是。”
他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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