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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建築的框架……”
雖然沒把話說完,但任逍遙已經知道結果,框架既散,宮殿何存!
柳凝濤頹然坐倒,喃喃道:“這……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素來的沉著鎮定的他竟也如此慌亂,足見形勢之嚴峻。
龍菲芸沉吟道:“不管怎樣,都得救出諸位元老,否則我和柳叔將成為本教的千古罪人,再無顏苟活於世。”
柳凝濤反問道:“救人 ?'…99down'怎麼救?拿出證據證明他們的清白?我們有麼?”
龍菲芸嬌軀輕顫,啞口無言。
任逍遙斷然道:“劫獄!如果麒麟、青龍堂不便出手,我就讓大哥、三哥派人去,反正大牢的情況咱們清楚得很,到時再做些手腳,還怕……”
龍菲芸打斷道:“沒用的,就算牢門大開,諸位元老也不會走。一走,叛教的罪名就得坐實,他們寧肯以死明志,也不願揹負買主求榮的罵名苟活下去。”
柳凝濤提議道:“要麼乾脆和他們挑明真相,然後五堂逼宮。”
龍菲芸否決道:“這樣做固然能救眾元老,但爹爹他怎麼辦?秦叔、張叔怎麼辦?絕殺手裡握著人質,我們投鼠忌器,根本奈何不了那仨冒牌貨。”
柳凝濤無言以對。
任逍遙猛地抬頭,雙目精芒迸射,一字一頓緩緩道:“或許……我有辦法!”
第十五章 兵分兩路
柳凝濤、龍菲芸同時問道:“什麼辦法?”
任逍遙泛起個充滿自信的笑容,字字清晰,擲地有聲的道:“闖內壇、救教主,劫法場……兵分兩路,由大哥、二哥率丐幫弟子及十三省綠林群豪前往法場阻止行刑,柳堂主、菲芸則各領親信與我硬闖三殿五閣,務必擒住那仨冒牌貨,從他們口中逼問龍教主及秦、張兩位副教主的下落,我想只要手段狠些,不消半個時辰便有結果。”
柳凝濤皺眉道:“三殿五閣守備森嚴,若要硬闖指怕有心無力。”
任逍遙笑道:“行刑當日的監斬官是誰?”
柳凝濤對他的發問頗覺驚訝,愕然道:“朱三弟、劉四弟啊,從提審五大殺手開始,整個案子就一直由他倆操辦。”
任逍遙反問道:“如果兩位堂主連同柳堂主您在即將行刑前率領下屬提著幾箱卷宗來到內壇,聲言有重要證據需面呈教主,我想進入太極殿、理政閣當該輕而易舉吧。”
柳凝濤恍然大悟,失聲道:“妙!妙啊!如此一來,絕殺精心謀劃的反間計非但功敗垂成,而反倒還給咱們創造了一網成擒的契機……不過,時間只有短短三天,你倆能保證易容成朱三弟、劉四弟後,瞞過所有執勤內衛麼?”
龍菲芸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和朱叔、劉叔相處十幾年,模仿他們的言行舉止自然不是問題,至於任兄嘛……所有話由我來說,加上柳叔在旁,想來負責執勤的內衛也不會懷疑。”
任逍遙長身而起,肅容道:“好,我立刻出城,將計劃告訴大哥、三哥。”
轉眼間,行刑日已到,巽風城內萬人空巷,無數百姓如過江之鯽爭先恐後的擁向刑場,有的哀嘆惋惜;有的痛心疾首;有的破口大罵;有的攔路喊冤,將闊達四十丈的雲龍大街圍得水洩不通。
相隔數里的昊天門確是另外副情景,作為內壇首當其衝的門戶,這裡的守備不但沒有加強,反比往日鬆懈許多。原來即將處斬的數十名“叛逆”大半身居高位、手握重兵,誰也不知道行刑時會否鬧出三軍譁變的局面,所以不得不抽調大批禁衛前去維持秩序,守護內壇的人手自然而然得相應減少。
天極教明文規定,擔任巡邏、警備、護衛等任務時不得竊竊私語,所以昊天門左近兩隊二十八名禁衛及四名領隊郎官雖有滿腹言語卻不敢妄自議論,個個心想:教主和幾位堂主這是怎麼了,好些投身本教幾十年的耆宿元老說撤就撤、說斬就斬,哪怕證據確鑿,好歹也給人家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一味斬盡殺絕固然能排除隱患,但下手太狠弟兄們可是會寒心的呀。
“快看!是柳堂主、朱堂主、劉堂主!”
角樓上巡視計程車兵大吼一聲,附近所有禁衛不約而同的聚到昊天門前,朝筆直延伸的御道望去。
果見柳凝濤、朱順武、劉清平連同十餘名身著藍色服飾的青龍堂教眾抬著兩隻樟木大箱疾步走來。
眾禁衛齊聲行禮,為首的郎官愕然道:“柳堂主,你們這是……”
柳凝濤沉聲道:“我已找到證據證明趙副教主、周副指揮使系遭五大殺手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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