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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腴嫩之感,那可真是女子中的稀世珍品了。”
任逍遙邊說變笑,滿臉陶醉神色,似在幻想她的胴體抱起來是如何銷魂。
蘇涵碧秀頰暈紅,仰臉橫他一眼,微嗔道:“好了啦,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鬧,人家找你是來說正事的。”
任逍遙嘻嘻笑道:“正事!秋天還沒過,你就換過身貂裘。好在是夜間,天氣涼爽,要是換成白天,不給蒸出一身香汗才怪。”
蘇涵碧“噗哧”嬌笑,退後幾步在他對面的椅子坐下,手肘枕在扶手處,托起香腮,笑意盈盈的道:“不懂了吧,井上老先生說了,奈良在北邊,等我們趕過去時,估摸著正好入冬,虛夜宮呢又建在雪山上,事先買好衣服,有備無患嘛。”
任逍遙恍然道:“我說吃飯時候你們怎回來的晚,敢情是去了趟市集?不對啊,這樣好的貂裘即便是在大宋,也要到杭州、卞京等大城市才能買到,矢祭町雖被稱作魚米之鄉,倒底是彈丸小鎮,怎生……”
蘇涵碧美目深注的瞧他片刻後,螓首低垂,露出後領中一大截糖霜細藕似的粉頸,滋水綿滑,照例透著一股溫熱的玫瑰甜香,柔聲道:“貂裘是井上老先生送我的啦,他的小孫子重吉先天肺臟受損,請了好些名醫都束手無策,我廢了老半天功夫才找到病因,對症下藥,估計調理半個月便能痊癒,井上老先生為了答謝,就把昔日皇后娘娘賜給他的貂裘轉贈於我。”
任逍遙啞然矢笑,神態瀟灑好看,道:“呵呵,老先生算是找對了人,世間就沒有涵碧你醫不好的病。”
蘇涵碧扁扁秀美的櫻唇,以帶點無奈的語調道:“誰說沒有的,有種病我鑽研許久啦,連個眉目都摸不著。”
任逍遙驚異道:“什麼病如此棘手,竟然難倒了我們的女神醫。”
蘇涵碧微聳肩胛,以令人恨得牙癢癢的挪揄神態笑嘻嘻道:“那還用問,當然是你的花心病咯。”
任逍遙鼓作惱怒道:“好啊,你敢拿我尋開心,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
說著雙臂一張,像抓小羊的惡狼般撲向蘇涵碧。
蘇涵碧嬌呼一聲,拔腿便跑,珍珠緞裙甩開折擺,露出一雙裹著雪白綢褲的纖細美腿,膝脛筆直,說不出的好看。
任逍遙銜尾追去,兩人繞著廳內追打了好半天,蘇涵碧“逃”進內室,本想拿東西扔他,發現廊間空空如也,氣得往花欄一坐,脫下軟靴劈頭扔去。
任逍遙有意不躲,硬生生捱了兩下,蘇涵碧扁著小嘴斜睨著他,嬌笑道:“喲,給奈烙水牢關傻啦,怎地不躲。”
任逍遙笑而不答,挨著她往床頭一坐,蘇涵碧忙向旁邊挪開;一連數次,任逍遙索性盤腿坐地上,隨手拾過她雪白的珍珠緞靴,湊到鼻端猛嗅幾下,連聲讚道:“唔,好香、好香,倒底是涵碧穿過的,比起……”
蘇涵碧出其不意的探出纖手,在他耳朵擰了一把,睜著明若秋水的美麗瞳眸,輕嗔道:“哼,又在瞎說,人家才不吃你這套哩。”
任逍遙乘機握著她細小的柔荑,往自己懷裡拉,蘇涵碧輕輕一掙,任逍遙趁機借力,重返床頭,一把將蘇涵碧攬入懷中,抬起她赤裸的右腳。
但見剝蔥似的玉趾白膩無比,沾塵反顯出白裡透紅的肌膚嬌質。纖圓的足踝與姣美的小腳,彷佛等比縮小的精緻玉器,吹彈得破、紅潤亮澤,明明腳掌還沒有他的巴掌大,卻絲毫不覺得腴短,比例修長,令人愛不忍釋。
任逍遙撫著撫著,實在狠不下心把軟靴套上,不安分的魔手沿渾圓的腳踝細撫,摸進輕軟的細綢羅裙裡,順著細長的足脛向上遊移,輕摸到了敏感嬌嫩的膝彎裡另一隻手手輕則撫在她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只覺雪肌玉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似綢。
蘇涵碧渾身顫抖,仰頭嬌吟,美麗嬌豔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嬌美胴體只覺陣陣妙不可言的痠軟襲來,整個人無力地軟癱下來,“唔”嬌俏瑤鼻發出一聲短促而羞澀的嘆息,死死抓住任逍遙作惡的大手,呢喃道:“逍遙,別……別這樣,有正事……不,龍姐姐她們還……還等著我哩。”
第十章 夜半春情
任逍遙益發心癢難耐,嘿然道:“等你,等你做甚,她們等的是我吧。今晚我先餵飽你,然後再去菲芸那,保證她不會見怪。”
蘇涵碧扮了個鬼臉,秀眸滴溜溜一轉,促狹似的笑容有著說不出的媚:“怎麼,只想到我和龍姐姐,不理你的美奈了?”
任逍遙老臉通紅,苦笑道:“我和美奈還……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