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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看和聽靠的是長年累月積累的經驗,真力嘛只是其次。”
任逍遙頓了頓,深吸口氣沉聲道:“我早便料定恨天不敢派殺手行刺與我,殿外增設的守備純屬作戲,自己也沒有刻意提防。美奈有些不放心,特意在殿中各處設下了四紫炎陣的結界。陳亦希那廝對忍術一無所知,才入大殿便直接撞了進去,沒過第二道門結界的反饋就把我驚醒了。”
“當時我頗為訝異,心忖是誰這麼膽大包天,隻身一人就敢來捋我的虎鬚,開啟第六感一辨立即發覺是鬼冥神君的親傳弟子陳亦希。”
任逍遙的臉色直沉下去,雙目射出斬之不斷的抑鬱神色,搖頭苦笑道,“說出來你們或許不信,自始至終,我一直維持著第六感的運轉,然而直到我為了擋開陳亦希發射的暗器使出九轉歸原勁,內功驟然提升數倍的當兒這才隱隱約約感覺到窗外有人窺伺。”
“隱隱約約!”
“對,隱隱約約,即拿不住對方的位置,也判斷不出對方的輕功來路。”
“難以置信,簡直難以置信!”
龍菲芸眸子微微睜大了些,喃喃道,“當日你和秀秀、美奈在天守閣頂層商量取消七大派聯盟、將忍術界分為十一系的大事,冬獅郎躲在四樓玄關偷聽,輕易就被你察覺了。他的輕功身法和隱匿身形的本領在十三番隊隊長中可是僅次於四楓院姐姐的呀。”
“所以我才斷定……此人的輕功修為決不在我之下,而且若我未曾修習過忍影分身術,夜裡比試輸給他的可能至少有七成,現在也就是個五五之數。”
任逍遙長嘆一聲,現出極不情願卻又不得不接受事實的苦惱神情,“我自斷經脈一則是作戲給他看,二則是一瞬間把功力提至顛峰,希望能把他‘查’個究竟……”
“那結果呢,看穿他虛實沒有?”
龍菲芸急問道。
任逍遙緩緩搖頭:“我的心、肝、腎、肺、脾全受重傷,內息提聚的時間稍稍一長就要支撐不住,所以……唉,要是傷好或許能辦到的。”
“既如此……”
龍菲芸秀眉緊顰的輕嘆一聲,試探著問道,“你如何知曉他來自高麗,而且鬼愁府的人。”
“我吐血之後,你和涵碧撲過來攙扶,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那人見狀曉得我重傷未愈並非假裝,悄悄的離開了。或許是因為打探到真實情況心中甚喜,他的腳步稍稍重了些,被我抓住了身形閃移的幾個瞬間。”
“我比不得菲芸,博聞強制、過目不忘,對江湖軼事、武林奇聞了如指掌,任何武功只要看過一眼就能說出來歷和路數,僅憑把握到的那幾個瞬間想把此人知悉個通透實在是……力有未殆,但至少辨別的出他的步法身形絕非來自中原或是類似於之前和我交過手、甚或見過其施展武功的高手。”
“唔,言之有理。”
龍菲芸朝他瞧來,美目深注的道,“修羅教和絕殺的高手你一一會盡,彌勒教幾大法師的斤兩前幾日也瞧得清清楚楚,你師父和大理國交情頗深,自然知道天龍門和點蒼派分別以指上功夫及判官筆法著稱,輕功並非所長,至於西夏武學……多是自馬上功夫脫胎而來的搏擊之術,雖有稱道之處然多以勇力蠻勁著稱,花巧變化甚少,更別提什麼輕功身法了。”
“此人既非契丹人、党項人、吐蕃人,也不是來自大理,那麼……”
“此人必系高麗國人無疑。”
龍菲芸含顰嫣然,順著任逍遙的話頭說,言語中憂慮盡去,反透著幾分戲謔狡黠。
“怎麼,姐姐猜到他是誰了。”
蘇涵碧看她展露笑容,懸著的心也放下了,烏亮得像兩顆寶石的眸珠在眼眶內滴溜溜飛快左右轉動,眯著眸子盯著她道。
“逍遙應該也猜到了吧。”
任逍遙的心情亦開朗許多,啞然失笑道:“他的身份我略約得知,其餘情況卻不甚詳,還請菲芸為我解惑。”
龍菲芸容色平靜,美眸散發著神聖的光芒,橫任逍遙一眼,輕籲一口氣,甜甜淺笑,語帶相關的道:“沒去扶桑前你說這話,自然是有些道理,但這兩年多武林太閣當下來再說不知,那就是欲蓋彌彰了——高麗國主王誦野心勃勃,時刻欲舉兵外侵,擴張版圖,大宋國土千里、擁兵百萬,沒有遼國、西夏、吐蕃舉兵響應他不敢動,主意自然打到了一水之隔的扶桑。”
“別說你曾擔任關白,主理扶桑全國的軍政要務,就是作為武林太閣也不可能對虎視眈眈,意圖自北海道入侵扶桑,席捲本州,四國,九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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