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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菲芸麗靨暈紅,如蘭氣息急促起伏,如雲秀髮間香汗微浸,心神搖盪:“是呀,再動手的話你未必……呃啊——”
任逍遙不等她說完,燙人的嘴唇覆上龍菲芸滑膩的頸側,唇上刺刺硬硬的薄髭颳得她顫抖起來。
龍菲芸如遭重擊,蛇腰一側、全身繃緊,歪著粉頸嬌嬌的受著,不住呻吟輕喘,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
過了好一會任逍遙才不舍的微仰起頭,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熱息:“你以為我在太極殿修養的這大半個月都幹什麼去了?光顧著和清秋談天說地,光顧著教小柳永賦詩作詞?不不不,我每天都在鑽研武功,琢磨那些‘看’來的精妙招式……哼哼,不是為夫吹牛,扶桑忍術和中原武學的精奧我已徹底融匯貫通,即便在內功上比不過鬼冥神君的‘天災劫火’,拼招式則必勝無疑。”
“這樣也不過是平手啊,萬一……”
龍菲芸說到一半,檀口發出一聲嬌膩的呻吟,原來任逍遙雙臂一緊,右掌按上她豐腴的臀股,隔著下裳微微用力掐緊;左手貼著她的肩胛滑入右腋脅下,動作充滿濃濃的情慾與挑逗。
龍菲芸神態大窘,欲拒還迎地以手撐拒著,她是女中豪傑,武功了得,卻哪敵得過任逍遙的強勢,不片刻便被他一雙大手由領口探到了她羅衣內,肆意把弄內裡嫩滑的香肌,登時全身酥軟,蜷入他懷裡,羞喜交集地受著愛郎的侵犯,低吟道:“別,逍遙……人家和涵碧約好了,要去……”
任逍遙一手溫香,愛不忍惜,那有閒情理會她和蘇涵碧約了什麼,貼著她臉蛋一邊揩磨,一邊笑道:“我此去天山,師父、三叔堅持同往;你們嘛自然也是要跟著的,這樣孟前輩、易前輩也會同往;另外,師孃和師姐也想再趟當年生活過的村子,大哥哪敢不跟著,如此還怕什麼鬼冥神君,什麼修羅教。”
“怪不得呢,原來瞞著我什麼都安排好了呢。”
龍菲芸情意綿綿地瞟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姐妹們都去,那也少不了清秋罷,你啊就是色中惡鬼……”
說著“噗哧”笑起來,手指括了幾下他的臉,表示他應感羞慚。
任逍遙心中充滿溫馨。
對比眾女的自然嬌妻,天生可人,英姿颯爽的龍菲芸向自己屈服時益發能引動自己恣意“輕薄”的慾望,卻非是去吻她的粉唇,而是以鼻尖刮磨頸側,伸舌舐著龍菲芸頸根腴處,濡著溼潤的唾沫剝開衣領,輕齧著褻衣的繫帶。”
龍菲芸兩頰發燒,豐滿的酥胸劇烈起伏,懾人心魄的美眸半眯著,水盈盈,夢幽幽的,顯得無限嫵媚。
任逍遙啃完了脖頸又來銜她的唇片,不意將盈盈的香汗也度入她口中,龍菲芸這才發現自己的汗液居然有一種清冽的感覺,連極淡極薄的鹹味都顯得溫潤順口,難怪每次歡好任逍遙都要吻便她身體每一處地方。
任逍遙的嘴唇揩了龍菲芸的耳珠,笑道:“素女經上不過三十技,其實閨中情愛,男女相悅,何止蟬伏魚吻、虎遊猿踞、兔騖蜻蛉等,昨日涵碧以貓柔之法陪我度宿,菲芸你閱盡天下,焉能不曉,便以犬攝之術相酬,如何?”
抓住她的臀底一託,將她離地抱起,慢慢來到榻邊。
龍菲芸嬌軀挨緊床柱雕圍,秀氣的繡靴尖只能虛點地面,用不上實力,雙腿慢慢被擠分開來,任逍遙舍不下她圓滾滾的美臀,魔手沿著又深又緊的股縫下探,觸手乃是一塊溼黏繃緊、絲絲滑溜的裙布,所覆的美物凸如一隻飽熟的小桃,隔著布層仍摸得滿掌圓厚肥美,絲毫不比臀瓣遜色。
燭影搖紅,兩個耳鬢廝磨的人兒糾纏在一起,龍菲芸披散著亂髮趴在任逍遙,豐挺的堆玉雙乳輕輕地抵在他的胸膛,半睜的秀眼中滿是盈盈水波,混雜痛楚與*餘韻的小臉上滿是迷離情慾,玉靨俏紅,浮現兩團極不自然的酡豔,連雪白的粉頸都泛起雲朵般的潮紅,宛若染櫻之雪。
任逍遙心神俱醉,順著她香肩優美的曲線悄悄摸掌向渾圓挺翹的玉臀,著手處凝脂般的肌膚溫潤滑膩。
龍菲芸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極烈交媾*後的紅韻,暱聲對任逍遙道:“都這樣了,還要折騰人家呀。”
話未說完,翹臀上“啪”地一聲脆響,換來她嬌嗔的一聲低吟。
“說了讓你用犬攝之術服侍我,沒做就想走,該打!”
任逍遙一抽身,將龍菲芸反壓在身下,親吻著她的粉背,另一手從枕下摸出一個小盒遞了過來。
龍菲芸開啟一看,見裡邊是香氣怡人成乳白色膏狀的杏仁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