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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荊嗣的統一調配下嚴密把守住總壇內所有的通路要道,他們都是各堂口抽調出的精英,一個個高大威猛、步履矯健,武功雖然未必一等一,甚至有的連二三流也稱不上,但長時間的軍事化操演訓練出的組織性、紀律性以及視服從命令為第一天責、勇往直前、悍不畏死的鬥志絕對是任何殺手最感恐怖、最感棘手的天敵。
外壇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堂為各派群雄暫住之所,守備尤其嚴密,天極教各軍指揮使幾乎全部帶隊。內堂因系教中重地,尋常教眾不得擅入,遂由秦懷玉、張勁宏親率內衛把守,各路群雄事先均已知會:戌時一過,除幾大宗師協助緝補殺手,任何人不得離開住處,違者——殺無赦!
例外的只有一處,太極殿。
熙熙落落的點著,守衛也不見增加,好像完全不怕絕殺來行刺似的。
這也難怪,太極殿是任逍遙的寢宮,就算恨天有心想殺他,還得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份——別說任逍遙的第六感世所罕有,方圓十數丈內任何風吹草動都休想瞞得住他,即便恨天和五大殺手殺光僅有的守衛強攻進來,能在聞訊而來的大批禁衛趕到前殺……不,傷到輕功天下第一的任逍遙麼?
臥房裡,幽幽地燭火透過薄薄地燈罩射出來,在昏暗地房間裡灑下一層淡淡地誘惑,空氣裡瀰漫著異樣地氣息,有些灼熱、有些曖昧。
錦幄猶溫,獸香嫋嫋,任逍遙一襲睡袍,半倚著梨花木精雕的大床……
南宮鳳儀一身宮裝華服,輕盈的坐在桌邊,酥胸半露,膚若凝脂,容光明豔,頭上梳的墮馬髻高聳而側墮,配合著她修長曼妙的身段,纖幼的蠻腰,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明豔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顧盼時水靈靈的採芒照耀,盪漾著濃濃地春意,輕風透窗而入,薄薄的輕紗緊貼她娜曼妙的嬌軀,春光乍現又隱,煞是誘人,明皓齒的外在美,與風采煥發的內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圖畫,使人有一種如入仙境感覺,那還知人間何世。
錚錝幾聲,風中傳來陣陣琴韻,初時也不成曲調,只是零星幾下弦響,左一聲、右一聲,清脆爽利,如流水落花一般,與透窗而入的涼風交相應和,絲毫不顯突兀;漸漸的,撥絃轉密,曲調卻仍十分簡單易聆,猶如一鴻清泉款款淌過鬆間,幽冷地明月從天上灑下淡淡地清輝,漂著落花的小溪蜿蜒而下,叮叮咚咚的順過溪石,激起無數晶瑩水珠,頗有“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的意境。
任逍遙抬眸望去,見南宮鳳儀低垂著烏黑濃睫又彎又翹,白晰腴嫩的小手居然比陽雪凝霜琴上的玉製琴軫還要玲瓏剔透,纖細的皓腕隨著琴韻輕柔地翻動,衣袍起伏德褶皺中盡顯胸前嬌美的峰壑,不由看得呆了。
南宮鳳儀一曲撫罷,抬頭見任逍遙呆瞧著他頓時玉頰微紅,水靈靈的清澈明眸裡似笑非笑:“即興奏來的一首曲子,調還沒譜全呢,用得著……”
任逍遙一楞回神,教主架子蕩然無存,嬉皮笑臉的道:“當然啦,我初出江湖遊歷各處時聽遍無數大家,卻沒有一個的琴藝及得上你,要說那首流傳千古的高山流水怕也不如方才的幽幽雅韻啊,對了,這曲叫什麼名字。”
南宮鳳儀得情郎稱讚,俏臉抹過紅暈,招架不住的露出女兒羞態,垂首避開他灼灼的目光,乜眸笑啐:“我就那麼隨手彈幾下,舒緩舒緩心情,哪成什麼曲調,更別說和伯牙的高山流水比了,你啊就是改不了拍姑娘馬屁的脾氣,討好人家也不用這樣吧。”
當真如天香忽綻,滿室驟地亮了起來。
任逍遙哈哈一笑,忽然運勁凌空一扯,使出了擒龍手的功夫。
南宮鳳儀“嚶嚀”一聲,硬是被他攬進了懷中。
“逍遙,你……你要幹甚麼。”
“你說呢,哈哈哈。”
任逍遙啞然失笑,一邊去拉床頭帷幔,一邊道,“夫君我不是幹什麼,是要……”
“砰!”
大門倏地被人推開,一道鳳姿綽約的靚麗人影疾掠而入。
任逍遙、南宮鳳儀不約而同的止住了動作,扭頭望去。
映入眼簾的是真宮寺美奈那張清雅脫俗,明麗照人的俏臉,濃黑如墨的秀髮只用一枝白玉簪挽住固定在腦後,襯得臉色晶瑩、膚光勝雪,彎彎柳眉下一雙俏眼精光閃爍,冷厲無比,一襲緊身的黑色夜行衣映著昏暗的燈光,初看猶如同一枝綽約朦朧,弱不勝衣的芍藥,帶著不染纖塵的雅緻清理,再看則有種刀鋒一般的冰亮美態,窈窕修長的身段兒,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時刻撩撥著任逍遙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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