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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的雍容氣度,有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派。
由於保養得好,她的外貌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遠看有若三十許人,近看才察覺到她眼角在化下的淺淺皺紋,但仍無損她的風華,欺霜賽雪的冰肌玉膚,將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襯得毫無顏色。最使人印象深刻是她挺直的鼻樑,與稍微高起的顴骨匹配得無可挑剔,一雙美目盪漾著哀傷婉約的神情,透著幾許淡淡的憂愁。
南宮不敗的正室慕容若容、林毓秀的孃親獨孤虹、唐雲鶴的夫人尹雙雙早年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美女,但若和眼前的花事君一比,無不黯然失色。
第二章 岳母拒婚
任逍遙深吸口氣,勉力懾定心神,剛要躬身施禮,花事君搶先問道:“你就是那個沿途保護美奈,從鳥取一直把她護送到虛夜宮的年輕人 ?'…99down'”
真宮寺美奈挽著花事君右臂,嬌聲道:“是啊,孃親,如果沒有逍遙,女兒早就落在了伊賀谷那幫混蛋手裡。”
花事君露出又愛又憐的慈母神態,忍不住探手撫著她可愛的臉蛋,滿臉歡容卻佯作責怪的道:“你啊,一出去就是幾個月,孃親怕你發生意外,不知道有多擔心,今後再有任務多帶些隊員通往,知道了麼。”
她的聲音有種清脆冷凝的清晰美,傳進任逍遙耳鼓裡,不知是否因感官異乎尋常的靈銳,彷如隅隅耳語在淌流的河水上盪漾,載著的卻是她那沉甸甸母愛和對江湖的厭倦及漠不關心。
“嗯,孃親,女兒知道了,女兒下次一定注意。”
真宮寺美奈連聲答應,小鳥依人般說不出的嫡美動人。
“任教主為美奈費心了,我這做母親的真該好好謝謝你。”
花事君含笑打量著任逍遙,頗有點丈母孃看女婿的味道。
“哪裡、哪裡,保護美奈是晚輩應盡的指責。”
任逍遙還以一笑。
花事君抬手示意任逍遙落座,簡單問了些他的基本情況,諸如年齡、門弟,武功家數等,當然少不了還要提起他此來扶桑的目的。
任逍遙早有準備,所有問題全都回答的滴水不漏,既沒有在提起身兼天極教教主、冠軍候兩大要職時表現出驕傲自滿的情緒,也沒有在說到要來簽訂通商條約時顯露出任何的不自然,盡力營造出一個好女婿應有的完美形象。
自始自終,花事君的言語都很隨和,比起真宮寺龍炫見面就“武力試探”她的態度明顯溫和許多,只是言語中透著些許惆悵和幽怨,還有幾分淡淡的哀傷,看來族中長輩的責難和刁難給她的壓力確實很大。
奇怪的是,明明真宮寺美奈告訴他母親思念故土,還常提起往日的兩個師弟易天寒、付龍淵,但和花事君聊了好一會,她竟然連問都不問,每每任逍遙故意把話題拉過去,她都刻意避開,好像根本不願說起舊日的一切。
不知是否長時間沒有見到母親,今天的真宮寺美奈一改往日的冷豔高貴,盡顯沒有機心的女兒情態,嬌憨的道:“娘,別再問這問那了,我們說點別的吧。”
花事君點點頭,望向任逍遙秀眸忽然銳利起來,語氣卻靜如不波古井,“你能為了美奈放棄在中原擁有的一切,安心的在扶桑定居嗎。”
“娘,你怎麼……”
“讓他回答!”
花事君的玉容一整,鳳目不怒自威。
“我……我……”
任逍遙斷沒想到花事君態度驟變,一驚之下張口結舌,往日的應變本領全都使不出來。
“說,能不能。”
花事君繼續逼問,她並沒有蓄意提高聲線,卻讓任逍遙感到一種發乎內心的壓迫,沒有任何避忌的餘地。
“我……我不能!”
任逍遙無法推卸肩頭的重擔,只好據實以答。
“連這點都做不到,你靠什麼給美奈幸福。”
花事君語調轉寒,冷冷道。
“靠……靠什麼!”
任逍遙被她一眼望來,像給望進心坎裡般,洞悉了所有心事,之前想過無數遍的應對策略竟然全都使不上,手忙腳亂的說道:“我保證,會像……會像真宮寺宗主對待夫人您一樣,全心全意的愛護美奈。”
“怎麼,你也想蓋一座淳和宮送給美奈。”
花事君似笑非笑的瞧著任逍遙,話語中帶著一種教人心寒的冷靜。
“不,在晚輩心中美奈是天仙一般的人物,豈能用世俗之物褻瀆,我是想學真宮寺宗主的用情至深,為了心愛之人寧可違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