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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遙低聲道:“你的意思是根本沒有人能把忍術練到這種境界。”
朽木白哉搖頭道:“有、當然有,至少神道無念流宗主衫田智、副宗主、天澤勇音、伊賀谷副門主武藤蘭就能依仗幻術輕而易舉置人於死地,問題是……”
說著現出大惑不解的神色,皺眉道,“問題是藍染隊長的幻術猶在他們之上,甚至被宗主譽為扶桑武林第一幻術高手,他的絕招鏡花水月能隨意操縱對手五感,將對手的精神完全移到另一世界,這個世界的時間及質量完全由他控制,隨時可以讓對手精神的崩潰,造成的傷害程度也完全由他控制。雖然必須在雙目相對的情況下才能使用,但只要墮入此術任你武功再高、修為再深也難脫逃——所以我們做夢都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破掉鏡花水月,讓藍染隊長慘死在幻術下。”
任逍遙激動道:“那一定是某個精擅幻術的瞎子……”
想到瞎子怎麼可能使用幻術,頓時住口不言。
朽木白哉眼中掠過憤怒之色,旋又斂去,緩緩道:“我今番下山一方面是通報此次暗殺事件的進展,以免任教主掛懷,另一方面則是受大小姐所託,請你呆在市町御館,傷勢痊癒前切不可輕易外出——藍染隊長遇害後,六番隊暫時由大小姐統領,加上隱秘機動部隊的任務日益繁雜,所以抽不出空親自下山。”
任逍遙的呼吸急促起來,沉吟道:“是麼,美奈也要我多加小心,難道事情真的已經嚴重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朽木白哉長身而起,雙目射出令人心寒的的烈芒,語調卻平靜近乎冷酷:“是的,不過請你放心,宗主大壽前我一定會查出真象,以慰藍染隊長在天之靈。”
第三十七卷
第一章 舊傷復發
完了,一切都完了,沒抓住大冢周夫不說,連伊賀谷的高手都引了出來。
孟飛呆在當場,心中倏地湧起一種英雄末路的淒涼。
此刻的情形和二十年何其相似,那時的自己前帶著襁褓中的逍遙四處奔走,躲避修羅教和絕殺的追擊,一次次以寡敵眾,一次次以弱對強,不知道有多少回被大批敵人困死在前進無路、後退無門的絕地。
很多時候自己明明已經打算放棄,但想到大哥、大嫂存留在世間的唯一骨血決不能落在鬼冥神君和恨天手裡,便想突然間得到了一股無有窮盡的巨大力量,總帶著逍遙殺出重圍,化解一個又一個的巨大危機。
二十多年後的今天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嬰孩早已成長為的身負無數絕學、孰知兵法韜略、武功修為青出於藍,在中原武林足以躋身三甲的國之棟樑,但在逍遙又一次……不,應該說是最後一次需要自己幫助才能脫離險境的時候,自己卻拿不出當年睥睨敵手、傲視寰宇的魄力——明明已經擒住大冢周夫,卻因最後時刻的大意和疏忽以致前功盡棄,拱手將反敗為勝的最後機會送了出去。
“你……你來作甚麼!”大冢周夫猶有餘悸的喘幾口氣,瞪著長谷川泉道。
“你以為我想救你?哼,若非甲賀谷加入了‘反北辰一刀流聯盟’,麾下還有幾個能撐場面的上忍,我才懶得動手救你呢。”
長谷川泉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神情,“太政官(藤原道隆)就知道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特意讓我暗中盯著以防不測,沒想到……哈哈哈,任逍遙沒有說錯,除去會耍些鬼蜮伎倆和撿小便宜,你真的一無是處。”
說罷灑然轉身,再不搭理大冢周夫。
陽光映照之下,身著淡紫色忍者勁裝,臉龐深藏在重紗之內的長谷川泉直驅任逍遙身前五丈許處,她的身形婀娜修長,頭結高髻,縱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來的高雅風姿,只站立的姿態便有種令人觀賞不盡的感覺,又充盈著極度含蓄的誘惑意味——如此不用露出玉容,仍可生出如此強大魅力的女子,只有在五雲山頂的洞窟外見到的女殺手可堪比擬。
任逍遙忽然一笑,虎目射出虎目灼灼的射往對手,負手冷然道:“久保功介到哪裡去了?既然是要搶先把我做掉,為何只派些嘍羅來送死。”
長谷川泉露出一閃即逝的訝色,顯然她智慧過人,從任逍遙冷靜的神態感到情勢並不尋常,亦沒有因任逍遙擺明看不起她而動氣,反嫣然一笑,媚態畢露的輕啟朱唇柔聲道:“我出道江湖的時候,恐怕你仍在牙牙學語,竟然自不量力的喚我‘嘍羅’,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任逍遙淡淡道:“在我眼裡,一切趁火打劫的對手都不值得尊重。”
長谷川泉美眸殺機一閃即逝,仔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