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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不知公子指的是誰。”
金毛獅王因為成昆的原因,心傷之下,狂性大發,在江湖之上鬧出了好大一場殺戮,濫殺無辜,確實該殺。
而青翼蝠王韋一笑,因為當初修煉寒冰綿掌,內息走岔,每次運功對敵,須得飽飲熱血,方能抑制體內寒意。本來貓狗之類的鮮血也能吸食,但韋一笑偏偏以人血為飲,為此吸殺多人,他這種舉動,在平常人看來,也確實該殺。
因此在楊易說出來“明教有兩位必殺之人”時,殷天正便已經知道“這兩位必殺之人”定然是謝遜與韋一笑無疑,倒是對“可殺不可殺之人”的身份有點猜測不出來。
正在殷天正胡亂猜測之際,他身邊響起了一聲嘆息,“楊公子所說的可殺不可殺之人,定然是楊某了!”
殷天正扭頭看去,只見光明左使楊逍已經從地上站起,剛才說話的正是他。
楊易見說話之人長身玉立,一副英俊瀟灑模樣,雖然此刻受傷之下,狼狽非常,卻也英姿不減,自有一番氣度。瞧他年紀,約莫有五十來歲,雖然年紀不小,但英俊不輸少年。
楊易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道:“你是楊逍?”
楊逍向楊易躬身行禮,道:“正是小可。”
楊易嘿嘿冷笑:“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楊逍一臉落寞,“若是公子是為曉芙之事前來理論,我又有何話可說?”
楊逍姦汙紀曉芙之事,天下所知者甚少,此等醜事,峨嵋自然不會宣揚,而這又是楊逍畢生憾事,他自然也不會對外宣講,因此外界少有人知,便是白眉鷹王殷天正也不知此事究竟。
楊易道:“你強上紀曉芙,本來該殺。但人家苦主都沒有申述,連跟你生的女兒都叫做楊不悔,我若多管閒事,將你殺掉,反而不美。但是不殺你,我心裡又極不舒服。”
楊逍心中一痛,垂首道:“這是我多年恨事,公子要殺要刮,楊某絕不反抗!”
楊易道:“反抗?那也得有本事反抗才行!”忽然出掌,拍向楊逍胸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楊易這一掌極快,待到殷天正反應過來,意欲阻攔之時,楊逍已經噴血而飛。
殷天正大驚,急忙追上楊逍在半空中疾飛的身體,在他落地之前,將他接住。
楊逍口中鮮血直流,對著一臉擔心的殷天正笑道:“殷二哥不必擔心,楊公子手下留情,只打斷了我五根肋骨,內傷倒是不太嚴重,還死不了!”
殷天正聞言心下略寬,將楊逍緩緩放在地上,道:“你也是行家,肋骨折斷,如何處理,我就不用多說了罷?”
楊逍笑道:“殷二哥只管忙你的,如今四法王、五散人、五旗主非死即傷,全無戰力可言。如今咱們聖教的生死存亡,恐怕就要落在這位楊公子身上,你可不要得罪於他。”
殷天正道:“我又如何不知?”
楊易將楊逍一掌擊飛之後,從腰間拿出一個扁扁的銀瓶,手一翻,掌心已經多了兩個酒杯,他開啟瓶蓋,往兩個酒杯裡倒了滿滿兩杯酒,遞向殷天正一杯,道:“你本已經另立新教,這明教生死存亡,你不來相救,天下也無人能說你的不是。但你不忘舊情,畢竟還是來此救援,而且是孤身前來,看來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
殷天正呆呆將酒杯接過,不知楊易這是要幹什麼。
楊易道:“整個明教中人,也就你一人能稱得上男子漢,大丈夫!”將手中酒杯與殷天正手中酒杯碰了一下,道:“我敬你一杯!”
殷天正見楊易如此說話,急忙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道:“好酒!”又道:“公子謬讚,殷某怎能當得起公子如此評價!”
楊易道:“你當得起!遍觀明教眾人,五行旗主格局太小不成氣候,無散人當真是散人,散散亂亂,散成了一片散沙,屁用沒有。四大法王中,金毛獅王遭逢大變,神志失常,已成了瘋子,反而為明教引來不少強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青翼蝠王孤身一人,獨來獨去,輕功再高,也與教內事務無補。”
楊易手中酒瓶微微一晃,瓶口裡竄出一道酒線,直直射向殷天正手中的酒杯之中,酒線盡數進入酒杯之後,恰恰與酒杯杯口齊平。
殷天正心中驚駭難言,“像這般不露聲色,潛運內力,激酒成線,連酒杯大小容量都能控制的精深細微,他是怎麼做到的?”
便見楊易將手中酒杯又與殷天正碰了一下,道:“所謂光明使者,左使楊逍獨霸光明頂,卻無統率之才,且名不正,言不順,少有人服,偌大的明教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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