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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凜澈想拉住她的手,卻被無形的壓力籠罩,不能動彈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顏如畫的身影消逝在虛空。
黃金古戰車也橫行而去,一路碾壓蒼穹,驚起無數飛禽猛獸,卻無一隻敢靠近戰車。
戰車遠行而去,伴隨而之消失的還有那股無形的壓力,三人只能那麼看著,毫無辦法,實在是太過突然,誰也沒想到顏如畫會突然離去,一點前兆都沒有。
“遲早都會有這麼一天,不必傷感,等你們走出大荒,會再相見的。”
慕焰離坐下身子有些沉重的說道,畢竟一個弟子的離開,就像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出走一樣,心裡那會好受。
“剛才那股氣機實在太可怕了,我感覺那黃金古戰車裡的人,一個念頭就能將我抹殺掉。”
林麒心有餘悸的看向虛空,為剛才那股力量而後怕。
葉凜澈有些疑惑的問道:“師姐是”
還沒說完就被慕焰離打斷掉,只聽慕焰離語氣凝重道:“別問,有些事等你成長到一定階段自然會知道,否則只會徒增煩惱。”
說完慕焰離就扭身回房,不給葉凜澈再追問的機會。
這句話葉凜澈不止一次聽到,小鼎大多也以這句話回應自己,如今在這種情況下,葉凜澈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如那黃金古戰車中的人,根本就不是葉凜澈能知道的,人家一根手指就能碾死自己。
實力!一切都要有相應的實力,就像自己剛入雲海宗的一無所知,到現在已經接觸到了許多事情。
這一切都是實力,一個人站的有多高,就註定能看多遠。
“顏師姐,我們大荒再見,期待與你的重逢。”
葉凜澈望著月亮怔怔出神,眸子中一股戰火澎湃。
一輛黃金古戰車正穿梭在虛空中,金玉齊鑲,龍風呈祥,戰車外浮雕大片,絲絲縷縷的神曦流轉,上面雕刻著深奧的符文。
戰車裡自成一方世界有千米之廣,對於那只有數十米的車身,內裡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在戰車裡一箇中年人負手而立,渾身一股道與天合的氣質讓人一眼就難以忘記。
黑髮濃密,臉色威嚴,讓人驚奇的是他身後,竟有三道如仙王的道影聳立,更有無數光環襯托,如一尊仙帝讓人忍不住膜拜。
“父親。”
空間上空飄起漫天仙雨,若神蓮綻放的身影飄落,一襲粉紅長衫,上面繡著一株寒梅。
裙帶飄舞,身子優雅,一對大眼流轉著星光,如黑寶石般璀璨刺眼,來人正是顏如畫,負手而立的竟是她父親。
中年人回過頭雙眸若冷電,瞳中景詭異無比,竟演化一位仙王大戰之景,看著少女急奔而來,忍不住輕斥道:“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父親,一走數年,為父可是一頓好找。”
“肯定又是它告訴你我的行蹤的,哼,看我回去不收拾它。”
顏如畫氣的虎牙輕磨,晶瑩而閃著光澤。
“還說,若不是帝器告訴我你在這裡,我還真找不到你,竟然敢帶著瞞天符亂跑。”
中年人看似是責怪,眼裡卻充滿了寵溺之意。
“著不是沒事麼,更何況我在雲海宗還找到了一個太古聖體,真是太讓我驚訝了。”
顏如畫說起太古聖體大眼瘸斜瞄著中年人,想看出點什麼。
中年人搖頭輕笑道:“是剛才那個小子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可養不起他,恐怕整個大荒野沒那個大教能養得起他。”
“難道太古聖體真的受上天詛咒,一生都不能修煉麼?”顏如畫神情緊張的問道。
“這個時代已經不是聖體的時代了,他註定只能成為芸芸眾生中的一員,一生都無法踏足紋道之境。”
中年人說這話時語氣肯定,仿若法令般言出如山。
“我相信他能打破詛咒,成為太古後的第一聖體。”
顏如畫也確信無比,與自己父親唱著反調。
中年人輕笑一聲嗎,沒有再與她爭論,而是語氣沉重道:“這次回去,不到彼岸不準再出門半步,這一代的年輕人勢頭都很厲害,你也不能丟了顏家的臉。”
“好吧。”
顏如畫耷拉下臉,不敢再討價還價,她知道這次跑出來的時間實在太長了。
黃金古戰車不知駛向何方,一路碾壓過去,氣勢如虹,貫絕蒼穹。
東荒修士看著天空上的一抹金光不由驚歎,也不知這是何人物,竟能讓整個東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