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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周,看著布衣,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樣子,忽然站了出來,走到布衣的身後,輕聲道,“布衣師弟,我在師傅那裡聽說過你。你在很小的時候,就因為出了一件事,樣子慢慢變的十分難看起來,以至於被村裡人趕出了村,從此流浪街頭,看盡世人,後來才被天雷上人收到門下,不知道我說的對與不對!”
布衣恍惚的神色忽然有了幾分動容。他轉過頭,看著這位從來沒有見過的師兄,表情很是淡漠。不過依然沒有說話。
宇文周見布衣沒有說話,依舊開口道,“到了壽山道觀之後,因為你們這一脈的傳統有些特別,因此,為人更加自閉起來,再加上眾多師弟師妹欺負你,所以更加的自閉,不知道我說的對與不對。”
聽到這裡,眾人紛紛想到了什麼,恐怕這位是宇文周師兄是想用門派的大義,直接壓到這小子吧!
就在這個時候,布衣忽然輕笑了一聲,,語氣淡淡道,“這位師兄,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不用說這麼多拐彎抹角的話。”
宇文周彷彿十分自豪的道,“我只是想說,沒有壽山道觀,就沒有今天的你,這一切都是壽山道觀給你的,你有什麼理由拒絕我們。”
布衣忽然笑了,“這位師兄,你似乎說錯了一點。”
“什麼”。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也不想去對得起任何人,除了師傅之外,壽山道觀所有人,我…都…不…認…識,也不想去認識,因為,他們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更何況,給我的是壽山道觀,而不是你們,壽山道觀和你們,是不同的。”說完這些,他忽然將身一縱,整個人忽然化作一股水流,消失在了空氣中,只留下一縷餘音,“人何以待我,我十倍何以待人。鴻溪姐姐,多謝這幾天的款待,我先走了,勿念。”
鴻溪看到這裡,急忙驚撥出聲,“布衣,這裡的水壓你能抗住麼!”他這話一出口,所有人臉色都是一變,神色間都有了少許不同變化。
大多數人是驚異,而少數人則是幸災樂禍,還有幾人則是憤恨,恨不得布衣就此死掉才好。
空氣中,沒有任何的迴音,布衣消失不見了。
只有少數兩三個人想到什麼,心中紛紛冒出了一個詞,“水遁”,也只有水遁之術,將身化水,才能抵抗這麼強大的壓力,只不過,這附近是寒脈,這小子就算是能抵抗水壓,怎麼能可能地方這冰冷的寒氣?難道這就是五行功法的奇妙之處,能夠抵抗任何外界的壓力不成?這個想法一出,這幾個人心中紛紛露出少許嫉妒之色,這小子命真好,居然被天雷上人看中,為什麼不是我呢?
塞班臉上難看,今天的事情他都看在眼裡,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說不出個什麼話來。今天這些人,一開始就針對布衣,從輩分,然後從門派大義上想要壓服這個少年,難道這些人是白痴麼,天雷一脈的這群人,是能用大義壓服的麼!
而那位宇文周臉色更是難看,這個小子,簡直就是混賬,身為壽山道觀的人,居然想的不是壽山道觀,還編出這麼一處歪理,真是混賬之極,想到這裡,他忽然轉頭向塞班看去,再看向塞班的眼神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頭,緊接著耳朵一動,塞班師兄那熟悉的傳音傳了進來,“不要多說,難道你忘了天雷一脈的傳統?”
宇文周頓時想起了什麼,默然不語開來。
塞班這個時候,走上前來,呵呵笑道,“我們這個小師弟就是這樣,性格太內向了,不太喜歡與人交往,在此,我代他向大家道歉,還請大家原諒則個,這個小子,走到哪裡都不省心啊!”
天符門的大師兄李文樂是個脾氣十分和好的人,此刻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呵呵,看的出來,賽兄很維護這個小師弟麼,天雷上人這一脈,也確實值得你們這麼維護。自壽山道觀開創以來,天雷一脈,一向都是一脈單傳,但是每一個繼承者,都是驚天動地的人物,雖然我不知道天雷真人為什麼會看中這個小子,想必,他確實有過人之處吧!這樣的人才,有點小性格是難免的。”
鴻溪此刻卻很納悶,布衣的脾氣雖然冷淡,但還沒有到冷淡到什麼人也不見的地步,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功夫就一個人跑了,難道,他就這麼不喜歡壽山道觀的其他人麼。雖然奇怪,但是心下也暗自擔心,這小子,真是太倔了,這裡可是紅蓮湖湖底,水壓極大,還有寒脈的寒氣在側,真是不要命了。
想到這裡,她忽然站起來,對那單剛問道,“單剛師兄,布衣在觀中,平時也這樣麼!”
單剛頓時苦笑起來,“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