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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同時,手中寒光一閃,將寶劍提到了手中。
擇天鏡得了布衣的法力,頓時光華大漲,一片瑩瑩的光芒將布衣全身上下護的嚴嚴實實,抵擋住了布袋的侵蝕,只不過,兩人法力差不了多少,布衣的法寶品質佔了上風,因此也不落下多少,現在就看那把小刀的威力如何。不過,當那小刀也被光華擋住的時候,布衣忽然全身一震,居然噴出一口鮮血來。
如此震天響動,頓時將附近所有人都驚動起來,黑夜中,頓時有人怒喝幾聲,“發生了什麼事情,大家小心。”
道士也心中大急,見布衣噴血,心中一狠,一口精血也噴了出來,迎向了小刀,他準備借精血的力量,直接將布衣壓垮。那面小鏡子防禦是在太強了,他根本沒有辦法。
布衣法力大損之下,肉身亦受到了影響,不過,他不會御劍術,只能拿著寶劍,看著那個小刀,威力大漲,在空中刺向小鏡,每一次刺向小鏡光華的時候,都讓他渾身一震。
就在這個時候,當他看到道士身後一片空蕩,眼中忽然露出一絲詭異。
“爆。”
一聲慘叫連帶著巨響再次傳了出來。
那道士一心催動法力,根本沒有任何防禦,頓時被炸成了幾段,連帶著那把小刀和布袋也失去了感應,光華散去,登時掉在地上。
自從學會禁制手法,布衣就將這小屋中佈置了數多禁制,其中有好幾個都是可控制的爆炸禁制,防的就是意外,以前在山上,有師傅照顧,現在下山來,不多做幾個手段,布衣心理根本不踏實。
這幾個禁制佈置的也不容易,每一個都大耗法力,因此,布衣也只佈置了三個,視窗一個,門口一個,屋子中央一個,剛才那個,便是門口那個。
而這一聲響,也讓大家知道了位置。
布衣手腳麻利的將所有東西收拾起來,順便劈出去幾道劍氣,便立刻喘著粗氣,坐在地上,今天,若不是自有有所準備,還真是危險了,即便是這樣,也讓他法力大損,吐血幾口。
就在他剛收拾玩,門口處,一道刀氣穿過灰塵穿了進來,同時,鄭鐵匠那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進來一掃,見現場變成了這樣,鄭鐵匠亦是臉色一變。再看看地上分成幾段的屍體,眉頭打皺。“修道者?”
布衣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那些鐵匠一窩蜂湧了進來,紛紛拿著刀劍,見此場景,也都紛紛大驚起來。在他們心中,修道者,可比一般的武者要強上許多倍,就這樣被布衣殺死了,這小子真是厲害!他們看向布衣的眼光頓時有了變化,就連那個劉全德也流露出震驚和思索之色。
眾人呆了片刻,便紛紛散去,只留下了鄭鐵匠和劉全德。
布衣這個時候也慢慢恢復過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將手中的寶劍收到身後,開始默默的收拾屋子。
鄭鐵匠這時候問道,“你知道他為什麼殺你嗎!”
布衣心中一冷,“是那個方員外指使的,很簡單。”
“方員外,布衣,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冷靜處理。那個人不簡單。”
布衣抬起了頭,眼睛一眯,“鄭師傅,這件事情的起源你應該知道,和你也大有關係,我這已經是遭到第二次襲擊了,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呢!”
鄭鐵匠忽然嘆了口氣,“我知道,只不過……算了,我給你這麼說吧,那個人是某一個門派的外事弟子,專門培養出來,幫助門派打理生意,收集財務和珍惜材料的,若非如此,在這琉德縣裡,那裡論到他者麼囂張!”
布衣眼睛一縮,忽然想到什麼,疑惑的問道,“既然這麼說,我剛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不知道鄭師傅你是不是也是某個門派的外事弟子?”
“是,我們是煉器堂的人!”
見到鄭鐵匠如此乾脆的回答,布衣也愣了。
這個門派他沒有聽說過。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不過,兩人都對布衣能殺死修道者很奇怪,而且,現場這裡好像不全是武功造成的,倒好像大部分都是法術禁制造成的。不過,兩個人都是心思通靈之輩,沒有多說話。
布衣因此換了個房間。
經過這此次事件,布衣好像明白了什麼,自己這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融入進普通人的生活中去。生活中無論出現什麼狀況,他們都可能無法安全妥善的解決,很大一部分都會引導到武力上面,暴力解決,若是一般的民眾,根本不會這麼做,因為他們沒有武力支援。
想明白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