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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惱中跑了出去,一個人在學堂外之松林中生悶氣。
“姐姐,不就一首詩嘛!幹嘛生這麼大氣?”
“這是吾求他做的,要送於嬌嬌者也。”
“詩也就罷了,姐姐對吾之心意吾知道了,這不就行了。幹嘛真個兒生氣呢!汝這般生氣之模樣,數千年了都沒有了。那時候吾惱了姐姐時,汝真個生了氣,才這樣的!”
“哦!吾······吾之心境有點不定也!”
“姐姐,和這小賊生活久了,。連吾亦受得其影響。時間長了,可莫壞了無等心境上之修為呀!”
“嬌嬌,得大道,成正果也應講個機緣。再說只有經過了許多,心境才能更上一層樓。”
“姐姐所言甚是!那就像那不足哥哥一樣率性而為吧!”
“咦!嬌嬌,汝喚他什麼也。不足哥哥!嘻、嘻!”
“姐姐,都叫其哥哥如是久長也,嬌嬌難道還要稱他做弟弟麼?”
“只是不足哥哥確然有大才也,何時教授其法能,或許又復一介大能呢!”
“姐姐,便這般自幼時教授,將來還不是一介大大之姐夫麼!嘻嘻嘻······”
“嬌嬌,何敢取笑姐姐?”
二女與林中傳言嬉笑玩鬧不提。
第二十五集
史義化名石去病後,只悄悄兒隱於番家鎮授書度日。偶爾也會變化了形貌去那仙家集市探聽一些訊息。只是怕漏了行蹤,常繞行數千裡之大圈子才返回來。教授功課於他只是極易之事。學生之中亦有好學者數人,那不足與嫦兒便在其中。不足詩文詞賦俱善,唯性忍、氣孤,不善與人相處。只與金嫦兒一人相交甚善,但亦常惹其惱憤不已。
前時因詩文之事惱了嫦兒,那金嫦兒亦是許久不與那不足言語了。不足之祖父怪而問曰:
“不足,嫦兒與汝不是相交甚好麼?怎的近來汝等二人都不說話了?”
“那小妮子惱了某家也。某將其討要之詩文贈方家小姐了。”
“不足,吾觀那嫦兒絕非池中物!汝還是不要惹的好。此女將來必可助汝成事。”
“爺爺,某一介男子漢,要庇護於一個小妮子不成!”
“孩子,成大事者要善審時度勢、趨利避害!要將一切有利因素化為己用。決不可以自己情緒之好惡對待人事!況就根本而論,小妮子與老爺爺有區別麼?”
“這個······可是會被人小瞧的!”
“小瞧又如何?看重又如何?於汝之追求大道有何關聯?”
“這······”
“於成大道、求正果、傳承吾史家之血脈法統相比,無對錯!無善惡!唯方向!汝可明白?”
“爺爺,此凡界俗人之大論似與此不同呢!”
“那是凡界之謬論!吾不過以之隱居避禍爾,如何便當真了!”
“噢!爺爺,容孫兒想一想。”
不足低頭皺眉滿腹心事的樣子度出門去了。史義望著不足之背影消失,長嘆一聲:
“為了孩子能苟活於世,也只能昧著良心教其作惡人了!”
嘆畢竟哽咽難語。
月到中天,星辰略淡。微風拂過鬆林,只餘細微之索索聲。那林中池間水波微起,間或一兩支水中蘆葦微斜身子,輕輕一晃,那水波一漾一漾向外蕩去。月下松林,素雅之色,乳白紗幔將這一總松林池塘、私學館舍俱裹在其中。其松林小徑處,一女孩兒婷婷嫋嫋緩行其間,影隨風動,如夢似幻。卻正是那金嫦兒。池邊一少年凝視其如花之妙曼身姿不自禁吟詩曰:
“戶外松林月,
影動自然隨。
非是明月移,
當為凡心浮。”
“是不足哥哥麼?”
“是。嫦兒,某將此詩贈與,明日即書寫於宣紙上。”
第二日,金嫦兒去不足處,那不足早將詩文寫好了在桌上。金嫦兒見不足不在,便只站在桌邊讀其詩文。觀其書法,儘管手法尚略顯生澀,卻也字正方圓。隱有大家之象。等不得半刻,不足打了水返回。
“嫦兒,汝倒來得早。書好也,拿去吧!”
“不足哥哥,這詩是汝昨晚即興所作麼?”
“是!怎得?”
“沒有怎麼,那腸兒去了!”
金嫦兒便拿了宣紙出去了。不足望著她道:
“莫名其妙!”
便自顧自幹活,而後讀早課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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