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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山忽然挑眉,這一次是真的驚住了。
這墨衣少年竟一語就道破了這血荊棘的厲害之處,難道說他曾經來過這裡?
說實話,就是他都沒見過這麼多的血荊棘!
曾經在探秘上古遺蹟的時候,雖然遇到過,也沒有這裡的這麼肥碩巨大。
瞧瞧遠處連綿起伏的山脈,那些倒立的古怪巨石,攀附在上面的荊棘簡直就是噩夢!
即便是他,也是沒有把握能在裡面穿行,而不會被傷。
相反,若非不是他帶著某個目的來此,也不會選擇一搏,來到這麼個不是人呆的鬼地方!
“你可有什麼辦法對付它們?”
隨後,留下的幾個人聽到這問題,也都好奇的看向這墨衣少年。
邪凌雲負手而立,再度掃視四周之後,才臉色沉凝了下來,指著那處缺口。
“有人先進去了。所以,我的意思,想必你們也應該猜到了。”
頓時,幾個人都明白了過來,不由溢位一抹冷笑。
這辦法果然是不錯。
崔鈺隨後看向這餘下的幾人,這才禮貌的詢問他們的名字,與他們簡單攀談了幾句。
這留下的幾個不怕死的,其中竟然還有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全身包裹在斗篷之內,根本就看不到面容,甚至於連身材都無法窺見,完全只能用聲音來判斷她是男是女。
這女子名冬,更也人如其名,周身繚繞一種冷冬之寒,一股子徹骨的寒冷也由她的斗篷上傳來,無疑越發充分的發揮出了“寒”這個字的精髓所在。
其他幾個,兩個用劍,一個用拂塵,最後一個善於空手對敵,焉然是自認體魄不弱於落山。
這五人各自自報姓名之後,便隨著邪凌雲、崔鈺、落山三人,朝著那一處缺口行進,進入了血荊棘生長的範圍之列,循著明顯的打鬥痕跡,朝著深處艱難的移動。
也果然如邪凌雲所預料的那般,缺口是有人事先就破壞的,他們循著路走,根本就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一直到遠遠望見一團團火光,幾人才都停了下來,偷偷的觀察。
“轟轟——”爆炸聲響徹四野,震耳欲聾的聲音還竟然連續不斷的迴盪。
那方高空,碩大的藤條好似翻轉的巨蛇,那身軀龐大而豐滿,生滿了鋒利無比的倒刺,每次以極快的速度在空中搖擺時,與之搏殺的一人周身就會迅速散開一團血霧,散落的緋紅,頃刻宛若繽紛的落英,竟給人以極其豔麗的感覺。
“啊——該死!”那人急速避閃,躲開那好似龍捲風一邊瘋狂席捲的藤條,卻還是慢了一步,居然被其中一條小分支給死死的纏住了腳。
他心底一個驚駭,連忙抬手去扯,隨後整個人突然被拋入高空。
他心底一喜,頓時秘術祭出,身體剎那被一團淡金色的光芒包裹其中。
那荊棘的藤條一掃過去,便被那光芒給彈開數百米之遠。
另外一個人見此,才稍微冷靜了幾分,迅速飛奔過去,將他納入自己的防禦法陣之內。
“府恐,你看看你的腳……”
大力喘氣的府恐,狼狽不已,立時看向自己的其中一隻腳,當即憤怒的咬牙。
“媽的!居然是毒!對了!角元你不是善於解毒嗎?有沒有辦法?”
見到那腳腕處,一圈青黑色的印子,無疑已經證明了他中了毒這一點。
而且他越發的感覺到自己的腳好似沒有知覺了。
這毒竟然帶著麻痺效果!
角元心底惱極,狠狠瞪了已經沒有發動攻擊的那片血荊棘一眼,轉而從腰帶裡掏了掏,才掏出一顆丹藥。
“這是鎮毒丹”
見他遞過來的東西,府恐心中大恨,眼神極度的陰鷙。
“角元,你什麼意思?”
角元被這一問弄的有點糊塗。
“什麼什麼意思?你不要這丹藥,我還不給了。”
“你!你可想清楚了。你我二人若是配合天衣無縫,怎麼可能被這樣的東西所傷?還不是因為你怕我算計你。我說的沒錯吧!看來,你果然是想在這裡弄死我。告訴你,我如果死在這裡,你也活不了!”
角元被他的話弄的一怔,更沒想到他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心思。
“我可沒算計你!我是真沒有解毒丹了。再者,之前在那處上古遺蹟中,為了對付那些血荊棘,我的丹藥都被你用光了。你不是不知道。”
見他一這麼說,府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