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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鷲第二次歇斯底里,代表著,他第二次在蘇楊這裡栽了一個跟頭!
第一次是他的兄弟被殺,這一次,是他的仙階法器完全被毀!
“臭小子,你敢毀我仙階法器,老子和你沒完!”
在輪迴四轉的情況下,仙階法器還能被毀,可想而知,蘇楊剛才那一擊到底何等的強大。
也就可想而知,鷲是多麼的憤怒。
不過蘇楊很不在意,所以當即召出驚寂,準備揭開第二道劫印,開始一輪新的進攻。
鷲同時也打算進攻,然而就在兩人都打算出手的同時,自遠方突然傳來了一道清冷的喝聲!
“住手!”
聽到這一聲喝罵,鷲的身子微微一震,蘇楊的眉頭則是微微的一皺。
蘇楊不清楚,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戲,那道,這些人還有後手?
蘇楊皺著眉,凝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不多時,便見到一個,踏空而來的黑袍青年!
青年的面板白皙,氣息頗冷,眼睛上,描著濃濃的紅色眼妝,看起來說不清的邪異!
當那人距離還很遠的時候,蘇楊也還沒覺得此人有多麼特殊,但當其走到蘇楊目光所及之處的時候,他震驚了。
而且是,深深的震驚了!
“鷲先生好生厲害,輪迴四階的修為,竟然也敗得一塌塗地。”那黑衣青年淡淡的說著,眼裡充斥著莫名的冷意。
而鷲似乎很不樂意這人見到他此般窘迫的畫面,所以有些不耐的喝道:“只有我們在這裡賣命,那你的人呢!”
那黑衣青年攤了攤手,道:“我讓他們都撤了。”
聽到這裡,那鷲的眼睛一瞪,不只憤怒還是其他什麼,“為什麼!”
黑衣青年淡淡道:“因為我決定不打了。”
鷲的眼睛再度睜大一度:“為什麼!”
黑衣去年淡定自若:“沒有為什麼。”
鷲憤怒的咬緊牙,同時舉起了他的手:“你!”
黑衣青年玩味的看了鷲一眼,道:“難不成你要動手打我?”
鷲怒極反笑,道:“我不打你,但你亂下決定,私自作主調離兵力的事情,我一定會告訴你祖爺爺,然後讓你的祖爺爺,親手來修理你!”
鷲說著,猛地一瞪蘇楊,口型道:“你給老子等著!”
而後手一招,竟然帶著剩餘四位血衣修士,直接離開了此地!
蘇楊沒有動手去留那五人,因為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都在這黑袍青年的身上。
而當鷲幾人徹底消失之後,黑袍青年也將目光,完全的放到了蘇楊的身上。
兩個人就這樣,在空中對視了半晌。
直到黑袍青年脫去那刻意的冷漠聲線,用一種平常的聲音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
沉默,終於被打破。
“大哥,真的,好久不見。”
第六百零九章 驚人的訊息(上)
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聽著那道熟悉的話語,蘇楊的神色不禁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這種怪異,不是拘謹,不是憤怒,而是本應該開心,但開心不起來的無奈。
沒有錯,此時出現在蘇楊眼前,這個眼睛上描有紅色濃烈眼妝的黑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自從陽十三陵一別,數年未見的東蠻之人,該逸!
說出這個名字,就能理解蘇楊為什麼應該開心,但又開心不起來的原因了。
在這種局勢下見面,蘇楊真覺得,還不如不見。
一個是入侵者,一個是被入侵者,然而這入侵者,恰恰又是被入侵者的兄弟!
這還真是,造化弄人!
“你這一趟,離開的還真是挺久的,你還能記得我,我多少有些意外。”蘇楊淡淡的說著,話裡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埋怨。
“大哥就不要埋汰我了,我也有說不出的苦衷啊。”該逸悶悶不樂的說著,看起來似乎還真像那麼回事。
“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吧。”蘇楊沒有多言,而自顧自挑了一個方向,破空而去。
該逸搖了搖頭準備跟上,但就在二人走出不到十餘米的距離,後面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等等我啊。”
該逸笑著望了過去,淡淡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景小比啊!”
景池跟上之後,當即露出一抹不耐道:“我他媽說了幾萬遍了,別給我亂起小名,哥現在是景道人,別叫我景小比!”
時隔數年,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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