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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詩很簡單,但意境很強大!
初讀似覺平淡無奇,反覆讀之,便知道其中的天地。
它的藝術魅力不在於華麗的辭藻,不在於奇絕的藝術手法,而在於它的韻味。
整首詩的風格就像行雲流水一樣平易自然,然而悠遠深厚,獨臻妙境。
千百年來,人們傳誦它,探討它,彷彿在這短短的四行詩裡,蘊涵著開掘不完的藝術寶藏,自然而無韻致,則流於淺薄。
蘇楊真的不想去解釋,這首詩在他那邊的世界,到底出名到了什麼程度。
上到黃髮臺背的老人,下到牙牙學語的孺子。
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首,王孟之一的孟浩然,所作的春曉。
單就孟浩然這個名字,就已經能代表這首詩文的質量了。
其廣泛的傳誦程度,更是直接驗證了這一點!
提到春,誰不知道春曉這首詩?
這寧先生再厲害,他能輕輕鬆鬆讓全世界的人去傳誦?
所以蘇楊的底氣十足。
揮墨,停筆。
繼而將其貼在了告示欄之後。
也就等同宣佈,比試正是成立,蘇楊再無退路!
眾人開始投票。
投了票的人自覺站到左邊。
當左邊聚集的人越多,議論的聲音也就越大,再次看向蘇楊,無不面色震驚!
“兩首詩竟然都寫得這麼好,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兩首詩的對仗皆工整,但那首夜月是從大景觀往小的寫,文風細膩,不過意境更偏重於具體的某一處,寫出了思念的味道。”
“而那首春曉是從小景觀往大的寫,但說它小,它又大氣磅礴,處處啼鳥,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好一個知多少,就好像是完全在以春天萬物的角度來寫,它們不知道溜走的時間,但卻告訴人們,春天的來臨。”
“拋開二者共有的細膩文風不談,就意境來說,前者明顯不及,但同樣是非常值得傳誦的詩文!”
“看來你們都是這麼想的,我覺得我投春曉沒錯。”
“我投的也是春曉,實在寫得太好了,寧先生在離開的最後一天,竟然創作出這麼好的詩文來,比神州詩詞三百首裡的詩都過猶而無不及!”
“寧先生寫出這麼好的詩詞,自然不用分說,只是這個小子寫的夜月,也太讓人意外了,雖然寫的比寧先生差很多,但如果單拿出來看,也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大氣運詩,只可惜……”
“你們能肯定春曉是寧先生寫的?”
“不是寧先生,難道還是這小子寫的?”
想到這,所有人都不由得怔了一下。
想到這層的可能,眾人的手臂上、身體上,頓時乍起一層的雞皮疙瘩!
細思極恐!
但如果這春曉當真是這小子所作,那他將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場中氣氛變得有些怪異,便在這時,有人挺身而出引導道:“不可能的,雖然這小子讓人意外,但詩詞方面還不至於能超過寧先生這麼多。”
各種情緒相互慫恿,讓讓他們有些不耐,讓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比試的結果。
倚在雕欄旁的藍衣女子,再一次皺起了黛眉,以她的角度,她的確更喜歡這首叫春曉的詞。
雖然簡單,但詞句唯美,而意境又不失壯大。
但現在問題就是,這首詩到底是誰寫的。
是寧先生,還是這個讓人意外的小子?
以他對神州詩詞三百首的瞭解,夜月的文風更符合寧先生的習慣。
也就是說,這首春曉很有可能是這小子寫的!
女孩面露驚異,看向蘇楊的目光第一次有了變化,他很崇拜有文采的男子,倘若這首春曉真的是這個小子寫的,那麼她覺得應該尊敬他。
只是,真的會是他寫的?
女孩心裡倒希望是他寫的,但想必應該不是。
寧先生飲著茶水,頗為滿意眾人驚訝的神情。
他明天就打算離開了,所以藉由此情,他的靈感突然膨脹了一下,從而創出了夜月這首詩。
他覺得應該跟“初”的老不死們商討一下,將這首詩放進新神州詩詞三百首裡面去。
如果快的話,想必明年就能面世,為大家所傳誦。
他不知道這小子寫出了什麼樣的詩,但因為這是他在這裡的最後一天,所以他自然而然的相信,這小子興不起什麼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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