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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值萬錢,桌上的餐盤都由純淨的和田白玉打造而成,晶瑩剔透,與菜色相輝映,使人垂涎欲滴。而那酒水更是十年陳的古井貢酒,只消一開啟那酒罈子這酒的香氣就可以讓人迷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
從偏門魚貫而入的舞女們只著薄薄的紗衣,赤著腳就踏在由金絲和羊絨鋪就的地毯上打著旋兒,若隱若現讓人看不真切。偏偏就是這要人命的若隱若現的裝扮讓人不能自己。有的使臣甚至把持不住自己。
這廂是歌舞昇平,美酒佳餚,卻不知江山卻已然是高樓危危然,大廈將傾。
這次的宴會並未沿襲之前“吃一味,上一味”風俗,而是直接將一盤盤的菜餚端上來,擺在了眾人的面前,鮑魚魚翅這些恐怕只能算的上是“家常小菜”了。
考慮到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風俗習慣,也是為了顯示大**易近人, 這次的宴會料理也真是費勁了功夫。
蒙古特色的奶茶和烤全羊,一看到這些那些蒙古使節也不顧場合,直接撕下一隻羊腿,就著葡萄美酒坐在地上吃了起來。
因為南蠻的口味獨特,新鮮的猴腦也被遞呈上來。
對於苗疆,賈似道並不知道苗疆的口味,於是非常好心地的派人端上了各類毒蟲,而現在要找到這麼新鮮的蟲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而東瀛使者甚至說服了賈似道,帶來了女體盛。
而小皇帝對於下邊使節的行為也沒說什麼, 只是問了一句為什麼東瀛使節他們的桌上有個不著寸縷的女人而已。
每位賓客身邊都有一位侍女陪侍,倒酒,甚至負責餵食。
有些不老實的使者甚至對侍女上下其手,侍女也不躲,只是害羞地笑笑,看來經過的訓練也是不少。
陸秀夫在一旁看著這一切,這荒唐的一切。
停杯投箸不能食,心想只要自己吃上一口,就會有更多的百姓吃不上飯,大宋朝廷已成這番,為何還要再以振國威為名搜刮民脂民膏?這些盤中的佳餚無一不是用勞苦人民的血汗獲取的,朝廷只需一聲令下就可以“充公”為名肆意搜刮,陸秀夫搖了搖頭,看著盤中的菜和身邊的人的嘴臉,心中慼慼。
而賈似道卻不關心陸秀夫有沒有離開,他不斷地將筷子伸向盤中,享受美食在舌頭中帶來的美妙感受,一邊還心疼自己拿出來的那些存貨。時不時將魔爪伸向一旁的侍女。
與此同時在宴會廳的一角,東瀛使者聚在一起,並未參與到宴會中,而是互相竊竊私語,並且對著苗疆使者們指指點點。
“別人好像都在看著我們。”舒心有些不自在。
“這次奪得了頭彩自然是引人注目的。”紫蘇嘴裡還含著酥魚,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
“不過這大宋把我們當成了什麼?怎麼盡是這些莫名其妙噁心的蟲子?”看著餐桌上各式各樣蟲子滿滿當當地擺了一桌,唐鈺忍不住了。
她的聲音不算大也不算小,正好吸引了邊上的幾個人的注意力。
只見邊上幾個大宋的臣子見了苗疆桌上的這一堆“大餐”,表情就和吃了蒼蠅似的吐都吐不出來。
邊上那幾個東瀛的笑得更是**猥瑣,好像只要是苗疆不順當就是他們最大的開心似的。
本來勝敗就乃常事,但是氣量這般小的還真是少見。而且還是想要挖空心思去坑害自己人,也真算得上是極品了。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這東瀛已經不是急不急的問題,他們的眼神若是能夠殺人,不僅僅是苗疆,恐怕這大殿上都沒有人能夠倖免吧。
夏芸是最喜歡熱鬧的,就算現在她被賜名叫做長安她也還是原來的那個她。
現在的宴會正是熱鬧非常,照理來說現在的夏芸應該嘰嘰喳喳地和邊上的人討論菜色或者一起對著別的部族的人評頭論足才對。
只是現在的她卻是出奇地平靜。
平靜地有些詭異。
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那邊是幾個宋朝的官員,而且都是上了年紀的,想必也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角色。究竟是什麼能夠讓夏芸如此失態?
唐鈺用手在夏芸的面前揮了揮,試圖喚醒失神的她。
“我沒事,只是我覺得其中有一個人很像他。”夏芸搖著頭,似乎想甩掉腦海中的記憶。
唐鈺馬上會意,夏芸口中的他就是那個沒良心的便宜爹爹。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