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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生,節哀。”唐崢嶸默默地扶上了唐光霽的肩膀,“最遲就是今日了。”
“不是說這必死藥已經失傳了幾十年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唐光霽蒼老的面龐扭曲得厲害,就像一團皺皺的麵粉團。
“江山代有才人出,看來這江湖的局勢要變了。”
“不可以!這麼辛辛苦苦打拼下來的怎麼可以就這樣拱手送人!”唐光霽現在完全失去了作為掌門的冷靜,雙手成爪,死命地揉著自己的頭髮。
“鐵生!你冷靜點!”唐崢嶸很少用長輩的口氣和唐光霽說話,但是這樣一說唐光霽確實冷靜了許多,“現在你還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敵是友,這麼強悍的實力若是在毒門之中我們肯定會察覺,說不定是我們可以利用的人呢!”
果然此話一出唐光霽就由剛才的暴怒變得冷靜,最後融入了思考。
其實在他的眼裡損失一個兒子根本算不得什麼,雖然說這唐鍥算是比較受**,但若是和江湖上失傳已久人們趨之若鶩的必死藥的配方比起來他還是更喜歡後者。
畢竟兒子沒了還有別的,自己這穩健的身子骨甚至可以撐到培養一個成才的孫子,只是這個配方卻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若是錯過了肯定會成為千古遺憾。
若是唐鍥知道自己在父親的心中地位還不及那麼薄薄的一張紙,那麼自負的他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老爺,外邊有人求見,說是少爺的故友。”唐淵其實並不怎麼敢打擾現在喜怒無常的唐光霽,只是這事兒來的太過蹊蹺讓他不得不說。
“我記得這兩天我們是閉門謝客的。”唐崢嶸的目光望向了唐光霽。
唐光霽立刻會意,深深的調息,努力恢復平靜。旋即起身離開,拋下一句話,“記得把七少爺給我照顧好,務必要撐到我帶人過來!”
想必現在的唐光霽腦子裡想的也不會是要見自己孩子最後一面送他最後一程吧,應該是為了讓唐鍥辨認一下門外的那位到底是真是假。
榨乾最後一滴血,一點兒也不能浪費。
這句話是唐光霽的座右銘,當然也作用於自己的兒子身上。
如果你認為來人是紫蘇他們的話就大錯特錯了,在沒有把唐光霽逼得走投無路諱疾忌醫的時候紫蘇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只有在一個人最無助的時候才會顯示他最真摯的感情,也只有在人瀕臨死亡的時候才會說出真相。在此之前紫蘇還不準備出現在唐光霽的面前,畢竟唐光霽這麼多年的江湖混下來並不是吃乾飯的,就算只是一點點的風險,為了這麼個人她也覺得不值得。
“你是?”雖然看來人是個非常普通的讀書人,身上的書卷氣息非常濃厚,舉手投足間甚至帶著一絲淡淡的水墨香。儘管對方看起來只是個沒用的書生,但是唐光霽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在下是受人所託,送來這個
唐淵在唐光霽的眼神示意下麻利地收下了。
“那是怎樣的人?他說了什麼?人在哪?”唐光霽有些急切地問道。
“是個小哥,年紀不大,容貌卻是沒怎麼記得,只是在求字的時候多給了在下十兩銀子把東西送過來,還說這兒的主人見了自會明白的。在下知道的已經都說了。”
“好的,麻煩了。唐淵,送客。”
唐淵卻是很識時務連忙塞過去了一張百兩銀子的銀票將人送了出去。
唐光霽倒是顧不得這個小包中的東西到底有沒有毒性,直接就開啟——白白的藥粉散發著濃郁的草藥味道。
這難道是解藥?
第一四零章 苗疆使者 初入皇宮 上
第一四零章 苗疆使者 初入皇宮 上
劉子仁還覺得一切都是夢境。
原本他只是在武林門邊上擺了一個小攤靠字畫為生。因為學識還算是不錯平日裡也會接到寫狀紙之類的夥計,收入也算是不錯。只是家中有個久病的母親,吃藥所耗的銀錢就是不少,自己賺的銀子大半都投了進去。
之前是**的母親獨自一人把他拉扯長大,供他上私塾,做繡品生生熬壞了眼睛,落下了老寒腿等等終生難以治癒的毛病。母親的養育之恩無以為報,劉子仁就算是自己勒緊褲腰帶也要讓老孃過得舒坦。
只是他這點微薄的收入勉強只夠藥錢和維持溫飽,家裡的雜物還是要自己的老母親去做。這些事情讓本來打算讓母親享清福的劉子仁很是不能接受,卻也是無能為力。
沒想到就在今日,來了一個少年。這個少年給了他十兩銀子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