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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上本就是刀無眼你死我活的事情,也不能硬說是誰對誰錯。但是從心底裡拖雷是非常渴望和平和幸福的人,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心還是軟的。就像這次明明就是兩個皇族的敵對,卻還是要放過對方。這份心性可不是誰都有的。
“我還記得父汗每次出征母妃都會帶著我出去相送,每次一分別就是幾個月甚至幾年,要每天每天地擔心父汗是不是不會回來了。”拖雷說這些話就像是在自嘲。
賈似道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能夠插話的時候,但是這樣吐露心聲還是頭一回。於是就在邊上安靜地聽著。
“我當時就發誓,一定要早日替下父汗,再也不要讓母妃以淚洗面了。”
“天下慈母心,我想若是四爺出征了你的母親也會十分擔心的。”
“你真的是這麼認為的麼?”
“的確。”
“我的母妃……在一次圍獵的時候為了保護我死於毒箭之下,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拖雷難得顯示出難過的表情,“不過你這麼說我很高興,我的母妃若是還在一定會這麼做!所以我更要快點結束這個戰爭,草原上有多少兒郎隨我到了這個地方,他們的家中一定還有擔心的老母親甚至他們的妻兒。”
賈似道的心中一陣觸動,其實坊間很多的流言都是錯的,什麼蒙軍吃人肉飲人血都是三頭六臂的怪物,這些扯淡的東西都只是當政者想要詆譭蒙軍的小伎倆而已。其實大家都是有血有肉有真性情的男兒,大宋氣數已盡,有這麼驕奢**只顧貪圖享樂的當權者,相比蒙軍這兒的領軍人……
“四爺,您的理想馬上就要實現了。”
第一八六章 拖雷謀劃 棄子陽生 下
“撲稜稜。”突然一隻渾身雪白不摻一絲雜色的鴿子從天而降,穩穩地落在了賈似道的肩膀上。
白鴿安靜地站立著,它的姿勢就像是一個等待檢閱計程車兵。
賈似道小心地從白鴿的腿上取出了藏在竹筒中的信件,看了裡邊的內容不禁莞爾。
“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如此,不如說出來也讓我感受一下。”拖雷看著賈似道的樣子,不禁雙手交疊,一副你不說我就在這裡死磕的表情。
“這個還是要問我們的夏大人了。”賈似道收起了手中的字條,“這夏大人真的是好本事,他的私生女可是苗疆的下一任聖女。”
拖雷想了一下立刻就豁然開朗,“我記得上次在朝貢時候看到的苗疆使節可是將近二八,而夏陽生此人不過才成婚幾年,原來是先靠著苗疆弄來點東西然後在到朝中攀高枝。
其實拖雷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了,攀附權貴的人大元也不是沒有,只是他們更像是養在家取笑用的玩具,而夏陽生這種人卻是靠裙帶關係當上了朝廷命官。在大元只有馬上的英雄才能夠求取草原上最美麗的姑娘,草原上的姑娘也是馬背上長大的,上得了戰場也能燒飯帶孩子,像那個什麼太后明明就沒有治世之才還抓著權柄不肯放手,生生地害了一個國家,幾萬萬人。拖雷想要的就是能與自己比肩成為自己助力的聰慧的女子,像大宋那些閨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表面上溫溫順順其實肚子裡腸子千迴百轉的實在是受不了。
“此人陰毒,四爺想怎麼處置他?事不宜遲。”賈似道的意思很明瞭,只有死人才能儲存秘密。一刀兩斷最是清爽。
“只不過是靠著裙帶關係爬上來的臭蟲,實在是不足為懼,只是朝中的人若是知道了這一層必定會有人非議,若是有其餘大臣想要投誠,這必將成為阻礙。”待回過神來,拖雷擺了擺手,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隨後一頓“我突然有個好法子了。”
“願聞其詳。”
“有個法子能夠讓我們不髒手還能夠讓別人欠我們一分人情。”拖雷的嘴角瞬間上揚了幾分,“你可還記得城中毒物爆發的那一日有人來報夏陽生帶了一個妙齡女子回家麼?”
賈似道一思量立刻眼前一亮,“確有此事。”
“我想那人必定就是苗疆的使節,她們肯定已經認出了夏陽生,我們要做的只是把夏陽生交到她們的手上,按照苗疆有仇必報的性格夏陽生的下場不用想也已經料到了。”
“這樣苗疆就欠我們一個人情,就算不給我們援助只要不阻撓那就是極好的!”賈似道順著拖雷的話很自然的就接了下去。
“此番的朝貢我反正是輸的心服口服了,苗疆的起死回生之術實在是令人咋舌,若是苗疆被那宋廷拉攏了,雖然他們為數不多但是以一敵百的蠱術實在是一大障礙,饒是我們人數再多也經不起歲歲年年的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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