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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吸走生死符那點內力,一見他臉色,頓時下了決心,開口道:“一半內力。”
右掌往他的肚皮上一按。
多多少少,掩飾了拇指少商穴的卑鄙行為。
烏木娘本來已經隱約明白了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對秦朝有了好感,見他對丈夫出手,卻本能地想出手阻止,中途又收了回來,不由自主退了幾步,咬牙站在一旁。
周圍不少人臉上都閃現出鄙夷之色,幸災樂禍的似有不少。
霍青見了,心想:“這女人又膽小,又無情,又愚蠢。他要殺你們,何必等到現在。”
桑土公不知道烏木娘被點了穴,又被解開,自信妻子的行為都肯定是為了自己好,想對她笑一笑,表示一些理解和支援,卻怎麼都笑不出來,臉色變了又變。
四周,形形色色的臉色都在變,無聲中更精彩了。龔九恨不得有十雙眼睛一起轉,眼珠左轉右轉,忙個不停。秦少陽眼睛一眨不眨,只盯著秦朝那隻右手。
辛雙清靜立在一旁,心想:“剛才要是在主人身邊,肯定容不得那賤人向主人出手,卻反而搗亂了主人的計劃,見不到那賤人……最怎麼出於好心,這都不是奴婢該管的事。”
暗自傷神,心道:“我現在對主人的幫助,可能還比不上玉朱、玉紫。她們夢想擺脫那已深入骨子裡的奴婢意識,事實怎麼擺脫得了,就像深入我骨子裡那掌門人意識。”
桑土公這次說什麼都不肯動彈,卻發現,這次比上次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難辦多了。一身內力流失得越來越快,想對抗都明顯錯失良機。實力已經隨功力而下降,正在隨功力下降,還在隨功力下降,每一份猶豫都在錯失一個機會。
每一個念頭生出,隨之有一份性命相聯的內力在流失。從一份一天,到一份十天,到一份百天……情況正越來越惡劣。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會流失這麼快,說不定早就決心拼命逃命。雖然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來龔家酒樓之前就已深思熟慮了很久,跟妻子一起研究出了一個又一個對策。關鍵是對方不是習慣殺人的人,生的機會明顯比死大。
這險怎麼都少不了,但怎麼都值得冒一冒。
窗外馬蹄聲響起,內力的流失得明顯更快。
馬蹄聲突停,木婉清腳踏登天步穿窗而入,正好見到秦朝收手。
“哼!”
又來晚了,架都打完了。往日在家一呆十幾年都沒這麼難熬,只怪現在的實力提升太大,心癢癢,手更癢癢。
“呵呵!”霍青一聲輕笑,走到視窗想直接跳下,卻擔心失手摔傷了丟臉。
秦朝沒功夫理會她們。表面挺輕鬆,心中卻半點都不敢放鬆。‘碧磷洞’最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毒功加暗器,不然不用點了桑土公妻子的穴又給她解穴。主要還是在警告她,擔心連累了眾女。
不管是被抓、受傷、中毒或喪命,希望永遠都不發生最好。
真要永遠都不發生,豈不顯得很多心!一直是在白白擔心。
巴不得,卻不敢放鬆。上一次是救了木婉清,下一次卻希望都不發生。書中木婉清一直好好的,秦朝心裡更是愧疚。木婉清現在的功力是比書中要高上一倍不止,卻還是不能讓人放心。
桑土公的內力很快便少了一半,卻終於放下心來。
“他果然沒那必要,當著眾人的面,說話卻像放屁一樣,繼續用那‘化功**’,把我的內力全化掉。”
“難怪有傳言,那保定帝請出來對付天下第一惡人的黃眉大師,會把他視作絕世大魔頭,明知武功不如他那‘化功**’,便想用佛法來感化他,不料卻被他……”
“傳言不可全信,但總有幾分可信,比如這‘化功**’,便真得不能再真。可若不親自嘗試,怎好肯定?”
“肯定不了是真還是假,信也只有姑且信之。除了我們這些在生死符下生不如死的可憐蟲,誰會這麼傻乎乎地送上門來,以身試法!”
桑土公腦中靈光一閃,暗道:“對了!‘生死符’肯定也是被那‘化功**’化了,媽的,真牛!星宿派那‘天下第一邪派’之名,不吹!”
“可惜!不管是不是在吹,別人都不會沒事找罪受。就連那些和我一樣中了生死符的可憐蟲,就沒人比我知道得更早、跑得更快嗎?”
“不是。”
“而是都不敢豁出命來嘗試。敢豁出命來的都受不了自殺,留下來在生死符下生不如死,卻死都不敢死。極少是像我一樣是為了家人才不願自殺,而非不敢。”各種念頭在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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