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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的突然撤離讓全真七子苦笑不已,整個天罡北斗陣頓時散亂不堪,這位師叔太過兒戲了,竟然在這麼緊要的關頭撒手不管,這是把全真教置於砧板之上,任人魚肉啊,看來全真七子今夜當真要命喪桃花島了。
然而正是周伯通的率姓而為,才避免了兩敗俱傷的結果。
黃藥師趁機脫出重圍,一個閃身來到馬珏身前,伸手掐住了馬珏的脖子,把全真教掌教控制在手中。
“蓉兒呢?把我女兒還回來。”黃藥師質問道。
“貧道真的不知……”馬珏被掐著脖子,斷續的說道。
“黃島主,咱們真的不知令愛的去向,你先把我師兄放下,咱們慢慢商議。”丘處機勸說道。
“此時島上只有你們全真教的人,不是你們還有那個?”黃藥師狠戾道,“若是蓉兒有任何閃失,我殺光你們,剷平全真教。”
“黃前輩,咱們上島之前實不知還有令愛存在,這其中或是有著什麼誤會。”一向老成的譚處端沉聲說道,“咱們船上還有幾名全真弟子,有沒有發現令愛,一問便知。”
黃藥師冷哼一聲,抓起馬珏朝著全真教的大船而去,剩餘的全真六子和周伯通緊隨其後,眾人都是一流高手,轉瞬間便來到大船之上。
“眾位師叔伯,師侄確實沒有看到有女童上船,再說咱們這船離岸甚遠,女童怕是無法上來。”一個年輕道士推斷道。
全真教的大船和楊康的小船不同,大船若是離岸太近便會擱淺,只能泊在深水區,而小船則可以停靠岸邊,這個道士說的倒是不錯,一個女童是無法上到全真教大船之上的。
黃藥師只是一味冷笑,他認定了是全真弟子劫持了女兒,便想看看這些道士如何用花言巧語搪塞過去,只要女兒還在這艘船上,不怕他們不交出來,大不了把這些人全部殺掉便是。
“小,小道看到……”一個弱弱的聲音在大船的一個角落裡響起。
“志敬,說話大聲些。”玉陽真人王處一呵斥道。
此時從角落裡出現一個十來歲的道童,正是王處一的首徒趙志敬,他看到眾位師叔伯都在面前,掌教馬珏還被人抓在手中,心中害怕便躲了起來,此後聽到眾人議論,想起今夜所見,便壯著膽子走了出來。
“這裡不止咱們一艘船,我還看到一艘小船便停在那邊。”趙志敬指著北方,正是楊康停靠小船的地方,“入夜的時候還見,如今卻不見了。”
“竟然讓一個道童說謊,全真教真是好算計。”黃藥師嘲諷道。
“黃島主,是與不是,咱們一看便知,若真是有船暗中來到桃花島必有所圖,去看看又有何妨。”馬珏緩過氣來,溫和的說道,“咱們的生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間,黃島主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這件事不是他們做的,心中光明正大,說起話來底氣十足,黃藥師看馬珏不似作偽,便拉著馬珏,搶過船頭的一支火把,朝著趙志敬所指的地方而去。
楊康在黑夜中行事,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痕跡抹去,無論是小船停靠的痕跡,還是來往的腳印,都清晰的印在了海岸邊,仿若鐵證一般。
黃藥師發現了兩個腳印,一大一小,小腳印自然是女兒的,而大腳印則是那個賊人的,想著有人竟敢潛入桃花島劫走女兒,他不由得怒火中燒。
他愛女心切,也不管什麼不離開桃花島的誓言了,直接把馬珏扔在地上,朝著桃花島上那艘啞僕來往陸地的小船而去,他要追上賊人,救下女兒,把那賊人碎屍萬段。
“師叔,你真的沒有在海龜殼上刻字求助麼?”看著黃藥師匆忙離去的背影,坐在地上的馬珏疑問道。
“我一直都住在山洞裡,連海邊都沒有去過,哪有工夫和海龜玩鬧。”周伯通沒好氣的說道。
全真七子互相看了看,心中都有些發苦,想著那莫名出現的大海龜,還有上面的字跡,便明白了這是一個連環計。
“咱們怕是給人當槍使了。”馬珏苦笑道,“此人把全真教和桃花島都算計其中,坐收漁人之利,當真是好打算,只是他劫持一個幼女做什麼?”
“會不會是……”丘處機指了指西面,悄聲說道,“那人劫持黃藥師的女兒自然是為了黃藥師手中的《九陰真經》。”
一時間,全真七子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們知道丘處機指的是西毒歐陽鋒,在這個世上恐怕也只有歐陽鋒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也只有歐陽鋒才有實力把全真教和桃花島玩弄於股掌之中而不怕他們的報復。
若是歐陽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