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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戰場上基本用。”
“雲中,接下來辦?秋家的軍隊可不止這五千人,而帶兵的將領也不是秋錦基這樣的庸才。今日咱們與秋家也是撕破了臉皮,得準備好秋家的反撲啊。”
雲中宮內看著金不換,伸著脖子道,“金少爺,你不是商人麼?”
“是啊。”金不換被問的一愣。
又見雲中宮內將脖子收了,輕笑道,“李洪斌親王估計也快了。”
金不換不知雲中宮內說的是意思,想要繼續問下去,就見雲中宮內已經起身告辭。
金不換看著雲中宮內的背影,自語笑道,“這個軍師,真愛吊人胃口。”
說罷,金不換又幹了一杯酒,只感覺頭腦迷糊,暈暈沉沉,起身離開了這裡。
……
石國議事殿上,李洪甫坐在椅子上,文武百官已站了一個多時辰。殿上侍衛林立,森嚴中一點聲音都沒有,大家都了昨夜與今日的事情,在等待著李洪甫的雷霆之怒。
李洪甫用起了真氣,平靜地說道各位重臣,一個皇帝反目,肱股大臣心存不滿,兩戰損失十萬將士,是不是這個皇帝不是個好皇帝呢?”
“老臣認為不是好皇帝!”石國三個言官走了出來,為首的何直書開口道。
“陛下十年來不理朝廷政事,一心發展軍力,國庫空虛,國家之鹽鐵、白銀生產均為私家所控制。國內盜匪橫行,邪教興盛,各地府兵不聽調遣,禁軍各部自立。以至國內多數典忘祖之輩。陛下之大矣!”
另一個上前又道東陽之戰,乃千年來第一奇戰。至今也人得知幽火為何物。此戰之敗不在陛下決策。”
再一人上前道現陛下又出兵東陽城,國內已經財政匱乏,人心思變,再戰之下,國將大殤。”
此人已提出國亡之論,已是大大的不敬,就是言官也不可以說出此話。
只是這三個老頭都年近七十,一生秉直,在國內出現此等大事時,已將個人生死放在身外了。
李洪甫道我已決心——”
三個言官聽到此處,一起跪下道陛下不可動兵!”
李洪甫繼續道對外不戰,對內不罰。”
何直書道,“陛下英明。”站起來後又道,“靖王爺雖於國有功,現謀反事不成,不可不罰,其跟隨之人應當處罰首惡,脅從不究,不能因人廢法。”
“我意刑部意定此事,不殺不流,罰金代刑。”
刑部尚書聽後,上前領旨。
戶部尚書、戶部侍郎已經被拘捕了,戶部金房令心中明白,第一是李洪甫現不敢大力處罰謀反眾臣;第二,確實沒有錢了。
李洪甫退朝後,直接到了後宮,帶著一臉恐慌的皇后一起去李靖宇生母錢太妃處。
錢太妃並沒有任何的意外,尊顏不改。
李洪甫請安後,道“錢太妃,靖親王之事,有涯國之人相助。只想問一下,這件事,與涯國錢騰遠有關係?”
錢騰遠正是這涯國的皇帝,錢太妃之兄。
錢太妃微微一笑道我當年不當公主,行走江湖,只是為了逍遙,卻又進了這皇家。靖親王有他的想法,卻不可能讓別國皇帝幫他當皇帝。現沒成事,只是計劃不周,認為石國都為他所有,卻不知人心向背,只是為了利益。北斗飄雪可見一斑。”
李洪甫看了看皇后道我只是運氣好而已!”
一日後,李洪甫的親生弟弟,李洪斌突然回到了磐石城,他沒有見李洪甫,而是帶著原來的西北軍與五府兵一萬人來到了秋家的熔石城外,宣讀了一卷聖旨。
聖旨的大意是,“騰威將軍秋錦基擅離職守,私自調動邊防士兵,進入磐石城,已有謀反之意,現已經被斬首示眾。家中出此叛賊實乃不幸,介於秋家對於石國勞苦功高,今日特不追究秋家連帶之罪,但秋家各將軍統領的府兵需重新改編,收入李洪斌麾下!”
秋家家主秋正悠在聽到聖旨後,氣的將家中的瓷器砸爛,正要拼死一搏的時候,他見到了熔石城外的情景。
強大的不是鋪天蓋地計程車兵,各種攻城器械。
最令人心生寒意的是那些已經嚴陣以待的北斗與飄雪的武者。
見此,秋正悠吐出一大口鮮血,倒在了城牆之上。
至此之後,石國休養生息,注重民生,發展農業,自此不再窮兵黷武。
林烽火繼續當他的大將軍,統領全國之兵,但與之前也有了一些變化,他的身邊多出了兩個副將,一人是李洪甫的弟弟李洪斌,第二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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