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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新的江湖傳說了。
對面的斬紅郎眼巴巴的坐著,就是想喝酒。
洪九虎對古秋雨道,咱們去取點。”說完就是背後張瑛憤怒的目光。
石國極北地區的住人屋子都很小,牆壁都有三尺厚,為了冬天保暖。同時由於太冷,冬天的食物都要放在屋中,只能在屋中地下挖一個深深的地窖,離地面最少也得有兩丈深。
從梯子爬下來,洪九虎拿著油燈,小聲問古秋雨道這個傢伙成不成,是不是壞人?”
古秋雨笑道看他的兵器,這個人絕不簡單,不會做壞事的。”
洪九虎啊了一聲,沒說。
這地窖比上面的房間大的多,糧食與菜也不多了。
油燈光亮很低,但對於古秋雨而言還是能將地窖裡看得清楚,這地窖比上面的房間大的多,裡面溫度最然很低,但感覺不會結冰,牆上掛著幾塊獸皮,在裡面有幾個大缸,地上石板上放著糧食與菜,看上去也不多了。
洪九虎走到地窖邊上,在一個缸中拿出了一個酒罈子,又拿出了一條醃的豬大腿。
在石國北,酒是可以當錢用的,這豬大腿一冬天二人都沒有吃,也應是好,張瑛也是料到洪九虎要拿這些待客,難怪要憤怒了。
古秋雨與斬紅郎坐到炕上,將劍匣放在身邊,二人先說些關的話,諸如家鄉何處之類,反正現在二人都沒有一句實話。
洪九虎在外面灶邊幫助張瑛做飯菜,此時屋外面天色漸暗,屋中爐火閃耀,香氣撲鼻。
古秋雨坐在熱炕上,心中竟多了許多的落寞,這平凡的生活從來就沒有發生在他的身上,過了十五年富貴的日子,又有十年修行的時光,那些日子苦,但也如神仙。
出谷後如同陀螺,不停的被別人驅動著在轉,好象在努力,實際上都是在被安排,被算計,光是重傷就受了兩次,現在幾乎又回到了起點。
看著這平靜的生活,何時能有。
飯菜很快就上齊了,應了古秋雨的交代,洪九虎這一次可沒有藏著掖著,除了豬大腿,還有別的肉和兩盤乾菜,主要是有一罈子好酒。
古秋雨並不會喝酒,只是象徵性的抿了一口,之後就看著洪九虎與斬紅郎二人在那裡大口的喝著酒。
酒這個就是十分奇妙,開始還有些生疏的二人,幾碗酒下肚之後就變得熟絡起來,半壇酒喝完,二人已經成了相見恨晚的知己,在那裡大口的訴心聲。
古秋雨搖了搖頭,比量著也喝了一大口酒,頓時只覺得天旋地轉,之後,卻頭腦發熱,身體說不出的舒服,並沒有別的感覺,又吃了幾口桌子上的菜,心情好了許多。
張瑛並沒有一起吃飯,見三人酒酣耳熱,一甩門走了。
令古秋雨意外的是,斬紅郎如此好酒,但酒量實在是不敢恭維,只喝了不到一斤,眼神就開始迷茫起來,都有些打結,反觀洪九虎,面色紅潤,只有三分醉意。
洪九虎上了酒勁,聲音大了許多,先是說武功如何,打了多少獵物,在十里八村如何有面子。
說著又罵上,三十多歲的人還沒有一男半女,對不起父母。
又說起了張瑛多麼的好,也是修行來的福氣………
古秋雨打過岔來,與斬紅郎談了起來,斬紅郎斜著身子,把放在身後,眼中迷離,有說。
古秋雨毫不費力的就將斬紅郎的底細套個乾淨,只要一問,斬紅郎就會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可是結果,卻令古秋雨感到意外,尤其是斬紅郎的身份,和他此行的目的。
原來,這斬紅郎確實不是石國的人,而是銘國之人,出生於西南部的一個叫做木託的小城外。
幼時,家境貧寒,生活艱苦,直到十一歲時被銘國的一個小門派看中,挑進門派內做了門徒。
誰也沒想到,這個窮小子竟然會有極高的天賦,五年後,就修煉出了內氣,又過了兩年,整個門派內竟沒有了對手。
之後,斬紅郎便遊走與銘國各地,修煉武藝。
這一段,斬紅郎講的極為模糊,只是三言兩語就蓋過了,但古秋雨,這一段內發生的事情才最為重要。
顯然,斬紅郎就是醉酒,也是有所防範的。
後來,在斬紅郎二十二歲的時候,他去參軍了,由於出眾的武藝很快就受到了銘國將軍的賞識,地位也是逐漸上升,最後竟然成了如意王手下最為精銳的部隊內的一個小隊長,也結實了許多如同般的。
他本以為現在的擁有了一切,可事情突然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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