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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這富裕之地,每年的劫財害命案子也都不少,但這烏昴巖華卻只是喜歡管這些小賊們,對於那些殺人大事卻不聞不問,平時就是拿著他的大刀,在各個市集中來往,宛如小賊們眼裡的惡霸。
烏昴巖華是出生在四州最南部的欒族部落,欒族與庫族的領土一直在涯國軍事、經濟與文化的侵襲之下,大量的土地已經被佔,許多族人都已經服從了涯國的統治,說通用語,與華族的人一起生活,成為涯國計程車兵與工人。現在只有不到一半的欒族與庫族還在相信自己的傳統與文化。
烏昴巖華從小來到天河城,卻不是為了成為華族人,而是欒族的貴族們希望有有一個能完全理解這華州花花世界的人,來指引欒族與庫族如何避免被同化。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家三口
烏昴巖華此時騎著馬向著紫金街而去,紫金街是天河城東的小城和樂城裡最繁華的地段。沿著落金河,都是各種店鋪,賣點心的賣珠玉的、賣飾品的應有盡有。到了夜晚,街道兩旁就會擺出掛著各式燈籠的攤子,照樣還是人聲鼎沸。
烏昴巖華剛走到街頭,這時一大聲高喊從順發祥的賭場外傳出來,李羚站在賭場外,又開始喊了起來,:“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又偷家裡的錢來賭,怎麼就生了你這個東西,讓我不省心,又不去上私塾了是不是……”最後的聲音直接高了八度,大有穿雲裂石之勢。
賭場內的呂奎霖,只有十七八歲,是一個小胖子,長得並不白,一雙小眼睛很有精神,模樣卻也不錯,很像正在賭外發飆的母親。
跟他一起賭的人聽到外面的聲音,都道:“你痛快兒走,你一刻不出去,這半條街都安寧不了。”
呂奎霖將剛贏來的銀子揣進懷裡,一露白牙道:“不好意思,下旬休學了再玩!”剛一出門就被白胖的母親一把拉住,嘴裡還不停的在說著不好好讀書,就沒出息的話。
二人剛轉過一個街角,李羚伸手將呂奎霖懷裡的銀子掏出來,這時笑道:“兒子,這回贏了多少錢?”
呂奎霖道:“媽,才三十兩,說好的一人一半啊。”
“你個小子,要錢做什麼,你爸要回來了,跟他講去。”
“媽,不是說好了一個多月砍這些肥羊一回,也不能讓我光樂呵,來點錢花啊!”
“我還得去玩會葉子牌,這些錢我先拿著。”
呂奎霖有一手好的老千的本事,透過各種賭術每次都能小贏。李羚有時就來一喊,這樣呂奎霖也就有了走的理由。他母子家境十分好,但就是覺得賭來的錢花起來更有便宜的感覺。
這時一個長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笑著走了過來,此人正是呂俗,只是相貌與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卻還是那種普通到讓人怎麼也記不住的樣子。
李羚也看見他了,張嘴罵道:“你個不聽話的東西,又去哪裡劍挑紅塵去了,又有兩個多月沒見到你,明天痛快兒地拿行李走人!”
呂俗卻是開心地不得了,道:“媳婦,又長肉了,這不出去給你買糖去了嗎,呂奎霖,你個小玩意兒,不是今天上學嗎?”
呂奎霖眨眨眼睛,道:“爸,那個我,我回來說吧。”說完轉眼沒影了。
李羚道:“這兒子你也不管,經學都考完了,明年就是理學了,你那大城的朋友說過,只要他理學過了,就安排進到一個部裡,你得督促他啊。”說著話的模樣就好像剛才這母子沒有一起來賭場圈別人錢一樣。
呂俗道:“知道了,我兒子心裡有數……”
“有個屁數!”
呂俗知道自己總在外面,對老婆還是有些虧欠,只能走上前來,從懷裡拿出一塊金子來。
李羚這才嘴角動了一下,給了金子一個笑臉。
呂俗道:“你先去玩葉子牌,我一會就去找你。”
李羚知道呂俗有重要的事情,但畢竟在家跟前要比出門強,另外葉子牌局應該已經在等她了。就用手打了呂俗兩下,自己去玩去了。
烏昴巖華將馬交給一個酒樓夥計看著,自己擠進了一個棚子中聽起了書來,天河城正值酷熱之中,講書之人就是搭了一個棚子,上面有個蓋子在擋著陽光,聽書人買碗冰水,就能消磨這一下午的時光。
這天河城居民平時都喜歡聽人說演義。這演義有歷史、有言情、還有武者的傳說,最近火的還是在寒州發生的兩次大戰與秋葉城之戰。
在華州,青玄派的人在民眾心中倒不是反面的角色,只是依據說書先生的立場不同,對各人講得也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