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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朝陽哥,你倆走這麼快乾嘛啊,沒人領著我我會迷路的。”追上來的破空笑嘻嘻的道。
“你皮糙肉厚,打一下不礙事,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金陽劍走在前面,剛才破空那裝的死去活來的小把戲他一眼就看破了。
“嘿嘿嘿,馬師叔他才不捨得用力打我呢,是吧。”破空轉到馬長老身邊嘿嘿一笑。
“此子行事不羈,神態散漫,但天賦異稟,再過三十年,青玄上下都不能望其項背。”這是現在青玄掌門對破空的評價。
同時也有人拿他和當初的張長生作比較,因為二者都是年少得志,天賦異稟,而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不相上下。這對這位叫破空的少年來說無非是最肯定的評價了,當初的張長生在青玄同輩之中所向無敵,打的青玄山內九宮十殿都不敢出聲。
三人在街邊的地攤吃了些東西之後,馬長老抬頭看了看時間,對著身邊的二人道“時間不早了,咱們這就出城吧。”
“嘁,他們陽國自己的事情,非要找咱們來擦屁股”破空搖頭晃腦的在那裡抱怨。
“別說廢話了,趕緊出城,還要吃我一掌麼?”馬長老眼鏡一瞪,看的破空縮了縮頭,趕緊跑路。
“馬長老,此事需不需要向掌門請示一下,畢竟事關重大,陽國未來由誰來掌控還不太確定。”金陽劍看著跑遠了的破空,對著身前的馬長老道。
“朝陽啊,你不生氣的時候還是這麼理性。”馬長老看了一眼身後的金陽劍,接著道“掌門早就料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告知我一切聽從赤今朝的安排。”
金陽劍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城牆周圍嚴陣以待計程車兵,銳利的武器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他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街道,街道上依舊人聲鼎沸,沒有一絲大戰來臨前的恐懼,或許他們還不知道吧。
馬長老向著不遠處一個閒人看了看,這已經監視他們的第六個人了,馬長老對於有人監視並不意外,只是意外這幾個人的武功在陽國除了青玄以外,有點過高了。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距扶桑城五百里的一處森林外圍,天狼軍和金甲軍正在此集結。
天色已經不早了,士兵們都已睡去,可是在傍晚的時候突然颳起了大風,吹得帳篷吱吱的想,擾的人心神不寧,士兵們都在心底罵著這樣的鬼天氣,此時營地內除了負責夜間巡邏的部隊之外,再也沒有閒雜人等走動。
營地中央,一座大帳此時正燈火通明,門口站著不下十人,每個人都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此時大帳內四個人圍坐在一塊沙盤前面,正激烈的討論著什麼。
“如今大太子下落不明,扶桑城已經牢牢地被赤今朝掌握住了,再加上神烏軍,和虎嘯軍也站在赤今朝那邊,咱們勝算太低了,不如派人和赤今朝議和吧!”一個穿著綢緞衣服的中年人在那裡不停的搖頭。
“是啊,二位將軍,咱們根本贏不了的,別到頭來連大義都站在赤今朝那邊了,畢竟這是他們赤家自己的事情,咱們為人臣子,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就連赤剛將軍都選擇了赤今朝,您二位又是何必呢。”屋內另外一個穿著陽國文官服飾的人神色焦急。
穿著綢緞衣服的那人叫潘餘,另外一人叫王康若,二人都是陽國的官員,是屬於太子一系的兩個重要人物,平時很受太子賞識。
赤今朝以雷霆的手段拿下扶桑城之後二人就躲了起來,後聽聞嚴澤和羅玉起兵,二人急忙的趕了過來,可是誰知道二人來了之後就一直在那裡勸說嚴澤和羅玉,讓他們歸順赤今朝。
二人也是聰明人,當初赤今朝在扶桑城內肅清太子一脈的時候二人遠遠的藏了起來,後來聽聞嚴澤和羅玉起兵勤王,二人又出現了,因為只要說服了嚴澤和羅玉,就有了和赤今朝討價還價的資本。
嚴澤和羅玉二人坐在那裡,面如冰霜的看著還在那裡說著其中利弊的二人。
“夠了!”嚴澤猛的站起身來,大喝一聲,用手指著在那一直勸說的二人神色激動的道“你們二人貪食俸祿,卻不為陽國著想,只想著自己的榮華富貴,這麼做和畜牲有什麼分別!”
“嚴將軍,你息怒啊,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們一家老小都在扶桑城呢”潘餘冷汗直冒,他現在真怕嚴澤一怒之下把他給砍了。
“是啊,二位將軍,今日你等起兵勤王,不論結果如何,我們就怕赤今朝遷怒到我們家人身上啊。”王若康此時也是怕的要命,用著幾乎哀求的語氣。
嚴澤看著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二人,滿臉鄙夷的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