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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曾是青玄派的外山弟子,學過幾招青玄武功,那群沙匪只注重貨物,看我打倒他們兩人之後,也沒追來,搶走貨物之後就跑了。”
這時從商隊裡面走過來一位年輕人,走到武師身邊詢問。只見那人身材頗高,長髮無須,臉孔略圓,眉清目秀。不是塵國之人。
兩個武師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青年,當青年聽到青玄二字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來到張長生面前施了一禮,道“原來是青玄弟子,失敬失敬,敢問閣下師從何峰?”
“在下青峰弟子。”中年人拿出了佩劍,遞給了青年。青年接劍,當看到了劍上的青玄二字時,神色一頓,馬上恭敬的還了回去。
“恕在下冒犯,如今世道動盪,我們這幫跑商還是小心一點好,二位,請隨我來棚內避避暑,休息一下,喝口水,吃點東西。”
張長生接過劍道“那就有勞了。”隨後二人跟著青年來到了商隊中央的遮陰棚下。
青年為二人倒了杯水,讓身後的人拿過來一些吃的,少年眼睛直勾勾看著桌子上的食物和水,不僅心
又是一陣悲苦。張長生衝他點了點頭,少年才對著桌子上的食物吃了起來,不自覺間已是大吃大喝了。
張長生看著少年的吃相搖了搖頭,對著青年歉意的一笑“讓您見笑了,實不相瞞,我們已經幾天沒吃東西了,今日要不是遇見公子收留,我們爺倆可就要暴屍荒野了。”
青年擺了擺手道“先生哪裡話,這本是應做之事,算什麼恩人,再說閣下乃青玄弟子,我等庶民平日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今日相見實為三生有幸啊,只是到現在也不知先生名諱,敢問先生大名。”
“在下張長生,這位是我外甥李秋雨,不知恩人名諱?”中年人喝了口水道。
“小人金不換,是越國金戈商會金偉的二兒子,這次去寒州銘國交易一些物品。”商會青年對著張長生道。
“明明是商會,為什麼要叫金戈這種名字?”一直在那埋頭吃飯的李秋雨突然對著金不換問道。
“雨兒,不得無理。”張長生瞪了一眼李秋雨。
“哈哈,張先生息怒,小孩子不懂世事,問問也無妨。”金不換笑道。
“是啊,一個商會的名字為什麼要叫金戈呢?李秋雨,那我問你,我們越國土地,人口,資源都不及陽國,為何在炎洲還有一席之地呢?”
“因為你們越國有斷仙嶺這座天險,號稱十萬鐵甲不過山。”少年頭也不抬的道,嘴中繼續吃著食物。
金不換搖了搖頭“這只是其一,我們越國之所以能在東州立足,靠的是越國出產的精良兵器,越國之兵就是在整個四洲來說也是最為精良,很受一些國家的追捧,我們金戈商會的任務就是把我們越國出產之兵販到五洲之中那些有需要的國家。但是販武器,在炎州除了越國之外都是犯法的,所以我們每次出商都是不走官路,就和二位一樣……”
接著金不換擺了擺手,示意身後人出去,用異樣的眼光盯著張長生道“聽說二位來自陽國,可知陽國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件大事!”
“哦?在下不知,還請金公子細說”張長生面色平靜的道。
“在下聽聞半月前,陽國國君赤曉突然暴斃,就在同一天太子赤羽失蹤,一直支援太子繼位的左丞相古文斌一家三十餘口,被陽國二皇子下令滿門抄斬,包括古文斌在內全家上下無一活口。光是砍頭就砍了一下午,這麼大的事情,連我這個越國的小商人都知道,你們二人怎會不知?我說的沒錯吧,李秋……雨不對,應該叫古秋雨才是。”金不換雙眼眯成了一條線,盯著坐在對面的二人。
在那低頭吃飯的李秋雨此時渾身顫抖,牙齒緊緊的咬住手中那塊乾肉,身旁的張長生將手中水杯放下,手放在劍旁。面中還帶著微笑,卻有一股氣流從身中湧出,桌面的空盤有一個跌落到地上。
棚外烈日高照,可涼棚內卻寒氣流動,金不換的額頭上佈滿一層冷汗,他沒想到張長生的殺氣是這樣的濃烈,以至於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動作。他一向自詡語言犀利,以情奪人聲勢,不想遇見真正的危機也只能手足無力,他可不知道是否他動一下,對面那刻著青玄二字的利劍就會發動。
低著頭的古秋雨,手握佩劍的張長生,一動不動的金不換,詭異的氣氛持續著,此時的金不換內襯已經被冷汗浸透,張長生的殺氣將他死死的壓制。
就在他馬上崩潰的時候,在棚外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二少爺,您沒事吧?”如春風一般的聲音將金不換包裹住,使他壓力驟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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