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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周知的,可是,居然就這樣被風浪給砍斷了,這可真是太令人驚奇了。
在眾人的心中,同時升起了一些疑問,這原本黑不溜秋的重劍,到底是用什麼製作而成的?而風浪這一劍上的威力,該是如何的驚人?
風浪的“追風捕影”式劍法使展開來,非常地得心應手,配合著重劍和他的五行帝皇訣,片刻之間,就弄去了兩個人的長劍。
雖然仗著有同門子弟的救助,這兩個人都沒受到大的傷害,可是一番驚嚇那總是少不了的。
特別是翁林,虎口都被震得破裂,在那兒漉漉地流著血,如果不是有著這麼大的勁力,也不會斫斷他的長劍了。
沒有辦法,翁林兩個人只有換了一把普通的長劍,來與風浪對敵,無形之中,這陣法的威力大減。
風浪曉得了便宜,忍不住縱聲長笑,那一柄重劍耍弄開來,指東打西,顯得非常地飄渺不定,可是那重劍上的威力,偏偏是達到了驚人的地步。
這場戰鬥,慢慢地到達了風浪主控的時間,這整個陣法,簡直就是隨著他的心意在動。
當風浪想要他們向西的時候,那攻擊的中心稍稍地向西方偏異,這整個劍陣,就被迫向著西方而去。
可是如果風浪不樂意了,想要調轉一個方向,他們就只得跟從著到達另外一個方向。
到了後來,這八個人的劍陣,簡直就成了一套九個人的劍陣,而風浪就是陣眼,那八個人全部都圍著他轉,聽從他的指揮。
就連原來的陣眼翁翰,都成為了風浪的附從,他自知這樣不好,可是卻實在是迫於無奈,如果不這樣做,那整套劍陣,必然就會亂成一團。
在這個時候,風浪想要出手傷人,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這場中的八個人,可以說是任他宰殺,想要先殺那個,就可以先殺那個。
可是,風浪卻暫時沒有動手,他好好地摸索了一些這劍陣的要義,與他所學的基礎陣法兩相對照,自覺受益匪淺。
場中的靈武聖地弟子,全都被迫跟著風浪亂轉,那看起來,就如同被風浪指揮了一般。
在他們布成劍陣以後,被人這樣的耍弄,那還真是第一次,在這些人的心中,都是充滿了苦澀。
儘管在他們的心裡,有著諸多的不願,然而他們沒有辦法,那整個身子就象是不聽指揮了一般,在隨著風浪的心意,而做出一些機械的動作來。
不用別人說,他們自己都覺得這件事太過荒唐,簡直是既可悲又可笑,可是,人在陣中,身不由已,他們有什麼辦法呢。
“憋屈,真是太憋屈了,老子一輩子,就沒有打過這麼窩心的仗”
這是場中的一個身材最為高大的靈武弟子怒吼出來的,名字叫做翁洪,他是個絡緦鬍子的大漢,心性在平時倒還可以,可是如今,卻是達到了他所能夠忍耐的極限,忍不住大聲地吼了出來。
就是這句粗俗不堪的話,道出了場中這些靈武弟子的心聲,在這個時候,他們的心中都是湧出了一種悲涼的感覺,因為技不如人,而徹底的死了心。
翁子仲的臉紅了白,白了又紅,面色陰睛不定,他的眼神不斷地閃爍,顯現了心情極度的複雜。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翁子仲一直在思考著一個問題,那就是該如何讓場上的人罷手,如果不是牽涉著那個賭注的事,他早就讓這些人認輸了,省得在這裡轉來轉去丟他的人。
是的,這些人每跟著風浪轉一個圈子,翁子仲的心情就沉重一分,而他的臉上**辣的感覺,就濃了一分,這是一種極度難堪的景地。
畢竟,這個時候的翁子仲,還顧及著一些顏面,這些人是他的手下,就代表著他的顏面,敗了,他自然就顏面無存,沒什麼好說的。
場中的形勢變得越來越糟糕,而翁子仲的心情,就變得越來越壞,他囁嚅著嘴唇,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一時間卻又無從說起。
這場內場外的形式,看的翁鬱那些人,在一旁目瞪口呆,他們真是做夢都想不到,這八個高階大武師,聯合組成的八卦滅殺劍陣,居然會在一個大武師的手下,被戲弄成了這樣。
翁鬱等人很想說點什麼,給翁翰等人助助威,就算不能改變眼前的戰局,至少在心理上也是一種安慰。
可是他們不敢,是真的不敢,自從剛才翁鬱無緣無故地被訓斥了一頓以後,他們都牢牢地管緊了自己的嘴巴,禍從口出,這句話,他們都還是懂得的,畢竟能混到這個份上,誰不是多年的老油條,怎肯做這出頭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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