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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爺爺的屍身,裝進了一個匣中,又把匣子鄭而重之地放進了買來的棺槨中。
袁守誠對捲簾說道:“大叔,我要帶爺爺回故鄉了。以後或許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捲簾摸著袁守誠的頭和臉,關切道:“我送你回東土吧。”
袁守誠搖頭拒絕道:“不必了。這一路還是讓我陪爺爺走完吧。爺爺雖然當著這天神,但一直念著故鄉,即使知道故鄉早沒有他的親人了。爺爺在這此處娶妻生子,卻一直不曾開枝散葉。爺爺就是不想落根在此處,他的心終是在東土那個山村裡。現在他走了,帶他回鄉的重任自然落在我身上了。”
捲簾將袁守誠抱在懷裡,正如當成彌勒佛將他摟在懷裡一般,“守誠,想哭就哭吧。”
袁守誠卻是倔強地抿著嘴唇,說道:“我不會哭的,也不會流淚。等到大仇得報那天,我會對著天,大哭一場。希望彼時大叔能聽見。”
捲簾道:“我會聽見的。”
袁守誠笑了。
袁守誠道:“大叔,流沙河的碑我早刻好了,在洞府裡。我走後,你就搬到河岸邊上吧。”
捲簾道:“好,我會每rì看一看那碑的。”
袁守誠抿緊嘴角,忍住不哭出來,然後輕輕地抱了抱捲簾,他不敢抱得太緊,怕自己依賴上這一種安心的感覺,這樣自己就走不成了。
袁守誠鬆開捲簾道:“那麼,大叔,我這就走了。”
袁守誠轉身走了,將爺爺的棺槨放在買來的驢車之上,揚鞭輕喝,漸漸走遠了。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捲簾都看著立在河岸的那塊碑刻,陷入冗長的回憶之中,直到那個黃袍少女再次出現。
那塊碑上刻著:“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鵝毛飄不起,蘆花定沉底。神自靈霄降,妖隨黃沙起。一杖佛臨世,千秋嘆此地。”
070西行路上最初的九個取經人(上)
070西行路上最初的九個取經人(上)。
有一天,那個黃袍少女忽然來找捲簾。
捲簾正靠著石碑吃著幾條剛從流沙河底抓到的魚,自然是生吃。做為一隻妖怪,無所謂熟食了。
黃袍少女也在捲簾身側坐了許久,沒有說話,就這樣陪著捲簾,從rì出到rì落。
這樣的rì子持續了三年,那黃袍少女每天都來,每天都只是坐在捲簾身邊,一言不發地陪著他。
捲簾和黃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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