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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力?天篷疑惑不解。卯二姐卻是臉sè驀然蒼白。
摩昂太子道:“不錯外力,而且幾乎可與玉帝抗衡的力量。”
天篷迷茫了。
摩昂太子道:“我之所以一直拖著不了結你,就是想引出你背後那股力量。本來你這一世是最後一世,只要安然過了,說不定還真有迴歸天庭的機會。可惜,你沒機會了。看來你被你背後的力量拋棄了。可悲啊。”
天篷緩緩站直了身子,冷眼盯著摩昂太子,冷冷地說道:“我告訴你,你錯了。我天篷無論輪迴多少世,從來不會藉助別人的力量。我的成功與生存,從來都是告我自己。”
摩昂太子被天篷這忽然而來的冷笑,給凍住了。
天篷道:“我身體裡沒多少力量了,但我想殺死你,卻仍然是易如反掌。”
摩昂太子大笑出聲,道:“你身體早虛得不成樣子,方才那九劍也耗盡了你僅剩的能力。你想殺了,怎麼用嘴咬死我?”
天篷道:“所以你永遠只是一個小角sè。我和你說過,劍心在,劍便在。”
摩昂太子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天篷道:“我天篷生生世世都是重情重愛,這次便以我的情做劍心,送你一程。”
“九宸最後一劍,九歌情絕。”
下一瞬,天地皆白。
天篷那碩大的豬身迎風而消,現出了天篷那俊逸的本來,發如潑墨的少年,立在純白天地之中。
一劍生,萬物生。
一劍沒,萬物沒。
那一劍的風情,空前絕後。
039這一世因果,三年後便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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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能死。”一個聲音自虛無而來,又像是從聽者的心底而生。
滿天的純白忽然一收,化作了天篷眉心處的一點白斑。
一個身著蓑衣、頭戴斗笠的老者立在了天篷與摩昂太子之間。這老者一隻手揸開五指將天篷的那一式劍意反彈回去,另一隻手卻是輕輕地將摩昂太子橫在胸前的照妖鏡拍成了碎片。
那老者笑吟吟地看著天篷,說:“你便是福陵山的豬剛鬣吧。”
天篷看著這老者莫名地覺得有些熟悉,似是千百年前就見過似的。天篷點了點頭。
那老者又看了一眼摩昂太子,道:“西海那條老龍有個好兒子啊。”
摩昂太子見這老者談笑間將天篷那堪可毀天滅地的九宸第九劍給消了,又只用肉掌拍碎了李天王的照妖鏡,便知這人定大有來歷。
摩昂太子對天篷那一劍心有餘悸,按下胸中心跳才回道:“老人家認識家父?”
那老者呵呵一笑,道:“當年我暢遊四海,路經西海時指點了一條久不經化的老蛟,想不到現在已是西海之主了。”
摩昂太子心中驚駭,按這個老者的話來講,自己父親能得以化龍稱王,竟是承了他的慧教。
“您是?”摩昂太子問道。
“他便是烏巢禪師。”卻是卯二姐答話。
烏巢禪師?天篷與摩昂太子都是愈加迷惑,在天庭中竟是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天篷之前也是在卯二姐的口中才得知這麼個人物,據說是可以與道祖相媲美的人物。天篷當然不信,道祖是何人,宇內與之相比的不超過三人。這個烏巢禪師從未耳聞過如何能與道祖相儕。
那烏巢禪師見了卯二姐,眼睛裡滿是笑意,說道:“兔卯二,現在可知道了做神仙的滋味如何了吧。”
卯二姐點了點頭,卻又接著搖了搖頭。
烏巢禪師笑道:“既然如此,你便隨著我做一個藥僮吧。”
卯二姐道:“我願終身侍立禪師左右。”
烏巢禪師滿意地笑了起來。
“你們還要不死不休麼?”烏巢禪師問摩昂太子與天篷。
摩昂太子沉吟片刻後便說道:“禪師與我父親有舊,我本該聽您教誨。只是殺他並非因我個人私怨,而是奉天行事,我是上命難違,還望禪師莫要難為我。”
烏巢禪師仍是笑道,問天篷道:“你呢?”
天篷苦笑道:“他既要殺我,難得我就非得束手待斃麼?”
烏巢禪師對摩昂太子道:“你的任務其實並非除了他吧。我告訴你答案,你直接回天庭交差吧。”
“什麼疑惑?”摩昂太子問道。
烏巢禪師笑了,說:“玉帝不是一直想知道這豬剛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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