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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該選哪一條。那些人隱匿的神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怪脾氣,說不得會在其中一條路上設下陷阱來考驗他們。
卯二姐不好輕易做決定,“我也不知道選哪個。”
“左邊麼?”天篷建議道。
卯二姐搖了搖頭,左邊正是一條坦途,筆直寬闊。
“烏巢禪師變更了道路,顯然有考驗來訪者的意思,怎麼可能做得如此明顯。”
天篷說:“那走右邊。”
卯二姐還是搖頭,說:“萬一真被你猜中了是左邊怎麼辦。那條錯路必然有諸多陷阱,那摩昂太子不會輕易放過你我的,我們若是再困於陷阱,那就只有等死了。”
天篷笑了,說:“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在這裡坐著不同樣等死?”
卯二姐怒了,罵道:“你這個豬頭就不能想想辦法?你可是老姐我的男人,不能有些擔當?”
天篷建議道:“要不兵分兩路?”
卯二姐冷笑道:“你認識烏巢禪師麼?”
天篷說:“不認識。”
卯二姐說:“那兵分兩路有個屁用?”
天篷聳肩,很是大度地說:“那還是等死吧。”
……
“這就對了,乖乖等死是你們兩個註定的宿命。”一個聲音自半空響起,緊接著一條龍影顯現,凝chéngrén身落到了天篷與卯二姐面前,正是摩昂太子。
卯二姐見了,大罵天篷道:“都怪你這豬頭不早下決定,現在想走都走不了了。”
天篷早在天庭就學會了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和女人爭辨,尤其是和一個正在生氣的女人。
摩昂太子顯然還沒有過這種教訓,於是好心替天篷說話:“你這女人倒是會推託責任,我都聽到是你自己猶豫不決,才被我追到。”
卯二姐怒視摩昂,罵道:“老姐訓自己的男人,關你屁事。”
摩昂太子愣了一下,臉sè不愉。
天篷卻是笑了起來,指著摩昂說:“你真愚蠢,竟然和女人爭辯。”
摩昂恢復了淡然的神sè,說:“既然被我尋到了,你們就不必糾結於走哪一條路了。我替你們選一條。”
天篷好奇地問道:“哦?你能幫我選一條什麼路?”
摩昂太子冷笑一聲,說:“死路。”
卯二姐聽了,哈哈大笑,說:“你這泥鰍當真好笑,我說你怎麼不去講相聲。”
摩昂太子說:“你怎知我沒講過相聲。”
天篷問:“捧哏還是逗哏?”
摩昂太子答道:“你覺得呢?”
天篷笑著說:“你是逗哏。”
“哦?”摩昂好奇天篷的答案,問:“何以見得?”
天篷說:“因為你不過是小角sè。”
摩昂太子呵呵乾笑兩聲,也不生氣,只是追問道:“逗哏難道不是相聲中的主角麼,怎麼會是小角sè?”
天篷說:“不錯,在世人眼裡多數都只到逗哏滔滔不絕,似是每句話裡都有包袱,都帶著機關,每時每刻都能讓人捧腹大笑。而捧哏的不過是,隨機應答一兩聲,無關緊要。”
摩昂太子道:“難道不是這樣麼?”
天篷笑了,指著面前的兩條路,問:“若說這路途就是一場相聲,這兩條路,哪個為逗,哪個為捧?”
摩昂太子指著坦途說:“這又何必多問,這條路自然是逗。另一條,也配叫路?”
天篷笑著說:“你可聽過‘三分逗,七分捧’?”
“那不過是抬舉捧哏的罷了。”摩昂太子一臉不屑。
天篷說:“好,若這兩條路,一條是生路,一條是死路。你選哪一條?”
摩昂太子想也不想就指著那條坦途,道:“自然是這條。”
天篷覺得好笑,反問:“是麼?”
摩昂太子覺得自己似乎陷阱了天篷的機鋒裡了,一時遲疑起來。
卯二姐趁機追問道:“你可敢從這路上走一遭?”
摩昂太子冷哼一聲道:“你們何必用這麼拙劣的方法來拖延時間,反正早晚是個死。”
天篷的計策被看穿卻也不生氣,笑道:“反正都是要死,你讓我們爽爽這口快又如何。”
摩昂太子此番下界之目的,既是殺了天篷,以了結玉帝一樁心事。但其實也是想要證實一件事情。那就是前幾世每次玉帝派人暗殺天篷時,都會有一個神秘人出手阻止。玉帝想將那個人引出來。這一世是天篷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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