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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懸浮在空中，背後一個小小的輪盤出現，許多的刻紋，許多的靈氣都在竄動，遊走。

他頭頂，疑似有他的開天異象，可是弱小的可憐，無法撐開，只有巴掌那麼大。

“開天異象，這怎麼可能！”三石道人一驚，臉色時而青時而白時而激動的臉紅。

“原來如此啊，他的異象沒有一次性撐開，所以，無法讓我心生感應，而今，我終於明白了原因所在，我的咒印，就要靠他來解決了。”

“可是，他與我有恩，我不能現在出手啊。”

“咒印有救命的奇效，那麼，就先置放在我這兒，他有生命之威的時候我再移植到他身上，一可以解決他的問題，二可以解決我的問題，三還可以讓我與他的身體都受到意外的影響，到那個時候，因果一了，我三石道人，便可以縱橫天地間，去那星海一趟了……”

燕問不知道，就這樣，他與三石道人就締結了一個不平等的約定。沒有經過燕問的同意，直接定下來的約定。

“九九歸一，九九歸一，什麼是九九歸一？”燕問口裡不停的說道，有些唱調，似乎在問人，可是又像是一個人喝醉酒了說的迷糊話。

“什麼是九？”突然，燕問聽到有一道宏大的聲音傳了下來。

燕問驚蟄，神魄差點不穩，直接摔倒，而他的魂海也在這一刻險些被顛倒了過來。

“九顆木珠子？”

“什麼是九？”

那聲音再次響起，似乎對燕問的答案並不滿意。

“九，是為極致，是無敵的存在！”燕問又一次說道。

“什麼是九？”可是，那聲音再一次傳來。

“什麼是九？什麼是九？九九歸一，不就是九麼？”

“什麼是九，我說它本來就是九，無外乎強大與否，我說它是九，他便是九！”燕問怒道，有些不耐煩了。

“哈哈哈，九九歸一，九即是一，九和一，有什麼區別？”那聲音哈哈大笑，揚聲唱跳。

燕問聽得迷糊，可是心裡卻如同大地震剛過一樣，突然又來了一場餘震，心裡各種各樣的理論都在這一刻被推翻了一般。

“九即是一，九九歸一，還不如說，本來就是一，何來的九九歸一。”

“小子，再來一題。”

“什麼是九？”那聲音響起，又一次問道，這一次問的，竟然與之前的一模一樣。

燕問一聽，震住了，是啊，什麼是九，他並不是很明白，那麼，什麼才是九？

“九，即是一，也不是一，那麼，他是否還是九？亦或這九並非九！”

“九九歸一，天地大同，九九歸一，萬法歸宗！”

燕問揚聲答道，這是他可以得到的最深的感觸，他是這樣想的。

“狗屁，天地何來的大同，萬法本就一體，何嘗需要歸宗？”

那聲音極為藐視，直接駁斥，聽那聲音，似乎對萬法不屑一顧。

“萬法之法，雖是**，可亦是小法，**小法，何來法之說。”

“唯有自然無法，方才是法！”

那聲音如同一位導師，深不可測，直接與燕問說道。

燕問陷入了沉思，心裡默唸：自然無法，方才是法！

一顫，第一次，他心裡一顫，第二次，他心裡依舊打了一顫。

這一句話，簡直就是有違天道，可是又讓人覺得這種說法凌駕與天道之上。

“前輩是誰，還請現身一見！”燕問拱手說道，這一刻，他心裡突然感覺明朗了許多。

“萬法之法，方式不對，等你的萬法神通成熟了些許，再來仇仙宮尋我！”

燕問聽後默默記下了仇仙宮這個地名，隨後，他猛地睜開了眼。

他此刻，冷汗嘀嗒嘀嗒，心裡平靜，可是眼睛裡卻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找到出口了麼？”三石道人問道，這一等，便是數日，而且，其間燕問的氣息奄奄，甚至直接消失，讓三石道人都差點以為燕問已經坐化。

在悟道之中，最恐懼的便是坐化，一旦遇到這種情況，沒有人可以逃脫死亡的命運。

“嗯哪，找到了，九九歸一，九即是一，那麼，就是黑色了！”他指著黑色的珠子說道，十分的肯定。

“為什麼？”三石道人疑惑，他直接問道。

“天地出來，一片混沌，每個人都以為先出現的是光芒，也就是那顆白色的珠子所代表的東西，可是，在光芒之前，世界都是被黑暗